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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叔叔气色还很好,而且明显很爱蝶姨,不像是外面有私生子的人。傅泱是独生子,唯一的继承人,用不着跟别人争家产吧? 傅泱说:“你事业刚起步,不急着要孩子。不过如果你想,也可以生。” 董岄:“?” “至于家产。”傅泱说:“我不在乎傅成峰的遗产。我赚的,足够我们将来荣华富贵。” 董岄:“……” 她一点都不想贪他的荣华富贵!只想要他的人。 不贪他的钱,贪的是一颗男人对待女人的真心。 既然聊到这个话题了,董岄忍不住好奇:“傅泱,你喜欢过我吗?”暗恋他那么久,他有没有那么一秒钟是喜欢她的呢? 傅泱默了默,说:“虽然我不确定这算不算喜欢。”也没有情情爱爱的经历,“但我可以肯定,面对其他女人,我完全没有别的想法。但在面对你的时候,我有过许多次情不自禁。” 以前他把这种情难自禁规划到她的勾引当中。 如今她对他爱理不理,这个结论也彻底被推翻。 她问的是“情”,他答的是“欲”。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董岄换了个句式,问:“结婚以后,你就会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傅泱思考过。答案他还不能确定。 给她一个不确定的答案,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傅泱思考几秒,给出保守评估:“有90%的概率,会。” 董岄被气笑了:“这意思,我要担剩下那10%的风险,对吗?” “不对。”傅泱纠正她错误的计算法,表情严肃:“我也要担。”婚姻是两个人的,“我们不如……” 董岄:“你不如做梦。” ☆、第 27 章 董岄恼得气血往脑门涌。她推门, 上了锁, 推不开:“放我下车。” 傅泱说:“赵玄蝶在等你。” 没用。被惹毛了,谁来都没用。 她伸手去解锁,被傅泱捉住了手腕。他说:“这件事已经惊动双方家长,你冷静一点。” 董岄回头看着他, 不再隐忍:“傅泱你是不是觉得我非你不可啊?” 她太生气了, 说话的时候手都在抖。 傅泱收起冷淡的态度, 说:“没有。” 他收了冷气场,董岄并没有感觉到变化,恼怒道:“没有你我也可以过得很好,你用不着假惺惺说要娶我的话。还有你那20%的风险,你自己担去吧。” 她的婚姻不存在风险, 如果有,她就不会结这婚。 傅泱拽回她,把她的双手高高举起, 摁到座椅靠背上,防止她对他下狠手。 彻底控制住她, 他才开口, 说:“你太暴躁了。” 董岄挣脱不开, 自暴自弃:“我本来就这样,暴躁冲动色令智昏!”以前的温柔乖巧都是装的, 为了泡他而已。 她眼尾的不屑与冷傲,让傅泱觉得她本该如此。这才是隔壁小孩的真性情。 他并不计较她叛逆的态度,语气清清淡淡:“董岄, 我们谈谈。” 被这么按在座椅上动也不能动,他这哪里是要跟她好好谈,分明就是强行要求她听他洗脑。 董岄领教过傅泱的洗脑能力,拒绝听他那堆大道理。 她扭头,看着窗外,脸都快贴到他手臂上了。 不谈。不听洗脑包。 傅泱垂下眼眸,她还穿着昨晚那条裙子,领口很浅。她扭头闹别扭的姿势,他可以清楚看到她脖颈与锁骨的线条。 董岄等啊等,等到脖子有点僵了,还是没等到傅泱开口。 她用眼尾余光偷瞥,发现傅泱正盯着她的脖子看。 他的眼睛天生深邃,看个脖子也含情脉脉。 傅泱的眼底有什么东西在翻滚。 董岄分辨不出那是愤怒的火焰,还是别的。她联想到了在实验室那晚,周围漆黑一片,他的瞳仁更黑,当时也是这眸色。 他稍微低头,距离她的脖子又近了几分。 温热的呼吸扑打在颈窝,董岄全身一僵。 傅泱低下头,一口咬在她耳垂上。 出其不意的一次攻击。 董岄瞪大眼睛,想推开他,双手被他禁锢住。她只能拿膝盖去顶他。 傅泱松开她一只手,改抓她的腿。 董岄面红耳赤,好一会儿才组织完语言:“你、你轻薄我!” 傅泱嗓音沉了几分:“说喜欢我那晚,你也轻薄了我。”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她告白当天亲了他,他就要在求婚的时候轻薄回来。 行叭。 虽然他这“求婚”和她想象中的样子差了一个太阳系。姑且就当作礼尚往来。 董岄接受了两人之间谈论正经事之前的礼尚往来。 她看着他,问:“你不是说要跟我谈谈吗?”这么按着她算什么英雄好汉。 “本来是要谈。”傅泱说,“后来没忍住。” 董岄:“……” 他盯着她的耳垂:“我说过,对你有许多的情不自禁。”已经脱离了他所能控制的范围。 意思是她看上去很好睡呗。 走肾不走心呗。 怪不得要直接结婚,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合法走肾了。 董岄嘲讽:“傅教授还挺注重名声的呢。” 傅泱面不改色,说:“我本来就是个正直的人。” 董岄:“呵。” 傅泱:“好好跟我说话。”她现在动不动就翻白眼拿鼻孔对着他,对那个姓郑的就温柔客气。他心里很不爽。 董岄扬起下颚,眼神轻佻。打不赢,就拿话挑衅:“你要跟我合法走肾,我还要谢谢你咯?” 傅泱:“难道你想非法?” 董岄:“没想。” “我现在很怀疑。”傅泱扣住她的手腕,倾身靠近,在她耳畔说:“那晚赵玄蝶根本没给你下药。” 董岄:“什么意思?” 傅泱:“你想轻薄我,故意装出不胜药力的样子。” “你——”董岄气到暗暗磨牙,愤愤然瞪他,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丢进窑子里烧成花瓶。 原来她生气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 傅泱期待看到她的全部,没有演的成分,只想看她本来的面貌。 她咬着嘴唇,忍回去了:“你少冤枉我!” 傅泱盯着她的唇,嗓音低了些:“董岄,我们不能这样谈。” 说来也奇怪,当初在山庄温泉里,他看光了她。可那时对她一点念想都没有。如今每次跟她独处,他都会冒出那股子躁意。 特别是现在,她披散着黑发,面颊绯红的样子,他觉得很美。 他盯着她唇瓣。那天是柠檬酸,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味道。 他想尝尝。 心里想着,就这么做了。 他低头吻下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