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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打零工,太宰治不太相信。虽说他被森先生警告扣了奖金,神乐倒不至于轮到他一个地步,再说以中原中也宝贝的态度,怎么着也不会放神乐来这种地方兼职。 神乐:“我要养作之助和定春阿鲁。” 按照正常人的脑补,神乐此时的形象非常像家里丈夫好吃懒做一事无成,自己含辛茹苦出来扛起家庭重担的可怜女人。 好在太宰治认识神乐和织田作之助,知道两个人无论如何都和这两个形象不搭,不过不妨碍太宰治当场捧腹大笑。 等一等,神乐为什么要养织田作? “神乐,你和织田作是发生什么事了?” “唔,就是定春好像把作之助吃穷了阿鲁。”神乐一五一十地把那天她看到的事告诉太宰治,在她赚够钱之前,或许织田作之助要靠太宰治资助一下。 “嗷呜。”话题中的定春耸下耳朵。 太宰治莞尔:“放心好了,我会解决的。”他大概能够猜出神乐是撞见了织田作的工作,继而产生了误会。 刚把神乐骗好,翘班发现的太宰治就被中原中也的电话催走。 神乐站在原地,继续她的工作。 “给,这是今天的工钱。”中年女人把今天的工钱递给神乐,“回去的路上可要自己小心。” 神乐接下她一天的辛苦费,“谢谢老板娘阿鲁。” “不用客气,明天记得再来啊。” “好的阿鲁。”这里的老板娘给钱爽快也大方,可以的话,神乐也愿意来。 神乐经过一个巷子口,等待在暗处的一个针织帽男人拦住了神乐。 “大叔?” 男人的刀顶在了神乐的脖子上,“小姑娘,可别乱动。”趁着夜色,针织帽男人把神乐拖进巷子里。 定春凶神恶煞地咧开嘴,爪子磨蹭了一下地面,这个巷子太窄,以它的身躯挤不进去。 “哪来的野兽!”针织帽男人咒骂了一声。 被人拿刀顶着,神乐道:“大叔,你是劫财还是劫色阿鲁?” 针织帽男人嫌弃地瞪了眼神乐,“就你这种的小姑娘,我可没有兴趣。” 本来还好奇对方为什么要绑架自己才乖乖不动的神乐慢慢地抬起头,放到男人的手臂上,紧接着用力一扭,把男人的整条手臂给卸下。 男人捂着被废的手臂惨叫连连,神乐本想就此回家去,想起老板娘和她说的变态一事,怀疑道:“你该不会就是老板娘说的变态?” “什么变态,那些个女人不就是出来卖的嘛。”男人愤愤道。 “陪酒小姐也是有人格的阿鲁。”从志村妙身边学到许多的神乐踩上针织帽男人的脸。 男人吃痛,一改嚣张的气焰,求饶道:“饶了我吧,我以后不来就是了。” “不止是这家店,以后都不可以sao扰其他女孩子。” 男人明显迟疑了,神乐见状更加使力,鼻子开始流血的男人赶紧道:“我再也不会了,您放过我吧。” 神乐又是威胁了一番,才收回脚,就当男人感到得救要松口气时,神乐拨上了警/察叔叔的电话。 针织帽男人:“…………” 安室透站在巷子口,手上还拎着便利店的袋子,喃喃道:“真是的,还以为要我出手呢。” 第四十九章 把针织帽男人扣在巷子里的水管上, 做好事不留名的神乐拍拍手离去。 “定——哎?怎么是你阿鲁?”本来还想喊定春回去的神乐注意到定春旁边的安室透。 正在逗弄定春的安室透抬起腰, “刚好路过这里,就看到你的大狗。” “对了, 你的妈咪怎么样阿鲁?”神乐关心道。 像是触及到什么伤心事, 安室透垂下眼帘, 透出一丝落寞孤寂的神态,“家母已经去世了。” “!”神乐一惊, 又倍感抱歉道:“对不起, 提起你伤心事了阿鲁。” 定春也用头蹭了蹭安室透,甚至抬起右爪的rou球给他。 安室透一手揉着定春的rou球,另一边又摆出一副悲伤却故作坚强的样子, “没事,我现在很好。” 经历过妈咪去世的神乐知道失去家人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唔,别难过,以后你一定会遇到其他重要的人的阿鲁。”就像她遇到万事屋一样, 现在又认识了中也和太宰酱。 “嗯,好。” “你等一等阿鲁。”神乐说着跑到隔壁的一家可丽饼店买了两份草莓味的,有个武士说过吃甜食会让人心情好起来。 安室透接过神乐递来的可丽饼,“谢谢。”为了答谢神乐, 安室透想带她去买饮料, “不用了阿鲁。”神乐坐在街椅上道。 坐下来之后,神乐安静地可怕,似乎是专心地享受着可丽饼。 安室透转头瞥了眼神乐, 最后不由得出了一个结论,神乐可能是想无声陪伴他度过伤心的时刻。安室透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这本来就是他一时欺骗神乐的借口。 待到了将近半个小时,安室透才象征性开口:“我心情好多了。” 神乐点了点头,安慰道:“妈咪一定会高兴的阿鲁。” 与安室透告别,神乐这才领着定春回去,恰好在楼梯口碰到了工作回来的芥川龙之介。 “龙之介,你怎么现在才回来阿鲁?”神乐惊喜道。 芥川龙之介抬起的脚一愣,“今天的工作比较多。” 神乐加快速度,走到芥川龙之介身边与他平行,“龙之介,你的嘴边有伤阿鲁。” 在工作后被太宰治教导了一番的芥川龙之介抿了抿唇,“没什么。” 这伤明显是被人揍的,以芥川龙之介的异能力,应该没谁能够近身。 “龙之介,这是哪个女人打的吗阿鲁?” 定春在两人中间挤过脸来,也想关心一下芥川龙之介,“嗷呜。” 腰间多了个巨大的狗头毛绒挂坠,芥川龙之介不适道:“不是女人。” 神乐双手按住芥川龙之介的肩膀,激动道:“什么,太宰酱又家/暴你了!” 从当年的S/M到现在的家暴,芥川龙之介是真不知道神乐的脑子里都藏了些什么。 定春用舌头舔了舔芥川龙之介的伤口,心疼地蹭了蹭。 很好,就连一只狗也以为他被家/暴了。 芥川龙之介吐出一口气,“只是教导而已。” “你别逞强,龙之介,家/暴有一次就有无数次,那种男人不值得留恋阿鲁。”学着电视台夫妻访谈主持人口吻的神乐如此说道。 芥川龙之介:“…………” 太宰先生在往常相处模式中没把神乐打死,一定是太善良了。 双手握紧拳头,芥川龙之介忍耐道:“太宰先生不是那种人。” “你还在为太宰酱辩解!”神乐的双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