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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唇畔,勾扬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意。
如此耀眼夺目的江澄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见,意识到这样的认知,蓝曦臣的心里一瞬间盈满了一种名为独占欲的满足感。他露出一丝苦笑说道:”面对你,怎么可能不想呢?但是你的身体……”
“我才没这么娇弱。”江澄嘟哝道。
改到心累,詳細說明请看本章还有话说。
躺在床上欲入睡之前,江澄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偏头问蓝曦臣,”你记得让云深不知处派人递拜帖来。”
“晚吟的心思我晓得,若无意外今日江主事应当已收到拜帖了。”
江澄点点头,回了句:”那就好。”接着就放心进入梦乡。
时值新月初升之时,两人方才在浴池嬉闹消耗体力甚剧,另一方面自鸿宜山回来亦不曾好好休息过,虽然离入睡时间尚早,但蓝曦臣也觉得有些疲累,照顾完江澄之后,便跟着和衣上床,抱着江澄补眠。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还是找围脖
☆、18.
天边第一道曯光亮起时,蓝曦臣也因为长久以来的习性使然,非常准时地清醒。
他偏头看向睡在一旁的江澄,眼里盈满了幸福的感觉。他们虽然亲密的事情也做了几次,这还是第一次共枕过夜,这时候他才有江澄已然属于他的踏实感。
江澄的呼吸沉稳,再再现示他此刻正熟睡中。蓝曦臣亦不敢打扰他的睡眠,只是用着双眼贪得无厌地看着他。
突然间江澄咳了数声,脸色突然变白,眉峰紧皱像深陷在梦境中醒不来。蓝曦臣当机立断抬手将江澄摇醒。”晚吟、晚吟,你怎么了?”
江澄自恶梦中醒来,看了一眼待在自己身畔,只着单衣的蓝曦臣,还来不及为昨晚的事害羞,哇地一声便先吐了一大口血在蓝曦臣身上,蓝曦臣表情一变,立刻拉过他的手腕为他把脉,一边问道:”你怎会突然吐血了?”
江澄摇摇头,表示他也不太明白,他只感觉似乎有两股无法受他控制的气劲在他身体里乱撞,撞得他气血翻腾,四肢发软,头晕脑胀…接着再吐出一口血,便失去了意识。
蓝曦臣先将江澄放好,给他服了一个赡养补气的药丹后,点燃了房里的蜡烛。穿好衣服悄然无声地融入了黑暗中,过了不久巡逻的弟子经过发现宗主房里的蜡烛,连忙进来观看,发现倒卧床铺的江澄。
弟子连忙去请江厌离与吴大夫过来。
蓝曦臣见有人发现了江澄之后,趁着兵荒马乱之际离开了莲花坞,在附近转了一圈,在天大亮时登门拜访。
此时的吴神医正在替江澄看诊中,守门弟子请示了江厌离之后,江厌离便让蓝曦臣进来了。
蓝曦臣风度翩翩地随着领路的江氏弟子走进了江澄的卧房,原本带着淡淡笑意的表情闪过一丝惊讶,在看见江厌离时更是不得其解地表示:“涣冒昧来访直接进入江宗主的卧房是否不太妥当?”
江厌离苦笑一声,知道江澄与蓝曦臣私交甚笃,也没把他当外人,无奈道:”真的很抱歉,这样的待客之道确实是我们无礼了,但也请你见谅,实是无奈之举。”
蓝曦臣连忙摆摆手说道:”蓝某并非此意,只是想知道江宗主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呢…我连他何时回来的都不知道。”江厌离摇摇头。”你呢?怎会突然过来了?”
“江宗主数日前曾发信,让涣前来莲花坞商谈要事,涣收到信后便实时递上了拜帖,今日得空之后便过来拜访了。”
“原来如此。”江厌离点点头,没有再细问下去,只是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担忧。
交谈之间,吴神医已经为江澄把完诊了。看了江厌离一眼,又看了蓝曦臣一眼。
江厌离明白,”没关系,说吧,蓝宗主不是外人,加上精通药理,也许在这件事也能帮得上忙。”
“那老夫就直说了。”吴神医点点头。”江宗主的身体很奇怪,老夫也有点想不透。”
“如何奇怪?”蓝曦臣问。
“他的体内似有两股气在乱冲,而且他的身体无法自行吸收。”
“是什么力量吴大夫知道吗?”江厌离柔柔地说道。
吴神医又看了蓝曦臣一眼,“这牵扯到江宗主的私事,老夫不方便说。”
“说吧,没关系,蓝宗主今日会来,想必已经知道阿澄的事了。”江厌离淡淡地表示,她虽然不太管事,但也不代表她不清楚江澄的事。
反倒是蓝曦臣原本平静的表情闪过一丝的不自在。
“江宗主身体里的这两股气,若老夫没猜错是来自于两个不同乾元的气在互相较劲。先前替江宗主把脉时还没有这第二道气,不知何时冒出来的。”
“为什么会有两股不同的气?”江厌离不解。
“这老夫不清楚。”吴神医摇了摇头。
见在场两人皱着眉头想破头也不了解,身为唯一一个知道事情真相的当事者咳了一声后说道:“这样吧,吴神医不如把先前同江宗主所说的话再与我说一次,我来从中分析看看。”
吴神医点点头,又重复了一次先前告知江澄的话:“先前老夫替江宗主诊断,江宗主的身体已经变得很差了。”
“是何原因?”
“嗯……很像是已有伴侣却长期阴阳失调的脉象。”
蓝曦臣闻言楞了一下,立刻直觉地表示:“这…不可能。”
“何以不可能?”吴神医原本看蓝曦臣蛮顺眼的,但听到他怀疑自己的话后,便开始不高兴起来。”老夫研究坤泽已久,什么样的脉象我难道看不出来吗?一个、两个都怀疑我说的话,不听老夫的话,现在自食恶果了还是不相信,真是拿你们年轻人没辄。”
江厌离见吴神医动怒,连忙插话说道:”吴神医别气,还是我来解释吧。当时吴神医曾说江澄在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情况之下已经分化为坤泽,而且还因为分化为坤泽之后,与乾元结契了,所以身体才能如此稳定。事实上阿澄从不知道自己已经历过分化这过程,也不曾与任何乾元有亲密的行为,但是他的身体自己判断他已分化也结契了,现实中长久不曾与他的乾元保持定期的关系,却不知他的身体用什么方法骗过自己的身体,让身体以为一直有在补充乾元的信香调和,长期身体失调的关系,所以身体出现了大问题,不能再妄动灵力。”
蓝曦臣沉默了一段时间,有点不太明白江厌离的意思,斟酌了一会用词后才开口说道:“整理一下,江澄是坤泽,而且已绑定乾元,但是有了乾元之后,却没有定期补充自身乾元的信香安抚自身,所以长久之后失调,身体出现了大问题,是这样吗?”
两人点头。
“那,与江澄结契的乾元在?”蓝曦臣问出了最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