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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门,又开始找鸡吃,对他来说,林御都比不上一只鸡腿。
在附近兜兜转转,愣是没买到一只鸡,甚至还有个卖鸡的,还在旁边悬挂了一幅画,画上横批:摄政王妃不得买鸡。
唐予安:“……”
“公子,要不咱们买一只活鸡回去,偷偷烤着吃?”阿悄出主意。
唐予安皮笑rou不笑:“活鸡?你会烤还是我会烤?”
王府的人肯定是不会帮他们烤的。
说起这个,唐予安就忧伤,无论是他,还是他身边的人,都没有大厨的手艺,自从有一次,他难得下厨房,最后不仅把厨房烧了,还把厨房里的鸡给烧成炭后,他就没有下厨的动力了。
当时他对着那只被活活烧死的木炭鸡,伤心欲绝,最后他这个杀鸡凶手只能怀着愧疚,在树下挖坑把它埋了,念念叨叨不要找他报仇,还心心念念一句话,种豆得豆,种瓜得瓜,那他种鸡能得鸡吗?
小时候,他曾经种过鸡蛋,为了让他长成一只大母鸡,每天给它浇水,除草,施肥,后来,后来大母鸡没有,鸡蛋嗖了。
唐予安将思绪拉回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他不甘心就这么回去。
他眸子转了转,灵机一动,很快有了主意。
没多久,唐予安手里就提了一只烤鸡,这是他花重金,几乎是一半的嫁妆,从其他买了鸡的人手里换来的。
“好香啊。”唐予安闻着,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人生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可就在他撕开鸡腿,准备开吃时,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出现了。
他们的视线太过凌厉,目的地太强,唐予安危机感顿生,立刻护住手上的鸡。
“王妃,王爷让属下请您回去。”
“等下回去。”至少得等我把鸡吃完。
可下一秒,他的鸡被抢走了,更被暗卫带着飞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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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林恒正在全神贯注地画画,仿佛没注意到站得远远,如同鹌鹑般安静又弱小的唐予安。
唐予安被迫“飞”回王府,“落”在书房里,站了约莫一刻钟了,他已经做好被男人扒了裤子,打屁/股的准备,不曾想男人专注于画画,根本没理他。
时间一点点流逝,唐予安越等心里越打鼓,好奇心也被勾起来。
林恒到底在画什么呀?
抱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想法以及nongnong的好奇心,唐予安移开步子,蹑手蹑脚地靠近。
刚靠近林恒的背后,原本专注画画的男人忽然偏头看他,唐予安吓了一大跳,脚步一个打滑,不受控制朝前扑去,下一秒,被结实的手臂禁锢在怀里,特属于男人的松香袭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际,男人的嗓音低沉如陈年佳酿:“安安这么迫不及待吗?虽然现在是白日,但如果安安真那么想的话,本王可以满足的,不过,本王想看安安穿那件衣裳,不知可否?”
唐予安眨了眨眼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林恒话中的意思,又想起那件薄得几乎透明的衣裳,白皙的脸立刻红了,仿佛能滴血般。
他推开了林恒,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没有那么想,你别胡说。”
林恒低声浅笑,没有说话。
唐予安白了他一眼,确认他在开玩笑,松了口气,好奇心又被驱使着往那纸上一看,看清后,没有说话,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你这画的是狐狸和公鸡?”
林恒颔首:“是的。”不过他画功不好,只能画Q版。
唐予安眼睛亮亮地凑过去看仔细:“挺好看的,就是画错了。”
林恒挑眉。
唐予安指着画道:“你画的狐狸怎么那么小,公鸡那么大,公鸡的嘴巴还张着,这就像……就像……”
“就像公鸡要吃了狐狸。”林恒好心给他提醒。
唐予安立刻点头:“对,应该是狐狸大,公鸡小,狐狸吃公鸡才对。”
林恒笑着说一句“没画错”就开始翻旧账。
“听说安安出府偷偷买鸡吃?”
唐予安身体就是一僵,注意力瞬间从画上拉回来。
“安安,为夫有说过,不许你吃鸡吧?”
唐予安在那道灼热又凌厉的视线下,鸵鸟样的点头。
“安安是不是答应过为夫,为夫不允许的话,就不吃鸡?”
唐予安咬牙,要不是那天,林恒拿着月事带,愣是要帮他扯掉亵裤换上,要不然他怎么会答应这种“屈辱”的条件,那是在剐他的rou啊。
见唐予安敢怒不敢言,林恒继续说,嗓音温和,不急不缓:“既是做错了,那是不是该有惩罚?”
唐予安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美眸含泪看他,哆哆嗦嗦地哀求:“能不能,能不能不打屁/股?”
即便是双儿。但打屁/股什么的,真的太憋屈了。
唐予安没抱希望的,不曾想林恒答应了。
他跟在林恒后面去领罚,只是刚刚男人的笑怎么那么奇怪,他心里有点毛毛的。
直到真正领罚的时候,唐予安才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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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兰苑,地上画着一个圈,约莫能容纳三个人,唐予安正蹲在圈里。
在他对面,距离两米的另外一个圈里,是一只公鸡和一只烤鸡!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是生离死别?是爱而不得?对于吃货,又对吃鸡有深刻执念的唐予安来说,现在最痛苦的就是美味在前而不能吃,尤其是这美味还是两份。
汀兰苑门口,阿悄远远看着,偷偷抹了下眼角,呜呜,公子好惨啊。
唐予安盯着那份烤鸡,吸了吸鼻子,感受周围若有若无的特属于烤鸡的rou香,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瓣,吞咽了下唾沫。
“好想吃鸡啊。”唐予安苦着脸,可怜巴巴的盯着烤鸡看。
大概是旁边被烧烤了的同伴实在是太惨了,公鸡鸡生有阴影,全程扭头不看烤鸡,吃着自己面前的米。
唐予安实在扛不住了,他蹲着,脚步一点一点朝烤鸡挪动。
余光一直注视着周围,没有人,嗯,很好。
出了圈,两米,一米五,一米,再近一些,烤鸡尽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