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用薄唇轻轻亲了一下你的鼻尖,敷衍又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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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1) 你没特意扩张砂金新生的花xue,抱着有意磋磨他的恶劣念头,将过分的粗大对准那里,然后一插到底。 哭得惨兮兮的青年几乎同时像条脱水的鱼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又被你接着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交合处流血了,你也不太确定是你为他破处的血,还是花xue撕裂了。你不是很在乎,你能给他治好。 你快乐而对方痛苦的性事不符合你的欢愉之道,好在你现在也并不好受。初生的xue道极为窄小,夹得你生疼。而你老婆,他终于没力气挣扎了,他感觉整个人被你从中间劈开了,腹腔中的内脏都被突入其中的侵入者挤压至别处。 新生的xue无比敏感,青年在极度痛苦和过量欢愉中全身痉挛,然后他吐了。 你怀疑是你粗暴的动作挤压到你老婆那还没来得及适应新环境的胃。 你不得不从他体内撤出来,找东西清理掉他嘴边和胸口的秽物。 “知道错了吗?”你摸摸他的金发,青年哭得那么惨那么令人心碎,让你感觉惩罚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停止了。 可他却没有反应,你仔细观察他,发现青年双目无神,对外界的刺激也没什么反应,竟然是进入了之前被纹身时的那种“灵魂出窍”的状态。他没办法保护自己的身体,只能想办法保护着自己的精神。 你在这边兢兢业业地惩罚他,而该接受惩罚的人却已经悠哉地偷偷挂机了! 你心头火又冒出来了,你不喜欢jian尸,但这次只是泄愤。你发疯般地在青年新生的花xue中抽插,扣挖揉捏他的阴蒂,然后对准他浅浅的zigong口疯狂撞击。 在你成功突破宫口,把自己硕大的guitou填满他肥嘟嘟的鲜嫩zigong的时候,也许是快感超过了身体所能承受的负荷,砂金抽泣着清醒了过来,然后面对的便是身体山呼海啸般反馈给他的快感。青年发出了无声的尖叫,双眼上翻,第一次用花xue,潮喷了。 你坚强地在宫缩的恐怖攻势下忍住没有射,痛并快乐地享受爱液喷溅在你roubang上,rou壁360度包围着裹吸你的快感,然后在身下人不应期的空档里,将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进了他的zigong里。 你说过要让他怀上你们的第一个孩子,尽管你知道你亲手为他打造的爱巢有多么容易受孕,现在这一下恐怕已经中了,你还是找来了一个全新的边缘布满吸盘的跳蛋塞进他的xue道深处,阻止jingye向外流出。 你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黑化褪去理智回笼。 (2) 你旁边的砂金已经不足以用凄惨这个词来形容了。 他被绑扶着的大腿和手腕早已红肿出血,你看不下去地走过去想把它们松绑放下。 然而走进后,你还是被眼前美不胜收的景色所吸引。 他浑身都湿哒哒的,沾染这各种不明的粘液,被摩擦得嫣红的花xue无法闭合地流淌出的大量爱液更是喷溅到椅子和地板上。 他的小腹和小腿都在不规律地痉挛着,脖颈和胸部也被你啃咬得没有几块好皮rou。唯一还算白嫩的脸,此刻也被泪水、汗液和口津所占据,狼狈得看不出一点当年“石心十人”的优雅从容。 这是他应得的。你有些心虚地想。属于“繁育令使”的一面隐隐冒头,微微一硬后又被你强压回去。 鬼使神差地,你掏出手机,快乐地记录下了眼前这狼狈yin乱的一幕。 你到底还是给他松了绑,在他不受控制地从椅子上滑落的时候你伸手接住了他,也不嫌弃他一身湿液,把他抱在怀里轻哄着安抚。公司出品的情爱玩具质量很好,在这个过程中,你播撒入砂金体内地种子没有一滴泄露出来。 你心情不错地轻揉他受损严重的阴蒂和花xue口,看它们一缩一缩地在你手下颤抖来消磨时间。真的很可爱,他的小口和整个下腹,都会随着你手指极轻微地玩弄而剧烈收缩和抖动,让你产生一种完全掌控了这个人的快乐感受。这个过程中砂金已经缓过神来,但他保持着安静和沉默,维持着你抱着他的姿势窝在你怀里。他甚至没有试图合一下双腿,抵抗你对他新生器官的玩弄蹂躏。 他乖的时候是真的乖,就是不乖的时候太能搞事了。 你低头去亲他的脸,他侧头避开了,你亲在他的耳廓上。 “脏。”他哑着嗓子说。他说的是自己脸脏,上面有这各种干涸和半干涸的液体,很脏。但你误以为他在说你,于是你报复性地掐了一下正盘在指尖亵玩的他的阴蒂,同时偏头叼住你一直格外喜欢的他白皙的耳廓。 他被你这一下刺激得狠了,想要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弓起身子保护自己柔软的内里,可是苦于被你咬着耳朵,就只能颤动着小腹小口极速喘息缓解你带给他的快感。 