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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身边的大资本家,真奢侈! 荣与期却指指木质楼梯,“要不要上去看看?” 路明月很感兴趣地点头,“好啊。” 上面主要是休息的地方,一条长廊隔开卧室和洗漱间。 卧室里放着一张超大size的床,床头有一瓶插得十分漂亮的鲜花,散发着沁人的芳香。 除此之外,还有一瓶红酒和倒扣着的两只酒杯。 红酒竟然还是当初她送给他的明月酒庄的酒。 很快,路明月被床头摆着的另一件东西吸引住目光。 她瞧他一眼,故意用夸张的语气,“咦,那不是你从我那顺走的……书?” 枕头半压着的正是路程程带给她的那本。 荣与期往床头瞥一眼,没说什么。 其实这书还是上次从医院回来后拿过来的,那晚他来这住,鬼使神差地竟然想起逛半年都来不了一次的后花园,顺手带着这书住进这间小木屋,之后就一直放在这,打扫卫生的人自然也不敢随意收走。 路明月心中暗笑,没想到他不仅留着这书,竟然还把它放在床头细细研究,伸手拿起翻翻,忍不住调侃他,“学到不少吧?” 荣与期不动声色地倒了两杯红酒。 路明月却越想越觉得好笑,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故意凑近了问:“知识无价,你说你欠我多少?” 荣与期抬眼,语气淡淡,“那书能学到什么?” 路明月憋着笑,挤眉弄眼,“你——懂——的。” 荣与期点点头,把一只酒杯递给她。 路明月饮下两口,惬意地在床边坐下来。 荣与期却是一口饮尽杯里的酒,放到一边,又果断拿走她手里的杯子。 路明月瞪着他叫,“我还没喝完!” “一会再喝。” 说话间,荣与期已经果断把她推倒在床上 。 路明月这才想起这是一张便于发生一些事的床,后知后觉地喊,“……你干什么?” 荣与期瞥一眼床头那本书,很肯定地说:“学以致用。” 路明月一愣,扶额笑起来,事到临头,也不挣扎了,可怜巴巴地哀求他,“我再喝一点。” 荣与期双手撑在她身体两旁,轻声笑,“怕了?” 路明月很怂地撇过脸,语气却很不屑,“这有什么好怕!” 心里却又开始紧张,要来了吗?终于要来了吗? 而且她此时心里终于回过味来,明明吃饭的时候他看她的眼神都快烧起来了,她一提说要出来散步,他竟立马就同意,原来那时就打着小木屋的主意呢。 她余光瞥见他手臂上绷紧的线条,更加不敢朝他亮晶晶像要吃人的眼睛看,左看看右看看,佯装轻松地笑着评价道:“这里也别有一番情趣。” 他哑着声音,“你满意就好。” 说完,他伸手去解她衬衫的扣子。 “等等!” 路明月抓住自己的衬衫,挡住他。 荣与期微微喘一口气,“怎么?” 路明月吞下一口口水,直直看他,“有……有没有经验?” 荣与期没有半分犹豫,很肯定地回答:“没有。” 这也算在路明月预料之中,她一时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不开心,反正是更紧张了。 荣与期瞥一眼她握紧的手,轻轻抓住放在一边,无比温柔地亲吻她,“放心交给我,你老公是天才。” 路明月竟然有点想发笑,瞪他,“这种事也有天才?” 荣与期嘴角翘起,“老婆,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实践过后再来探讨。” 路明月真笑出声来,主动勾住他的脖子,眼眉微挑,“来吧。” 荣与期再不能等,果断侵袭上去。 ☆、第五十三章 这一晚, 前半夜是在小木屋度过的,后半夜 在路明月的强烈要求下,两人返回别墅。 原因是路明月想到万一早上再回去碰见管家以及众多佣人, 自己衣服都没换,一看就知道在“荒郊野外”发生什么, 那得多尴尬。 于是,在她有气无力的催促下, 荣与期很听话地套上衣服。 他扣好皮带, 转眼就见她手够在后面在抖抖索索扣着内衣扣子,靠上去想帮她。 她噘着嘴一转身, 躲开背对着他,手还是不听使唤,怎么都扣不到位置。 荣与期本来已经偃旗息鼓,此时见到这番情状眼底又是一阵发热,靠过去低声说:“我帮你好不好?” “不要!” 路明月眼神警惕, 往边上挪了挪,决定还是离他远点。 从晚上七点起, 这人就一直致力于证明自己是某方面的天才, 一开始还是凭本能摸索着来,来了两次后就开始解放天性, 像是彻底解锁一般,愈战愈勇。 等断断续续探讨三四个小时后,她吃不消了,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催他休战, 他倒好,嘴上应得好好的,动作却不见停,她又累又难耐,终究还是随他去。 等结束的时候她已经是全身酸软,起来去洗手间的力气都没有。他是挺体贴,主动说要帮她,打了水来给她擦洗,她还挺满意地享受他的服务,感觉自己已经快睡着了。 渐渐地,半睡半醒之间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勉强睁开眼一看,他竟然又覆上来了。 简直没完没了,不把她吃干抹净不罢休,她哪敢再让他帮忙。 荣与期面色悻悻,嘴角却是忍不住往上勾。 路明月见着他一脸餍足的样,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是恼又是羞地狠狠剜他一眼。 “对不起,我……忍不住。” 荣与期轻咳一声,有些自责。 她后来已经叫的声音都哑了,他明明提醒自己她是第一次来日方长,可就是像上瘾般怎么都停不下来,即使现在一想到昨夜的失控,他心中就又开始奔腾不已。 路明月撇过脸去,有些委屈。 荣与期轻轻靠过去从背后抱住她,低头小心翼翼看她脸色,低声说:“我错了,老婆。” 路明月撇嘴,“错哪了?” 内衣依旧没扣上松松垮垮挂在她肩膀上,就这么掩住胸前的若隐若现,这个角度实在惹人遐想,他悄悄动了动身体,尽量不让自己把眼睛往那处看,可心思却早已往那飘了,连她的问题都没听清。 路明月感觉到他的异样,慌忙拉起旁边的薄被围住自己,回头瞪他,眉毛都快竖起来了,“荣与期,你还……我问你错哪了!” 荣与期竟有些无措地结巴了下,“没……没控制好时间?” 听到这回答,路明月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他何止是没控制好时间,没控制的东西多了去了,或者人家压根就没想控制,要不是最后那次她被猛烈撞击得眼泪都出来了他还不打算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