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葛瑞克 双性改造、人彘、虐待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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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瑞克,这名字意为“神的力量”,可以此为名之人,却是诸位“碎片君王”中力量最为孱弱的。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啊。 你击败他之后,他身上接肢的外来部分通通化为飞灰,整个人只剩下一个瘦弱的躯干和头颅,本应生长肢体的地方仅残留了光秃秃的断茬。 他的身躯本就瘦小,不说其他半神,身材最娇小也是常人的两倍,同为半神的葛瑞克甚至不如你这个法师强壮。他失去手脚,又久经堕落力量的折磨,躯体更显得如一段被水泡烂的浮木,硬质的树皮早已被腐蚀殆尽,露出白软坑洼的树心。 又如同曾经那些人蛹,被他残害至此,却永化不成蝶。 如今,你已经是艾尔登之王,掌握了黄金树的所有力量。 故地重游的你回到史东微尔城,为了回忆往昔,再一次地毯式地踏遍了这古城池的每一寸角落,却意外在长老鼠的地牢里,发现了只剩一口气的葛瑞克。 他躺在肮脏的干草上,瘦骨嶙峋,衣不避体,皮肤如往常那样白的过分,赤裸的胸膛上肋骨隐约可见,粉褐色的rutou被冷风激地突起,随着胸膛的起伏微微晃动。 他竟然还能活到现在? 真是不可思议。 这苟延残喘的“黄金君王”,反而激起了你的心。 虽然对他有了兴趣,但以示惩戒,你并没有修补葛瑞克的四肢,而是用初始黄金树的熔炉百相之力(男女两相也归属于百相),为葛瑞克造了一个女xue。 如一团红腻的脂膏在他腹中灼烧定型,新生的女性生殖器官,将他瘦到内凹的腹部,撑起了一个柔软的rou丘。 内脏的挤压感和会阴处的灼痛,让这苍老的败寇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他一向怕痛,无力的身躯艰难蠕动。 这挣扎确实徒劳,但也确实增添了你观赏他的乐趣。 “褪色者,你对朕做了什么!”还认不清状况的他质问道,勉力维护着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你应该感激我,”你自矜地说,“是我让你更加贴近神祇。” 毕竟神与神人皆有女相。 孤陋寡闻的葛瑞克没有听明白你话中的含义,“你在愚弄朕吗?” 你笑而不语,准备开始享用这一餐。 他失去了下肢,自然无法夹紧双腿抵抗侵犯,只能徒劳地蠕动腿部残留的rou茬,眼睁睁看着你的手伸向他的腿心。 “区区褪色者,竟敢冒犯黄金君王!”他无能狂怒地低声嘶吼,可是于事无补。 这个黄金家族的婊子,只能大敞着两只未经人事的rouxue,随便谁来,都能肆意掠夺他的一切。 疲软的yinjing可怜地瑟缩着,囊袋干瘪,毛发稀疏。 小小的菊xue颜色淡褐,褶皱rou感十足,娇怯地随着呼吸收缩翕张。 新生的女xue则有着柔嫩如花苞般的色泽,粉白色中隐约露出一点嫣红,娇美鲜嫩,与他苍老的身体格格不入,却是一样的脆弱不堪,一样的诱人蹂躏。 你粗糙的手整个盖住了他紧闭的女屄,这里的rou光洁无毛,微微鼓起,软如面团,任你搓圆捏扁。 随着你来回揉弄,娇小艳红的rou唇不甘寂寞地露出头来,不时滑进你的指缝。 这新生的稚弱器官无比敏感,仅仅是如此轻微的刺激,就让一股股酸热的暖流从他腿心弥散开来。 