你被他可爱到,牙齿松开他的耳廓,凑过去亲亲他的耳背。 (3) 你架着他的腋下把他调转过来面向你,摆成双腿分开跨坐在你身上的体位。 “知道错了吗?”你严肃地问他。 他沉默地点头,随后发觉这样失了礼数,补救般地轻抓住你的衣摆,有些拘谨地回答说“抱歉,主人,我知道错了。” 你心里堵得慌。 “叫我阿格里亚。” “是,抱歉,阿格里亚先生,我知道错了。” 此刻,他身体上全部都是你留下的爱痕,可是你们的关系仿佛瞬间回到了冰点,回到了半年前。好像这半年你们温馨幸福的相处时光不存在一样。 你伸出手想摸一下他的头,他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强行忍住想要躲避的冲动,接受了你轻柔的抚摸。 你后悔带他去匹诺康尼了。 (4) 你们还是回到了家。 你把星舰停到地下,抱着赤裸的他一路上行,回到了熟悉的卧房。 离开的时候你俩还亲亲热热,现在回来却已是完全不同的心境了。在你曾经的预想中,你们这次会互相挽着手欢快地回来,你叫他老婆他也羞红着耳尖叫你老公,然后你俩四目相对亲亲爱爱地接一个缠绵的吻。 可这一切都被毁了。 你清楚这不是砂金的错,他是被迫害者,而且他的自毁倾向一直很严重,你明明知道。可是你抱着那脆弱又幼稚的幻想,放任事态发展到了最坏的局面,然后亲手毁掉了你们之间本就微薄的信任和感情。 你把砂金放在床上,他腕间和大腿的勒伤还是很严重的,你先是用湿毛巾给他的全身做了清洁,然后给他的伤口上药,包扎。金发的青年乖顺地配合着你的动作,唯独你清理到他胯间的时候,他抽泣着想要躲闪,但在被你握住脚踝强行拉开双腿后,也认命似的不在挣扎。 你没有再做什么,清理后,你把他放进被窝。你不放心这个状态的他独处一室,便也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 青年对你钻进被窝的行为无动于衷。他半闭着眼睛,似是要睡了。可是你发现他的精神体非常紧绷,他只是在躺着消耗时间,无法通过睡眠休息。 你伸出你的精神触手直接安抚他的精神体,效果立竿见影,无论他多么想要保持清醒,还是被你拖拽着进入了梦乡。 真乖,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 如果没有去匹诺康尼就好了。 而你,看着他的睡颜,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6) 时间过去一周,你没有再碰他,最多的接触只是白天帮他按摩因之前过度痉挛而酸疼的肌rou,其余的便只是每晚和他同塌而眠。 这期间,砂金接受你的所有安排。他像是没有感情的木偶,会把你的投喂全部乖乖吃完,会回应你的亲吻,甚至在你过度靠近时,他会主动张开双腿等待你的侵入。他不会主动和你说话,却会下意识回避你的目光,但当你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又会谨慎的回应你说的每一个字。 你有所明悟,如果之前他对自己的身份定位是你受宠的小奴隶,那么他现在对自己的身份定位是你的……性奴。 你不想这样的,砂金应该是鲜活的、张扬的、狡猾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沉默地对着迫害者张开双腿。 不过你还有补救的机会,因为你很强,你是宇宙bug。 一周过后的现在,你之前发疯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已经基本消褪了,只剩下肥嘟嘟的yinchun还证明着你对他进行的暴行。这一天,你惯常地与他同塌而眠,待把他哄入睡后,你坚定地注视他,准确来说,是他的记忆海。 你不曾用忆者的能力篡改过谁的记忆,这还是第一次。你将他的记忆倒退回你即将和他说要一起去匹诺康尼的那个早晨,那也是你们相处最自然感情最好的时刻。你想把从他那里夺走的筹码还给他,你想要你们从那一刻重新开始。 你将他在那之后其他记忆全部封锁起来,然后心虚地退出他的记忆海,忐忑地浅睡过去等待砂金醒来。 (7) 你醒了,砂金还没有。 晨光洒在他耀眼的金发和半裸在被外的白皙胸膛上,把他映照得美得有些虚幻。 直到他醒来,他略带睡意的紫蓝色双瞳第一时间锁定了躺在他旁边的你。 你紧紧盯着他,紧张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膛,像是等待审判的罪犯,也像是渴望吃糖的孩子。 他漂亮的眼睛直直与你对视,然后泛起笑意。他像进入狩猎状态的小猫一样贴在床上,四肢并用地蹭到你旁边,把脸凑到你的面前。他平稳的呼吸打在你的脸上,看了你一小会儿,似乎在疑惑你为何如此紧张。 然后,他用薄唇轻轻亲了一下你的鼻尖,敷衍又亲昵地完成了这个早安吻,“先生怎么这么早造访我的床呀?” 这一刻,他逆光面对着你,你的鼻尖还残留着他调皮蹭过的触感,你感到美好得不真实。 今天的他和昨天的他差别如此大,归根到底,竟然只源于他是否相信“你的喜欢”。 “诶诶,先生,你怎么哭了?诶呀这是怎么了?”他手忙脚乱地帮你擦眼泪。 