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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视察了几株桃花,终于在一处,撩起袍子蹲下来,执起一根枝杈刨地,我好奇的站在他身边望着。 蜿蜒的树根下,黄土被刨开了,露出了一个金黄锦囊,用红绳系着。 他吹了一下,抖了抖囊袋,小心的解开,里面一张纸,写着生辰八字,一小束乌亮的长发稍坠落在了地上,色泽极好,荡着光亮。 “你相好的毛发?” “胡扯,”他也顾不及捡,抖着那张纸说,“这是你的八字。” 最后的声音有些低了,“头发是我的……” 我想笑,忍住了。 “很久以前流传着一个古术,桃花阵,将千株桃按特定时节的星辰位置插入土,若能存活且无一株枯萎,将心爱人的生辰八字与自己的贴身物什用红绳系牢,埋入土中,就算是仇人,就算分隔千里,也能冰释前嫌,重修旧好,相聚一齐。” 满坡的桃花,香气袭来, 让人脚也站不稳了。 一片残缺的桃花瓣落在他的头,继而坠在他的肩头。 弘氰额间的头发散散的垂下,他微微抬头,眼睛弯弯的望着我,扬起很好看的形状,我心突然狂跳了起来,痴痴的注视着,不由得傻了。 他拉着我的袖子,扯了扯。 我浑身一软,脚没了力气,也跟着蹲了下来,抱着腿,不吭气儿。 “湮儿……” 我嗯了一声。 气氛实在是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凑过头来,便一下下吻起了我的脸, “你干什么……”我拉开他黏糊过来的身子,将他勾在我腰间的手掰开。 他温柔一笑,明亮双眼蒙上一层雾气,更是万种风情,他一声不吭,手撑在我身侧,手搭在我肩上,用力一压,整个身子也俯了下来,他身上淡淡的体香代替了周围的桃花芬芳,弄得我的头有些晕忽忽的。 “想欺负你。” 他似乎在笑,若即若离的在我唇上点啄,还轻轻往我口里吹气,最后弄得我不由自主张开…… 轰的一下,他含住了我的舌,轻柔的吮吸了, 我的背脊开始酥软,全身就像是有电流击过,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怦怦地……手脚发汗,全身却热了起来。 弘氰轻轻噬咬着我的脖子,声音变得有些懒散;“我们回去……再做……嗯?”说是这么说,手已经解开我系在腰间的带子,伸入了我的袍子里,冰凉的手慢慢抚过我的腰侧,向上探去,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低声说:“不是要回去么。” “我等不及了,”他声音沙哑有了情欲,“让我摸摸……咱们的孩子。” 摸…… 我抓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摸的这是哪儿。” 细长的手指触碰到了我胸前的那点,轻轻摩擦,一手拢住,炙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边,他笑着说,“怎么也不见大。” 继而,抬头,眼很真诚的望着我,“我得看看孩子以后够不够吃,会不会营养不足。” 我恨…… 他冲我轻佻一笑,手慢慢攀上了我的腰际,将我轻柔的搂入怀。 “你愈发没正经儿了,都要做爹爹的人了。”我轻拉住他不安分的手,可怜兮兮的问,“你……你不是真的现在就想吧?” “不会。”他笑了。 我安心了,也笑了笑。 他反手捉住我的两只手,将我往前一勾,身子贴在了他的身上,软软暖暖的,我舒服的哼了一声。 可他说的和做的完全是两回事儿,一边很和善的眯眼笑着,一只手沿着我的腰慢慢抚摸到了大腿的内侧, 瞪大眼睛,对上他春风和顺如三月桃花般的笑脸。 我精神抖擞的打了个哆嗦。 桃花映粉了大半个山坡,花瓣绽放的特矫情…… 风徐徐的吹着, 他的眼也弯着,眯了不少, 我警惕地睁大了眼,大叹一声不好。 果然他的手滑进了我的裤头,触到了我的亵裤,隔着单薄的布料隐约能感到他修长的指形,缓而迟钝的摩挲着……中指抵着xue核,微压着试探……“我的宝宝,在里面。” 从腹部蔓延开来的一股暖流, 在听见他这么说之后,我都感到腿间一热,湿了。 他手指轻刮着润湿的料子,抱着我的腿,小心翼翼的褪去了亵裤……我却气喘吁吁,什么也反抗不了,带着怒气的望着他。 他眼长,眼尾略弯, 温柔的凝视着我,似乎带着神情,眉梢一挑。 我霎时心慌意乱,脸开始微微发烫,不详的预感…… 果然, 我身子微微一震,软了下来,他忽然将我紧紧抱住,似乎是怕摔了我,可是一根手指却撩开袍子,探进腿间,顺着湿热的体液滑进了我的xue内,开始一深一浅的戳刺了起来。 呜…… 好热,疼又有些舒服。 这家伙……方才刨完土,洗手了没。 呼吸灼热了起来,感官触觉被带动敏感了起来,他轻微的笑着,“你真好看。” 传来他的舌唇吸滑的声音,被他吮吸的地方酥麻了起来,转而发烫濡湿了。 我哼哼的迷朦了眼,却似乎能听到花瓣倏然落地的声音,和绽放的细微声响。 “你说……宝宝能感觉到我这个爹爹么。”他轻佻的话在我耳朵吹拂着,痒痒的,带着nongnong的爱意和为人父的自豪。 他手指又在紧窒而炙热的地方,顶了一下,浅浅退出…… 我只知道他再这么下去,我要疯了,别说爹爹了,他也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一阵细细簌簌的声响, 神官的高贵黑袍从他身上如水般滑落在地,肌肤光滑细腻,他从后面环抱着我,捉着我的手,拾起了地上一根柔滑的腰带,伏帖在我身上,柔软极了。 干…… 他在干什么。 “换个姿势,别伤了胎儿。”他浅浅的笑着。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将我的手放在一株树干上,双手捆着,用腰带绑了一个结。 衣袍披散着,亵裤也被褪了。 清凉的风,吹得我有些清醒了,我几乎破口大骂,“臭狐狸,你放开我……呜……” 唇舌交濡,他吻得这叫一个消魂,技巧越来越好了。 “你怀得孩子只能是我的……”他口齿不清,含糊的诉说,“我要让他留下我的气息。” 他的手滑过我的背,掌心的温度与纹路,真切地反应着他流露出的nongnong的眷恋,他一路下滑摸索着……撑开了我的腿, guntang的灼热男性的家伙抵在了我的入口处,轻微的撞击着,试探…… 他微闭眼,眉一扬, 呜…… 感觉被硬生生的撑开了……一寸一寸,酥麻得都站不稳了,下体肿胀的很,却有着莫大的空虚待人来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