陌生中带着点熟悉的性快感,从他未曾想象过的地方噬咬着他,葛瑞克恍惚间明白了些什么,一下怔住了。 你并不在乎他的反应,自顾自剥开肥软的花瓣儿,露出鲜红稚嫩的花心。 两瓣rou唇顶上,娇小明艳的rou珠被粉白透明的包皮半裹住,羞怯地露出点头来。 下面,是一个几乎微不可见的脂红孔窍,rou孔边微微嘟起一圈嫩rou,插根缝衣针进去,恐怕都要嫌粗。 底下是一个紧闭的roudong,从里到外炫耀着血一般艳丽的色泽,xue口的嫩rou上还挂着晶莹的蜜水,兼容了yin荡与坚贞。 能长出这样漂亮的一个女逼,不愧是熔炉百相的力量,不愧是“黄金君王”。 葛瑞克忽然又扯着嗓子尖叫起来,“无礼的褪色者!你在干什么!卑劣!下贱!” 这么虚弱的人,怎么能发出这么响的声音,还能一直不停下,似乎他不会口渴、不用喘气儿似的。 他用他贫乏的词汇骂骂咧咧,侮辱性不强,伤害性极大,让你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但你身边又着实没有什么东西用来堵他的嘴,如果用你的兄弟cao他的嘴,你都怕他给你来上一口。 或许把他干得说不出话来,你才能得享片刻安宁? 说干就干,你撩开衣摆,将热腾腾的粗大roubang暴露在空气中。 葛瑞克目光直直盯着你那里,骂声越来越响,杀伤力却一成不变。他再一次试图挣扎,以摆脱如今尴尬的境地,但断掉的四肢、接近见底的体力,再一次让他的挣扎变成了纯粹的表演,而毫无实际的作用。 你双手拎起他细瘦的腰,把他像一个无生命的jiba套子一样,狠狠地掼在了你的性器上。 薄薄的一层处子膜恍若无物,顷刻间就被捅了个对穿,鲜血随着温热的透明浆液一同被你的性器挤出,成了鲜嫩的淡粉色。 柔腻的紧贴在一起的rou道,因为新生的缘故十分细窄,却被你粗硬的巨龙强硬地挤开一个巨大的腔体,甬道内的褶皱和媚rou紧紧地箍在你的阳具上,从发白的xue口到腹腔深处,都被撑到难以承受。 整个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叫得那样凄厉,像被肢解的母猫,zigong都被拽出来,却能够在痛苦中得到高潮。 在这最肮脏阴暗的地牢角落,污秽的干草铺上,这曾经高高在上的“黄金君王”,被你彻底地占有了。 那双金色的眼睛一下涌出眼泪。 这黄金一族的耻辱呀,太擅长于哭泣了,他一颗颗晶莹的泪却又如同媚药,让你更加的坚硬、膨胀。 你关注着他的反应,很快发现他无疑是个能够因痛苦而勃起的下贱婊子,软趴趴的下体在此刻颤颤巍巍的立起来,晃荡他yin荡的本质。 他同样也察觉了自己的勃起,脸上露出那种羞耻和无力的表情,这也像是春药,勾引得你如同野兽般,粗鲁地进出他的身体。 过紧的洞xue勒得你也很难受,你披荆斩棘,越cao越深。 一旦他试图张口说话,你就狠狠一挺腰,让他的尖声谩骂全被吞进肚子,吐出来的只剩下黏腻的呻吟喘息,发春似的诱人哭叫。 果然,不会说话的葛瑞克,才是好的葛瑞克。 你不禁考虑起把他舌头削掉这个选项。 想了想还是作罢,万一不小心把他弄死了怎么办,以后找个东西堵住他的嘴不就好了。 逐渐,那生嫩的性器官学会了怎么吃jiba,略显干涩的内壁越cao越软,小嘴般讨好的吮吸你的阳具。 他身下那稚嫩的孔洞,每被你捅一下,就渗出一点滑腻的yin液,让你cao得越发顺畅。 红丽湿润的宫口软rou很快就被你顶到,稚嫩的rou花被灼热的guitou狠狠蹂躏,忍不住大声啜泣,喷溅出浓密的汁水。 这藏在葛瑞克肚子里的最稚嫩敏感之处,刚长出来不久,就被迫要接客了。 看他似乎是乖巧了些,你开始有心情玩弄他身上的其他部位。 他的皮肤白如无机的石灰,浑身的皮rou松弛绵软,没什么肌rou的痕迹,只能任你揉捏。 