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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晚了点,但好歹实现了。 秦洛宁先是去厨房闷了米饭,然后又下楼了一趟。 沈桥和还以为他有急事先走了,没想到,没过一会儿,人又回来了,手里拎着关东煮。 东西还热腾腾的,冒着细雾。 秦洛宁说:“你一天没好好吃东西,先吃点垫垫肚子。饭可能还得半个多小时才好。” 一时之间,沈桥和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酸酸的,麻麻的。 · 饭好的时候,最后一个汤也上锅了。 时隔这么久又吃到秦洛宁的手艺,沈桥和一口气吃了两碗饭。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前段时间,他的胃口已经被秦洛宁养挑了。 这段时间天天吃外卖,甚至是在外面大酒店应酬的时候,他也觉得那些饭菜没滋没味的。 意识到这一点,沈桥和突然放下手里的饭碗。 原本就一直注意着他的秦洛宁问:“怎么了?” 沈桥和冷淡地将多余的米饭倒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没什么,只是不和胃口的东西怎么吃也不会好吃。” 秦洛宁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没关系,不喜欢就不吃了。你喜欢吃什么,我下回给你做。” “你很闲吗?” “对你我永远有时间。” 看着秦洛宁的眼睛,原本刻薄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你该回去了。” 没有想象中的死缠烂打,秦洛宁竟然乖乖应下了。 只是离开前,他收拾了东西,把碗筷全都洗了。 剩下没吃完的菜用保鲜袋封上放进冰箱,还用电饭煲定时做粥,等明天早上,沈桥和一起来就可以吃了。 等人走后。 沈桥和立在窗户边,看到走到楼下的秦洛宁突然停下了脚步,就在对方回身抬头看过来的时候,他心脏猛地收紧,躲到了窗帘后。 直到汽车声响起,他才走出来。 车影很快淹没在夜色里,冷风一直吹进来。 今天夜里低温有些低,沈桥和脸很快被吹麻了。 他突然想到,秦洛宁在外面冻了四个小时,是不是也很冷。 · 一连好几天,仍旧没有贺清的消息。 倒是是不是有新闻媒体打电话进来,说想要采访一下贺清前段时间的风波。 徐磊为此还去了一趟贺清的老家,也没找到人。 贺清扔下这个烂摊子,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办公室里品牌方气势汹汹挂了电话,沈桥和抬头和刘韬对视一眼。 对方下眼睑一片乌青,显然也好几天没休息好了。 这回换刘韬过来拍了拍沈桥和的肩膀:“现在咱们哥俩每天轮流挨骂,也真是绝了。” 沈桥和不以为意笑了一下:“他们骂的可比贺清他妈好听多了。” “也是。” · 晚上回家,不出意外又在门口看到秦洛宁。 这几天秦洛宁整天都阴魂不散出现在沈桥和家门口,沈桥和已经佛了。况且这段时间,秦洛宁帮了他们工作室不少忙。 你帮了我,我不至于给你坏脸色,但是感情的事情,免谈。 在这一点上,沈桥和相当公私分明。 把人放进来,秦洛宁自觉把买的东西放进厨房,又去冰箱里看了眼。 “给你煲的汤怎么没喝?” “没空喝。” 秦洛宁听了抿了抿唇,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平常听了这话,秦洛宁不和他犯规撒娇唠叨上半天不带停,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消停了。 沈桥和狐疑地看他一眼。 果不其然,沈桥和的感觉没有错。 第二天中午,秦洛宁就带着饭盒上门了。 刚和人通过电话的沈桥和从外面回来,进来就看到白薇他们意味深长的眼神。 一进门,就看见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他的靠椅上。 看见沈桥和进来,秦洛宁赶忙像是个做坏事被抓的学生一样站了起来,看见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你来了。” 沈桥和拧眉:“你怎么过来了?” 秦洛宁把饭盒推到他面前:“来送午饭。” “这是今天早上刚煲的冬丛夏草汤,给你补一补。” 沈桥和:...... 公司中午都会一起订餐,白薇敲了敲门,探进一个脑袋:“老大,中午秦先生过来,我们就没给你点餐了。”她用饱含八卦的眼神扫了两人一眼,“用餐愉快哟~” 沈桥和:...... “我下楼去吃。” 秦洛宁抓住他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说:“今天会一开完,我就过来了。这汤熬了好久了,为你一个人准备的。你不喝,也只能倒掉了。” 又来了又来了。 沈桥和发现秦洛宁越来越狡猾了。沈桥和这个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秦洛宁精准知道他的七寸在哪儿。整天撒娇装可怜,无所不用极其。 偏偏沈桥和吃这一套,完全拿他没办法。 再加上虽然前段时间放出了豪言壮语,但从那天之后,秦洛宁对他并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再加上秦洛宁这个人穿起西装来一副正直又禁欲的模样,时常让沈桥和产生一种,之前发生的一切其实都是错觉。 见沈桥和松了态度,秦洛宁邀功似的把饭菜往他面前推。 沈桥和问他:“你不吃?” 秦洛宁又开始茶言茶语:“我可以和你一起吃吗?” 沈桥和冷笑一下:“我说不可以,你不也带了两双筷子。” 秦洛宁轻轻笑了一下,笑的特别纯情。 沈桥和的心脏兀地剧烈跳动起来,他喉头耸动,心里乱的不成样子。 办公室的桌子比较窄,两人面对着坐着离得很近。近到秦洛宁只要微微探身,就能碰到他的鼻子。 这个角度看秦洛宁近在咫尺的脸,沈桥和莫名想到喝醉那晚,他们抵着鼻尖秦洛宁放大的脸,青年炽热的呼吸,竟从鲜明的回忆里烧到了现在。 沈桥和强自冷静下来:“你应该早就知道,我不喜欢年纪比我小的。” 秦洛宁放下筷子,面上噙着笑:“不试试怎么知道?” 沈桥和也直视着他:“阿宁,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回头,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还能像从前那样相处。我也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再骗你,也不会跑。” 秦洛宁面上仍旧带着笑:“后半句我很喜欢。至于前半句。” 他的目光变得幽深而偏执:“不可能的。”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秦洛宁脸上仍旧带着温和的笑,看的沈桥和有些头皮发麻。 他好脾气地把东西都收拾了,离开前还和沈桥和说:“我晚上来接你,可以吗?” 沈桥和没搭理他。 快到下班的点,沈桥和一直在看手表。 刘韬还以为他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