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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孩,将会彻底改变她的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故事完结啦,主母和姨娘们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只对女主感兴趣的可以跳到第三个故事完结章开始看~ 第27章 第二个情丝结 鹤婉恣慌张抽回手,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凌白嘴角微垂,可怜兮兮的模样,“jiejie, 我们还没有熟悉了解, 为什么要这么排斥我?” 鹤婉恣很想说, 就是不熟悉, 他还殷勤接近才更叫人起疑,但看着那张干净脆弱的脸, 她说不出来。 凌白垂下眼,睫毛长而浓密,投下一片淡淡的暗影,“我没有亲人了,jiejie年纪相仿, 我自然觉得亲近。” 鹤婉恣更是不知该说什么好,总有种想法被看穿的错觉, 匆忙着回到自己屋,被凌白蹭过的手心似乎还在隐隐发烫,他那个动作到底是什么意思? 刚坐下,凌白居然跟过来了, 提着那桶鱼放到她面前, “jiejie,投喂它们很有意思的。” 鹤婉恣没动,凌白坐到她身边,靠得很近:“jiejie想玩什么, 我都可以送给你。” “什么都不要, 你出去。”他越是毫无脾气黏着,鹤婉恣越是觉得别扭, 有这么自来熟的吗? 凌白目光幽幽,“jiejie,我还会扎纸鸢,明日送你。” 不待鹤婉恣说话,他起身快步往回走。 春桃瞧着那小可怜样,于心不忍:“小姐,您一直没有玩伴,如今有了凌白,他还主动示好,不是挺好吗?” “不要多嘴。”春桃帮忙说话,鹤婉恣更是笃定凌白和鹤安是一类人。 春桃垂下头:“那小姐,这鱼……奴婢再送过去?” 哗啦—— 几条鱼儿猛地甩尾追逐,鹤婉恣耳边响起凌白那句,投喂它们很有意思的。 “给我拿点鱼食过来。” “是,小姐。”春桃应完才反应过来,“啊?” “翻腾得这么厉害,可能是饿了,你快去吧。” 春桃行礼退出去,忍不住笑。 鹤婉恣拿出怀里的竹蜻蜓,忍不住搓动双手,让它飞起来。 母亲在她不到两岁时就病逝了,父亲严厉,从不会送她这些小玩意,这还是第一次玩,一时爱不释手。 翌日早,鹤婉恣跟着先生背完书回来,凌白笑着拿出一个蝴蝶形状的纸鸢。 “jiejie,这是答应要送给你的。” 鹤婉恣昨日给几条鱼儿喂食,看它们你争我抢的确很有意思,她笑得格外开心。 至于凌白说要亲手扎纸鸢,她原本不以为然,却没想到做的这么好,她不得不佩服,t 他还挺厉害的。 冷着脸接过纸鸢,鹤婉恣错身继续往前走,“没用饭的话,一起吧。” “jiejie,你真好。”凌白总能把jiejie两个字叫得清甜。 午后的院子有微风,‘大蝴蝶’在鹤婉恣的拉扯和奔跑下摇摇欲坠,凌白时不时帮忙控制线,不经意间会握住她的手。 鹤婉恣仰头看着不断升空的纸鸢,心里长久的压抑似乎也跟着在飞走,格外放松,笑得欢快。 偶尔覆着她的那只手很软,微凉,很舒服,鹤婉恣微微沁出汗。 纸鸢越飞越高,陡然大风突起,吹乱了她的头发,一连串轻呼下,线断了,鹤婉恣眼睁睁看着‘大蝴蝶’飞走,急得想哭。 那阵突如其来的风停了,她跟着纸鸢掉落的方向追过去。 凌白抬指轻弹,一抹微光飞出朝着纸鸢就去了,硬生生拖着它调转个方向,落在了鹤府最高的那棵大树上。 鹤婉恣一路追过去,站在树底下准备叫人,凌白抢先一步。 “jiejie,我帮你把它捡下来。” 鹤婉恣仰着头,这颗树很高,她的后脑勺都快要挂到背上去了才能看到落在树顶的纸鸢,“我去叫几个身手好的护卫过来,你去捡太危险了。” “jiejie。”凌白已经轻巧攀上树干,回头笑,“我是真的想让你高兴,不是别有居心。” 鹤婉恣紧张得心直跳,急忙劝道:“太危险了,你快下来!” 凌白还在往上爬,速度很快。 眼看着越爬越高,鹤婉恣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急出哭腔来,“我信你,凌白!” “我拿到了。”树顶上是他欢喜的声音,唇角扬起,一手拿着纸鸢,另一手又快又狠地朝着双腿拍去,妖力震荡,骨头碎开。 鹤婉恣听他说拿到了,稍松口气,能爬那么高,应该是没问题,正想着,头顶传来树枝折断的唰唰声。 一道身影重重摔下,鹤婉恣吓得捂住嘴,眼泪一下就冒出来了。 凌白躺在地上,胸前抱着纸鸢,闭着眼,地上有血迹蜿蜒流出。 “凌……凌白!”鹤婉恣吓得大哭,不敢去碰,跑出院子呼喊叫人。 人很快被抬回榻上,府上的大夫背着药箱赶来,检查过后叹了口气,“命在,但是双腿废了。” 鹤之邱听到这话,眉心皱得很紧,“没有医治好腿的可能?” 大夫摇头,“骨头全碎了,腿没得治。” 鹤之邱脸色微沉,不再说话。 他原本看凌白是个比同龄人更懂事聪慧的孩子,想要好好培养,连学堂都安排好了,只等过两日就送过去,眼下这双腿废了,岂不是成了无用之人? 鹤婉恣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听到大夫的话,更是抽噎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凌白亲近示好,还送小玩具,她其实很高兴,但更多的是戒备猜疑,还将鹤安留给她的伤害转嫁到凌白身上,认为他们是同一种人。 然而事实上,凌白并没有做伤害她的事,还在这几日带给她很多快乐。 鹤婉恣都快自责内疚死了,她决心一定要好好弥补凌白,他想要什么都满足。 当人都退出去,只有鹤婉恣坚持守在塌边时,凌白悠悠睁开眼睛,轻轻软软地唤着,“jiejie。” 鹤婉恣见人醒转,惊喜之余,刚止住的眼泪又大颗大颗往外掉,“对不起。” 凌白抬起手,用指腹缓缓拭着,“我都没哭,jiejie怎么哭成这样。”眼泪越擦越多,他转而挑起鹤婉恣的下巴,“我不怪你,但是真的好疼啊,jiejie。” 鹤婉恣咬唇止住哭,她一点都没觉察出,为什么比她还要小一岁的孩子,摔断了腿能不哭不闹镇静到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她只惊慌无措地问道:“那怎么办,我去把大夫叫来。” “大夫没用,只有jiejie才能帮我。”凌白捉住鹤婉恣的手,放在额上轻轻摩挲。 鹤婉恣顺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轻抚,感受着指间松软的头发,细腻如玉石的肌肤,小心翼翼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还不够。”凌白定定瞧着,嘴角翘了翘,“jiejie愿意帮我吗?” 鹤婉恣毫不迟疑地点头,“只要你能好受点,做什么我都愿意。” “jiejie,你真好。”凌白伸出手臂,“那能抱抱jiejie吗?” 虽然不懂为什么这样能缓解疼痛,但鹤婉恣还是照做了,俯身抱住凌白,感受着起伏的胸膛,还有钻入鼻腔的清新味道,轻声问询:“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