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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皆空,然后把我当菩萨供起来,好吃好喝。” 许枝禾头一次听人这么形容,没忍住笑出了声。 “照你这么说,我该去你们家拜拜,又有佛又有菩萨。” “是我长得不漂亮,他对我没有兴趣吗?”南稚陷入惆怅中,轻叹了声气。 他对她真的礼貌又客气,一点其它的想法都没有。 这车轮子都快从她脸上轧过去了,许枝禾压低了声音,说:“你怀着孕,要他有什么兴趣?” 这个情况还要有兴趣那是禽兽不如了吧。 “我上次故意没带衣服去洗澡,让他给我拿进来,结果他闭着眼睛走进来,把衣服放下,就又出去了。” 全程表情没有任何波动,接衣服时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指,还说了句“抱歉”。 太冷漠太客气了。 许枝禾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南稚长得乖巧,小脸巴掌大,身形纤瘦,可她身材一绝,堪称人间尤物。 许枝禾和她当过三年多的室友,以前她就在想,如果她是个男人,一定要爱死南稚这样的女孩。 既然这样……就回到了她最初疑惑的问题呢。 “为什么要结婚呢?” 她们这个年纪,就算是意外怀孕,那也要对方很好,值得付出一切去闯,值得把一生交付。 要很大的勇气,才会结婚吧。 可据她所知,他们两个之前甚至都不认识。 . 两个月前的那天晚上,是南稚第一次去酒吧。 几个同学叫她去玩,她在里面喝了两杯果汁,嫌时间太晚,就自己先出来了。 半夜零点,她在酒吧门口遇见的江穆。 他喝了酒,身上有酒味,主动和南稚搭话,问要不要送她回家。 当时他穿着一件黑衣服,气息阴沉沉的,南稚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见鬼了。 南稚又不认识他,吓得赶紧拒绝,说“不用”。 她准备叫辆车回宿舍。 可怎么也等不到有车。 于是她边等边往前走,走了不远,觉得有人跟着,回头就看见一个流浪汉,憨憨的朝着她笑,眼里都冒光了。 南稚心里一阵后悔,她应该跟其他人一起出来的。 起码真出了事还有人能给她报警。 南稚刚要跑,那流浪汉突然就扑了上来。 还没碰到她,耳边传来“砰”的一声。 江穆一脚把人踢开,人摔在地上,皮肤摩擦得“滋滋”响。 光声音都听得人心里一阵哆嗦。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抬腿就要离开。 南稚从呆怔中反应过来,刚刚的场景,还心有余悸。 她赶紧跟了上去。 江穆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冷声问:“跟着我干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要送我回家吗?”南稚怕的声音在抖。 他气质端正,长相俊朗,刚刚还救了她,应该不是坏人。 她现在害怕,有他总比自己一个人好。 江穆淡淡收回了目光,道:“我没有。” 他说的如此笃定,南稚差点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后面流浪汉动了几下,似乎要从地上爬起来,南稚摸口袋要拿手机出来,才发现手机不见了。 又摸了摸包里。 包内空空,宿舍钥匙好像也不在。 她心提到了嗓子眼,没想太多,马上就跟在了江穆身后。 走了几步,江穆回头,面色更冷:“说了不要跟着我。” “能不能借一下手机?”南稚害怕的声音都在抖,小声解释:“我手机不见了,我想给我朋友打个电话。” “抱歉,不借。”江穆直接了当的拒绝。 刚刚在门口问需不需要他送的时候,语气虽然疏离却很温和,不像现在,冷若冰霜。 完全像是两个人。 南稚走着路,脚顿时都有些发软。 后面似乎闪过一个黑影。 她吓了一跳,绊到前面的台阶,摔了一跤,痛的龇牙咧嘴。 江穆眉头微皱,抬头揉了揉太阳xue,显然是喝了酒头晕。 他低头,收入眼底,她一脸恐惧。 “没有手机,也没钱?”江穆突然问她。 南稚没反应过来,随即连连点头。 这现在钱都在手机里,谁还有现金。 “我叫江穆,我家就在附近。”他看向她,说完这句,没了后话。 他这个人真的奇奇怪怪,一下拒绝一下又答应。 南稚看着他,神色狐疑,渐渐变得怪异起来。 “你是……江穆?”她打量着他,暗色中看得不甚清晰,可仔细看这张脸,应该是他。 看他这样子,好像已经不认识她。 南稚缓了口气,试探着问:“我……能去你家?” 她手机不见了,没有钥匙也回不去寝室,而且要她一个人在这路上来回的走—— 她是真的怕了。 江穆没回答,只是抬腿继续往前走。 南稚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跟上去。 他没再说什么,就让她跟着了。 . 第二天早上,南稚先醒来的。 她未着寸缕,躺在床上,身边的江穆还在熟睡,肩颈处有莫名的红痕。 她隐约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江穆让她睡沙发。 可到半夜他出来喝水,晕晕乎乎的快要倒在地上,南稚起来扶了他。 扶他进房间后,她实在没拖动人,跟着一起摔在了床上。 之后迷迷糊糊的…… 都是成年人了,说起来算是你情我愿的事。 南稚甚至在担心,他醉的意乱情迷,会不会觉得,是她不怀好意对他做了什么。 南稚有些慌张,又实在难为情,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下床的时候腿疼的不行。 她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就溜走了。 江穆再找到她,是一个月后。 他开口第一句,说了对不起,然后问她有没有吃药。 南稚她吃了,就是吃的时间稍微有点晚。 她月经一向不准,这次确实也推迟了几天。 江穆说,一定要带她去医院做检查。 有任何事情,他都会负责。 拿到检查单的时候,南稚整个人都懵了。 晴天霹雳。 江穆神色也有些许的慌乱。 但他接着就说,他听从南稚的所有选择,如果她要流产,他会承担所有医药费,并且陪着她直到身体养好。 可她如果要留下这个孩子,那他和她结婚。 他把选择权交到她手里。 这时候的他气质温润,哪怕面色依旧疏离却带着一丝浅笑,举手投足间,尽是修养和矜贵。 南稚鬼使神差的,说她选第二项。 医生说她身体不好,流产有风险,之后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