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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祸的不要太明显。 一副假惺惺的样子。 “是不是还夸我了?”江意往前凑了凑,又看了眼南稚,马上就笃定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简直太荣幸了。”江意捧了捧脸,说:“他肯定说我比你省事,起码不会气死他。” 一句猜中。 江意还不清楚自家老头子什么路数,这放在娱乐圈,就是典型的拉踩高手。 捧一踩一这一套,玩得可好了。 反正他也不会飘的,因为说不定下一次骂的就他了。 “我进去看看。”江意往里走,走了两步,又停住回头,问:“不一起进去吗?” “回家。” 江意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江穆已经离开了。 他站在原地,愣愣的看了会儿,心突然慌了起来。 他最近好像是有点飘了,心里还是怕怕的,毕竟爷爷在气头上,抓到个人都能够迁怒。 没事没事。 江意安慰自己,他从小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再加上又没犯错,没理由骂他。 他应该有底气自信一点。 “江意,我和你一起啊。”明璨突然从后面跑过来,不由分说直接挽住江意的手,问:“你知道爷爷为什么放过他吗?”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因为他带了媳妇一起。”明璨说:“只要你也带上媳妇一起,爷爷会对你特别友好特别温和的。” “滚。”江意不耐烦的低声斥了一句。 明璨脸当即拉了下来,睁着眼睛看着他,当即也没说其它的话,大眼睛委屈的能掐出水来了。 她可怜兮兮的松了手,往后小小的退了一步,唇角微微抿住。 明明知道她这样子是装出来的—— 江意很想直接走开,可脚要抬起来却怎么也迈不开那一步,咬咬牙还是停下了,不耐烦的朝她伸手。 “安分点别乱说话。” “好。”明璨马上应了一声,生怕他反悔,当即牵住了他的手。 脸上阴云也一扫而空,瞬间明媚起来。 ☆、第 52 章 浴室里流水哗哗响。 南稚上网查了会, 又去客厅里拿药箱。 把药箱放在了床头。 江穆从浴室出来,发梢还在滴水, 浴衣也穿的松松散散, 脚步慵懒。 他走到床边, 看了眼医药箱。 然后直接在床上趴下, 把浴衣掀了起来。 南稚一转过头,画面落入视线, 不由怔了下,眼珠子慌张的骨碌了两回。 沉默片刻。 “不是拿药箱给我上药吗?”江穆淡淡出声。 “哦,对。”南稚应了一声, 往他旁边移了移,去把药箱打开了。 她是想给他上药来着, 但没想到他自己直接把衣服就掀起来了。 南稚垂眼, 看到他腰间几道红痕,一道足有小手臂那么粗,中间似乎都破开了, 乍一眼看上去, 触目惊心。 江爷爷这也打得太狠了。 南稚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弄。 她找了瓶药油出来,愣着想了会儿, 思考是不是要先用药油按摩一下。 江穆轻闭上了眼睛, 也没说话。 于是南稚倒了点药油在手上,手心稍微搓了搓,搓的热乎乎的,掌心覆在他受伤的地方上。 南稚咽了咽口水, 手指在颤抖,有些紧张。 男人的肌rou跟女人的不一样,他腰上摸上去一片硬邦邦的,能明显感受到紧实的肌rou,身上烫的也热热的,不用力气的话,都没办法按揉的动。 虽然这段时间两人亲近很多了,都在一张床上,他抱着她睡觉…… 可抱着睡觉那也穿了衣服的。 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直接看他的身体。 “疼吗?”南稚小心的问了一句。 “不疼。”她这点力气,根本没感觉。 南稚跪在床上,给他轻轻的揉了一会儿,房间里安静下来,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会儿,江穆睁眼,眉头微皱,只后背一阵火辣辣的。 “稚稚。”他柔声唤了句,说:“你知道二十四小时内要冰敷吗?” 南稚动作顿了下,唇角僵了僵,眼里一阵茫然。 她不知道啊…… 她怕他着凉,还特地都搓热了。 再加上药油一搓一按本来就热乎乎的,她甚至都觉得自己手心的皮肤火烫起来了。 “对不起。”南稚双手抬起,满脸愧疚,“我不知道。” “你怎么早不和说啊?”南稚去扯了两张纸巾过来,想帮他把药油擦一擦。 她这样弄会不会害他的伤更严重啊…… “你想怎么样都没关系,看你高兴。” 她愿意怎么来就都随她。 也不想多说多提醒。 江穆说:“伤其实也不疼。” “怎么会不疼……红这么大一块。”南稚心疼死了,光是想想要这伤是在她身上,还不知道要疼成什么样。 “还有其它的地方更疼。” “还有伤吗?”南稚闻言略惊,目光下意识往下,问:“是腿上吗?哪只腿啊?” 江爷爷的拐杖那么长,一下打下去,能牵连到的地方可多了。 而且刚刚好像是有打到他的腿。 南稚手撑在了他腿上,皮肤挨着,软软的。 南稚在急着找其它的伤。 江穆却不说话。 他挨着她的脸颊,轻轻的亲了下,握着她的手往下,沉沉道:“真的挺疼的。” 南稚懵住了。 手心被烫的厉害,收也不是动也不是,手指头都僵住,动也不敢动一下。 “干什么?”南稚脸红透了。 江穆嘴唇贴在她耳边,气息略粗:“摸一下。” 手心里的温度炙热的可怕,似乎随着心跳也在一跳一跳的,陌生又害怕的触感。 整个人都没有太多的意识。 . 秋日凉爽,窗外凉风拂过。 南稚后颈却存了不少的细汗,头发丝丝缕缕的贴在皮肤上,模样略显狼狈。 江穆手上拿着皮筋,一把挽住她的头发,开始给她编辫子。 而南稚侧窝在床上,闭着眼睛,脸颊红的能煮鸡蛋。 “江穆,你是不是偷偷看过什么不好的东西?”南稚小声的说,只觉得现在自己的手心还一片发烫。 “没有。”江穆编发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做梦梦到了。” 这种事应该点到为止,不继续讨论下去,可南稚脑回路就是直,她有什么话想着,就问出来了。 “那你是不是会很难受?” 问完这句话,南稚突然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埋头进被子里,喉头一哽。 说错话了。 真是多说多错,多说多错。 她还不如闭嘴呢。 “嗯。”江穆应了一声,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