你一把将正在忙活的他整个搂入你的怀里,用下巴蹭着他的头顶,然后又把头埋进他的颈项间,猛吸了几口。 是你错了,他有自毁倾向不能怪他,他明明已经那么努力地活着了。你要做的应该是安抚他拉住他,而不是在他试图自毁后恐吓他伤害他。 你是个无可救药的坏人、暴徒,你把他拉下高阁拔掉羽翼圈禁在身边,但是你希望在他那里至少显得不要那么糟。 “喜欢你……” “什么?先生?” “对不起。” (8) 你看着他,他的双眼仿佛被神赐福过,亮晶晶地极好看。可是你也见过这双眼因你而崩溃黯淡的样子——如果说他前半生的苦难来自于无法选择的出身,那么他后半程人生的苦难便源自于你自私的爱意。 你知道他不需要你的道歉,但是你欠他一个道歉。 “对不起,非常自私地伤害了你。篡改了你的人生,控制你的一切,把你占为己有。”你低头,不敢去看他。 金发的青年因为你的话沉默了几秒,他随后将手放在你的头上,不太熟练地揉了揉。 “我没有责怪你,先生。”他的声音冷静又温柔,“我一向明白命运是不公平的,就像是我的出身让我无法避免成为奴隶的命运,就像我的好运总能带我从一场场赌局里活下来。” 你抬头看他,他的目光也是柔和而平静的,“我之前想着把自己的命压在赌桌上,一直赌一直赌,赌赢了得到一切,赌输了也无非是去和我的家人与族人团聚罢了。我很幸运,在遇到你之前我可是一直赢,我从来没输过。” 你嘴角扯出牵强的笑,如果他之前哪怕输了一次,你们也就不会相遇了。 “可是我也在想,赌完这一轮,再去赌下一轮,我的人生就是一场接一场的豪赌。我不知道我这样活着的意义在哪里,我人生的归宿在哪里。”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看向你,“但是你出现了,你确实破坏了我的人生,我的社会地位、财产全部都因此消失了,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有很在意这些。它们对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来说可能比命都珍贵,可对我来说,它们全部都是会随时因我豪赌失败而失去的筹码罢了。我很喜欢筹码,但那终究不是我真正拥有的东西。” 你有些怔愣,你从未设想过砂金是这样想的。 “但是你在把我的筹码都破坏掉之后,给了我一个可以真正属于我的东西。” 你的眼睛亮起光,偷偷抬头,发现砂金一直在很专注地注视着你。 “你给了我一份真正的属于我的感情,你喜欢我,这对我很重要。这代表我也有了一个归宿,一个家。我不再是埃维金最后的遗孤、茨冈尼亚卑鄙的奴隶,或者没有退路的赌徒。我还是你的……你的……”他似乎在斟酌着用词。 “老婆!”你急切又小心翼翼地为他提词。 “……恋人。”他几乎和你同时说。然后和你大眼瞪小眼。 你感觉自己脑海里有一座火山爆发了,这一刻你好像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了,只有耳边不停盘旋着一句话——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我还是你的恋人!!! 等你回过神来的时候,砂金又在手忙脚乱地给你擦眼泪了。 原来砂金一直是这么看待你们的关系的!那你之前一直都在忙活什么?一周前那个发疯的自己可真该死啊!!!!!! “可,可是,”你结结巴巴地说,“你之前在床上叫我主人……” 他一愣,脸颊和耳朵染上绯红你,眼神乱飘,“不是你,你说的吗,在,在床上叫主人或者叫爸爸你都很喜欢……” 你:? 你动用忆者的能力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检索了自己自遇到砂金以来的所有记忆,然后你发现……你还真的说过!!就在第一次和砂金做完之后!等等,那好像,甚至是砂金第一次用后面做吧?砂金没得zuoaiptsd真多亏了他精神坚韧! 你恨不得回到半年前,给那个欺负砂金的自己两个嘴巴子,然后回到一个月前,给脑抽了以为砂金人格不完整的自己两个嘴巴子,再回到一周前,给那个对着砂金发疯的自己两个嘴巴子! ……好吧,看来你一直都是个坏人,坏得从一而终一如既往……你再次精准评价自己。 砂金本来好好的,开开心心地和自己去度假,心血来潮去搞事,一如既往的赌性发作把自己压上了赌桌……这不是很正常很可爱吗?自己突然闯出来发疯,把砂金搞坏掉,自己是疯了吗? 我真该死啊??,你这样想。 你差点亲手把你的亲亲老婆,你的恋人送入地狱。 还好你很强,及时止损。 “我更正一点,”你的脸腾地红了,做了两次深呼吸,你坚定地看向你的新晋恋人,“我收回我喜欢你这句话。我爱你。” rou眼可见的,砂金刚要苍白的脸色宕机了,他无比聪明的头脑仿佛因为你的这句话而过载了。你有种感觉,砂金此刻的头脑风暴,可能与一分钟前的你颇为相似。 你趁势揽过他的肩膀,把他拥入你怀里,一遍遍的在他耳边呢喃,“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你感觉自己的肩膀湿了,是砂金偷偷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