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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细胞都在喧闹叫嚣。 从很早之前开始,沈桥和就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即便男人一次次伤害他,欺骗他,背叛他。这种吸引力依旧有增无减。 如今秦洛宁的身高虽然已经压倒了沈桥和,可是他的内心在面对沈桥和的时候,却依然像一个卑微的信徒。只求他信奉的神祗垂怜,能够多看他一眼。 镜片下,沈桥和的目光透着洞穿一切的冷静与漠然。 那一刻,秦洛宁的内心突然有了一种猜想。 这些年他早就学会了完美的伪装,重逢以来也只有过片刻的失控。可喜欢一个人的眼神和心情是藏不住的。 呼吸随着混乱的心跳时轻时重,空气里像是紧绷了一根随时拉断的弦。 秦洛宁握着方向盘的手臂上浮出青筋,一双眼睛如狼似虎地盯着沈桥和。 沈桥和被他看的头皮发麻,车里的空气都好像被人用针管抽空了。 他的呼吸突然急促,心脏也开始加速跳动。 突然,一触即发的氛围被铃声打断。 沈桥和接了一个电话。 片刻后,他扭过头去秦洛宁说:“送我去祥云小区。” 接完电话后,沈桥和的脸色一直不大好。 刚刚的一切像是翻了篇,谁也没再提起。 秦洛宁心里像是有人在隔靴搔痒,可是他告诉自己,要再沉着一点,耐心一点。 在对待掌握主动权的倨傲猎物时,猎人必须学会伪装,用匍匐的低姿态缓缓靠近。然后一鼓作气咬住对方的命脉,让其再也没有挣脱的机会。 沈桥和要去的地方,秦洛宁也来过。 是贺清住的小区。 沈桥和让他先回去,秦洛宁却不肯,死缠烂打非要和他一起上去看看。 就在两人在楼下纠缠不休的时候,电话又进来了。 “喂,贺姐我到了,我马上就上去。”沈桥和妥协道,“待会上去别乱说话。” 秦洛宁笑盈盈道:“叔叔是担心我乱说什么?” 沈桥和白了秦洛宁一眼:“跟上。” 两人并肩立在门前时,秦洛宁还在看他。 沈桥和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干嘛?” 秦洛宁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发笑,看惯了对方在各大杂志和新闻采访里冷着脸的样子,沈桥和被他笑的有点头皮发麻。 秦洛宁伸手去握沈桥和的手,现在他的手比沈桥和的还要大一点,轻而易举就能把男人的手掌裹住:“我看着你就高兴。” 秦洛宁的举动莫名让沈桥和有些臊得慌,他总觉得从重逢以来,秦洛宁处处都透着不对劲,像是在故意戏弄他。 如果是直白地报复,沈桥和更能接受一些。可是对方表现的,又不像是在报复。只要秦洛宁一站在自己面前,他们之间的氛围似乎都变了。 这让沈桥和很有危机感。 秦洛宁继续说:“你看我们俩这样,像不像回门的。” 沈桥和甩开他的手,连带着给了他一个“病的不轻的眼神”。 “你开谁玩笑呢?我年纪比你大十岁,再多两岁都比你大一轮了。” 秦洛宁的脸色也冷下来:“大十岁又怎么了,还有很多大二三十四的走成一对儿的呢。” 沈桥和不知道话题怎么越说越偏,只觉秦洛宁这是又开始胡搅蛮缠的犯病了。 秦洛宁见他脸色不好,立刻主动示弱撒娇道:“我错了,我不该乱开玩笑,我就想逗你开心一下。你别不高兴。” 秦洛宁这人变脸比变天还快,现在都是个大集团的总裁了,还顶着这么一张冷酷英俊的脸对他撒娇,偏偏沈桥和又吃这一套。 就在这时候,有人来开门了。 刚刚沈桥和还在水果超市买了一篮子水果上来,刚贴着笑喊了声“贺姐”,一巴掌就甩了过来。秦洛宁眼疾手快,把沈桥和拦在身后,替他挨了一巴掌。 贺云嘴巴里骂着:“姓沈的,我辛辛苦苦一个人把贺清拉扯长大,我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和你没完!” 被人平白甩了一巴掌的秦洛宁窝了一肚子火。要不是他动作快,刚刚那巴掌就打在沈桥和脸上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秦洛宁心里又激又愤。 他看过沈桥和为了秦氏向别人低声下气的样子,他这辈子都不能再看沈桥和受半点委屈。 沈桥和一脸淡定,好像对女人的举动见怪不怪。 他将盛怒边缘即将爆发的秦洛宁拦在一侧:“贺姐,你有什么事儿冲着我来,别对着别人撒气。” 贺云恶狠狠道:“我们家小清今天一整天都不肯吃东西,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姓沈的你当初把他带走的时候,和我保证过什么!我好好的儿子变成了这样,你还是个人吗!” 沈桥和深吸一口气,对秦洛宁说:“我这边可能需要点时间,你忙你就先走吧。今天谢谢你送我过来了。” 他说完就要进门,秦洛宁从身后抓住他的手:“你永远也不需要和我说谢谢,为你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你这样和我生疏,我的心里不好过。” 沈桥和和贺云进屋。 贺云一直对着沈桥和骂骂咧咧。 沈桥和也听了个大概。 昨天签售会结束后,贺清看到网上很多黑子对他的恶意攻击,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不肯开门。 沈桥和走到贺清房门前:“贺清,贺清,是我,你开开门。” 门内隐隐传出响动,沈桥和把耳朵贴在门上,怎么也听不真切。 沈桥和从柜子下面拿出备用钥匙想开门,被贺云拦住:“你想干嘛你想做什么!你害我儿子害的还不够!你还要逼他,你还想害他!” “不是,贺姐,我只想进去和贺清谈谈。” “谈!有什么好谈的!你这些年从我儿子身上赚的钱还不够!要不是我们家小清,你那个破工作室早倒闭了!现在好了,你们钱赚够了,就不管我儿子死活了。我告诉你,我就小清一个儿子。我把他拉扯长大,我付出了多少心血!我当初就不该听了你的鬼话把他交给你!你给我滚!你现在就给我滚!” 贺云骂骂咧咧推推搡搡,硬生生把沈桥和推到了玄关。 沈桥和这辈子最讨厌和不讲道理的女人打交道,可对方是贺清的母亲,他又不好动手。 想当初沈桥和拉贺清入行的时候,贺清才16岁,他一再向贺云保证,会好好照顾贺清。如今,贺清的精神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时常处于崩溃的边缘。沈桥和的确心里有愧。 他立在玄关,面对一脸愤恨看着他的贺云,说:“贺姐,我打电话叫徐医生过来。” 贺云打断道:“不需要你假好心!我已经打过了,等你想起我们家小清,还不知道猴年马月。” 被赶出门的沈桥和碰了一鼻子灰。 下楼的时候,居然在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