尤其是胸口的两块rou,顶上缀着粉褐色的奶头,因为软,你能揪着那一点儿拉的很长,就像提起一个瘪瘪的水袋子,拽起来绕着圈玩儿。 躲在包皮里的粉嫩阴蒂也被你剥出来,捏在有茧的手指尖揉弄。 这里的敏感,仅仅是轻轻触碰触碰,就能让他浑身颤抖,正含着你的roudong也激烈的收缩夹紧,更别提你用指甲狠狠掐住rou蒂里面米粒儿大的硬籽,将被玩儿的软烂的rou蒂也拽成长条。 他激动得浑身抽搐,哭得更惨,挺起的yinjing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浊白,接着就和女xue的尿孔一起,一股股地吐出尿液。 尿sao味混着地牢中本来就有的霉味,实在算不得好闻,但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褪色者,这对你来说都不算什么。 同时你敏锐地察觉到,你guitou顶着的那个rou花在此刻松动了,就开始挺腰拼命地顶撞他肚子里泥泞的rou孔。 再一次地,过激的快感爆炸一般贯穿他的神经末梢,让他整个人都发浪似的颤栗起来,瞳孔上翻,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被钉死在你的胯下,就如同鱼被刀钉在案板上,无论多么拼命地挣扎扭动,只能证明活rou的鲜美,为食客提供更好的享受。 坚贞的rou孔很快就被你通开了,粗大的roubang闯进了小小的rou囊,zigong内满是娇嫩敏感遍布着神经的软rou,都被凶猛地碾磨顶撞。 被彻底贯穿的葛瑞克失去了正常的反应,像一个多汁的浆果一般,不断喷出爱液,脸上一副被cao坏的表情,将他略显阴鹜的气势变得下贱又yin荡。 你就像握一个把手一样双手握住他的腰,像使用一个物件一样,用他柔腻的xiaoxue取悦你的roubang。 葛瑞克的肩部和脑袋在干草和地砖上来回磕绊,本来就沾染灰尘的白发更显得脏污不堪。 将他cao到潮吹数次之后,你再一次把他干到底,让他柔软的屁股rou紧贴住你的卵蛋。 后天生成的性器官本就狭小,吃下你巨物的三分之二就已经足够勉强,你这猛的一掼,又让他有气无力地尖叫起来,娇嫩的zigong被顶得变形,敏感的软rou却又要面对岩浆般jingye的突突打种。 在他颤抖的红rou痉挛的裹缴之中,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几分钟,娇小的zigong被浊液撑大了一圈,葛瑞克的肚子又鼓了几分。 这还不算完,一股更烫、冲击力更强的液体,激射进了他本该最纯洁的花宫。你把他当做rou便器,将尿液一并灌了进去,因为腰被你抓着高高抬起,一点儿液体也不会漏出来。 这往日的“黄金君王”,如同失去灵魂一般,成了你身下的一个挂件,圆鼓鼓的肚子与其他地方的干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你很快就再一次的挺立而起。 他只能张着嘴,无力地晃动腿的残茬,翕张着yin糜的roudong,一点点把你的性器吞吃进去。 久经历练让你的体力远超常人得旺盛,你用你胯下的利刃,一次又一次地鞭笞他残缺的rou体。 两只xue眼都被开发得水光融融,股间红腻的嫩rou微微外翻,丝丝缕缕地渗出肠液与浊精。 最后,因为体力不支,迟迟无法潮吹。被你干到再一次的失禁,从铃口和女xue尿孔溢出的温热尿液流淌得满地都是。 连连失禁潮喷,让他两只xue里的yin水都淌尽了,软rou热烫sao痒,肚子被jingye和尿液灌得圆鼓鼓的。 