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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她盯着舞池中央瞧。 会来到这里的女人多多少少都希望能跟大哥有所接触,他想她也不例外,心想究竟是大哥迷人?还是「蒲生」这个姓氏迷人? 范姜玲玲睁大眼睛想看个仔细,蒲生拓莲本人会不会跟报纸刊登的照片有什麽差异?可是舞池里面的人实在太多了,她根本找不到男主角。 印象中大概知道蒲生拓莲的长相,但是还记得不是很清楚,听说他常常上国际版面的报纸,可是她也只看过关於他的几篇报导而已,老实说,她对於照片旁的大胸脯女人印象比较深刻,尤其是那一对几乎要弹出来的豪乳。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她的胸脯已经不算小了欸,可是跟那些照片里的女人比起来还是差上一大截,这就是东方女人跟西方女人先天上的差异吗?从雕花的银制小几上拿起高脚杯,她又是一口饮尽。 尽管服务生尽责的服侍宾客,还是跟不上她牛饮的速度,才刚收拾过没多久,小茶几又多了好几个空杯子。 蒲生拓尘从长桌上拿了杯红酒在她身旁坐下,一袭平口的纯白礼服展露出一抹纤细的肩颈,完美的锁骨上没有任何装饰品。 随着主人坐下的动作,洁白的裙摆似乎只包裹得住那圆俏的小臀,一双匀称的美腿正刺激着他的视觉,性感的高跟鞋让她踢到了一旁,白净的脚丫子还有些调皮的卷曲着脚趾头。 完美的胴体该配上一张完美的小脸,可惜他失望了,那一双朦胧恍惚的圆眼眨啊眨的,叫他看不清楚。她的妆不浓,但是那一抹从肌肤底层透出来的红晕却比腮红还要来得艳丽。 范姜玲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是不是发烧了?怎麽会一直觉得全身好热?抬起手拉了拉胸前的布料,一定是因为穿太少的原因。 「唔……」往後靠躺在沙发背上,她好想回家睡觉。 蒲生拓尘彷佛闻的到从那张小嘴里吐出来的芳兰,半眸微启,那落下的长长睫毛轻轻的遮掩住迷蒙的眸子,他实在很想看看那双眼睛在清醒的时候会透露出什麽样的光采? 她的美不是属於令人惊艳的美,但是却令他不想移开目光。 见她闭上双眼,「要不要上去休息?」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范姜玲玲睁开眼睛,有些困惑的寻找发声处,那大大的丹凤眼随即占据了她的视线,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摄人的双眼,上扬的眼尾像是会勾人似的揪着她的心,那深邃如海的瞳孔更是盯得她不得动弹。 「你、你在跟我说话吗?」挺不直的小头颅微微的歪着。 蒲生拓尘凝着眼前这张妆容有些脱落的小脸,她不会知道自己吐出了多麽诱人的娇媚声,即使唇上的口红已经让她吃掉不少,残余的色彩也落在那优美的唇形上,但是一点也无损於她的美丽。 「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吗?」她很美,美得令他想一探究竟。 「胡、胡说,这里有好多人。」她指了指舞池里的人群。 「上去吧。」揽起她的腰站起来,她的身子果然跟想像中的一样柔软,他从来就不是急躁的男人,但是她的清香却频频诱惑着他。 「这里还有房间可以让人休息吗?」她脚步不稳的跄踉了下,还好有他扶着她,「谢……谢谢你。」 「看来你喝了不少酒。」他瞥了一眼小茶几上的空杯子。 「我没有喝酒,我是喝那位服务生给我的饮料,」伸出手来指了指,却找不到她说的人,「这饮料甜甜的,而且还是粉红色的喔,好漂亮。」她露出一抹比花朵儿还要娇艳的笑容。 「你要不要喝看看?」 搂在她腰际的大手忍不住收紧,「上去吧。」他的喉咙略带紧绷的说着,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他不是一个会主动提出邀请的男人,因为他不曾遇到令他感兴趣的女人。 「也……也好,我好困喔。」用手遮着小嘴,她秀气的打了个哈欠。 略显狭长的丹凤眼射出像猎鹰般的目光凝着她不放,向来随性的他,这次可由不得任何人来打扰。 ☆ ☆ ☆ 落了锁,蒲生拓尘让几乎已经是阖上眼的女人躺上床,他就着床沿坐下,修长的手指游走在酡红色的小脸上,他喜欢喝酒,但是不碰酒醉的女人,很显然,眼前这个诱人的小东西就要打破他一贯的原则。 在床上,他一向惯於让女人取悦他,只是酒醉的女人要如何拿出纯熟的技巧?因为他不是个容易点燃慾火的男人。 大手来到布料隆起的部位,惦了惦重量,他很是满意的收拢大掌,在扶她上楼的时候,只要稍稍歛下眼睑就可以看见她胸前那抹凹壑的乳沟,单薄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 拉下平口的纯白礼服,一对如雪般的凝乳就这麽弹了出来,这女人竟然没有穿内衣?精锐的眸子霎时黯了下来。 因为拉扯布料的动作有些粗鲁,而使得乳峰上的粉红色樱桃大幅度的抖动着,那两颗小巧的rutou粉红的像是未曾被人采撷过一样。 蒲生拓尘抿了抿嘴,他该期待来这里寻欢的女人有多纯洁?就算不是为了寻找rou体上一时的快感,也是为了攀权结富。 修长的指头惩罚性的捏起其中一颗粉红色樱桃,她实在不该装出一副洁净、无知的样子,厌恶的是,她成功的吸引了他。 「唔……」他捏起rutou的力道让她感到疼痛,昏昏沉沉的脑袋让她睁不太开一双沉重的眼睛。 娇嫩的呻吟让他忍不住低头,一口含进粉红色的樱桃,鲜艳的果实没有让他失望,很甜、很水嫩,这绝对是他品嚐过最好的蜜桃,他很期待一会在她身上所获得的快感,这女人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因为他的下半身已经勃起,他有些讶异於自己身下的反应,看来这个女人不用花上什麽功夫就已经达到其他女人奢望不及的地步。 蒲生拓尘扯了扯颈上的领带、跨上床舖、伏在她的身上,一身雪白的肌肤透露出不寻常的红晕,她勾人的技巧实在有待加强,在猎物上钩之前,猎人又怎麽能够先醉倒? 这次,他破天荒的主动吻上女人,他不介意自己是不是她的猎物?他只是顺从心中的渴望。 他用舌尖逗弄起乳顶上的红樱桃,小小的、yingying的rutou很美味,让他一再舔弄着,rutou周遭的滑嫩乳rou也很可口,软软绵绵的口感让他爱不释手。 他不知道这对浑圆的rufang是不是也让其他男人用嘴如此的品嚐过?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