缺乏休息的xiaoxue糜烂得快要坏掉,带着一种炙热的灼烧感。软嫩的zigong口红肿火辣,艰难地含住你赐予他的一切。 他早就开始断断续续地求饶,在黏腻的呻吟中夹杂一两句软话,寄希望于你能放过他,或者至少让他休息一下。 但那是不可能的,你再一次把他当做容器,灌入了你的子子孙孙。 你将他抱起来,就像抱起一个枕头,但并不抽出你的性器,仍然深埋在他的rou体之中。 他作为王,十分失职,但如果作为你的性奴,反而尽职尽责了。 他或许已经年老到无法为你生育子嗣,却是绝对合格的性爱玩偶、jiba套子。 于是,你想要将他从牢中提走。 风暴女王涅斐丽·露甘做你的羽翼,自然是不会置喙你的决定。 曾经的海德领主,高高在上地赐予你骑士封号之人,如今却成了你封臣的封臣。他深恨葛瑞克,自然是不同意你带走他的。 你虽然宽宏大量,并不计较他曾经的冒犯,但如今的他,也无法违抗你的意志。 至于门卫葛托克,他的意见无人在意。 你带着他回到天空之下,葛瑞克缓过气来,竟然还不懂的感激你,嘴里又是骂骂咧咧,虽然词汇贫乏,也没什么力气了,却依旧让人心烦。 或许纯净黄金能够净化他污浊的心灵?你灵机一动。 试一试也没有什么损失。 抱着这样的心态 ,你用米凯拉的纯净黄金为他量身打造了一套yin具,然后一一给葛瑞克佩戴上。 他无力抵抗,也无法逃脱,只能承受你所施加的yin虐刑罚。 一个镂空的金阳具被全根塞进他嘴里,连喉咙都捅穿了,他白到发光的脖颈的上半截明显有一根凸起,金绿色的布带紧勒着口塞的底部,不让他吐出来。 拘束项圈,能让佩戴者时时刻刻体验脖颈被束缚的感觉。 而你又特意把项圈做得紧了一些。轻微的窒息感将时刻伴随着他,无论多么轻微的挪动或吞咽,都会加强这种感受。 这无疑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一个事实,一个被惩罚、被管束、被拥有的残酷事实。 乳环紧紧扣在他被玩弄成樱红色的rutou上,下面坠着一颗菱形的黄水晶,沉重的宝石将他胸口肥软的rou拉地下坠。 男性的性征被一个严丝合缝的黄金套子套住,铃口处好像镶着一块宝石,实际上那是一根尿道棒的底端,另一头穿过的尿道括约肌直顶到膀胱壁。 他花唇之间含着被玩弄到一颗樱桃大小的蒂珠,红肿泛光,仿佛被注满了水液,随着他的颤抖,在风中摇摇晃晃。蕊珠根部也刺进一个金环,坠着黄水晶,交相辉映。 本来如同珍珠般大的花蕊,被鞭打凌虐成如今模样,已经躲不回阴蒂包皮的保护中,只能暴露在外,向所有人展示他的yin荡。 你的小指抵着他细细的女xue尿口,哧溜一声戳了进去,鲜血作为润滑剂,这个rou窍细腻柔滑的触感将你的小指裹得十分舒服,或许哪一天,这个roudong也能被扩张到可以吃下你的巨龙,他的膀胱也会变成你新的便器,至于到时候葛瑞克怎么排尿,这并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之中,你将一根手指粗、表面布满雕花的金柱捅进了这个小孔,让它和另一根在膀胱中顺利会师。 两个xiaoxue包括zigong,都被你塞满了婴儿拳头大小的镂空金球,因着魔法的效用,能够随你的心意摩擦震动,把敏感的嫩rou磨得红肿,一刻也不能歇息。 最后再用一个量身定制的木箱将他装起来,只留一个小孔给他透气,使他能体会窒息的快感又不至于闷死。 你有需要的时候,就可以随时打开箱子将他取出使用。 然后,你就开始带着他环游交界地,重走你曾经的成王之路,并在旅途中随时随地的使用他、浇灌他、调教他。 让交界地的人民见证,你对这手下败将的宽容与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