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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学校上课。 林荍整理好书包,拿了糖果盒装进书包,等上了车却没看见霍圾。 她看向开门坐进驾驶室的司机,“大哥哥,只有我一个人吗?” 霍家有几个司机,之前带她和王奶奶过来的是坤叔,这次是个年轻人,关志转头冲她回了句,“是啊,就你一个。” 林荍看了眼别墅,有些奇怪霍圾为什么没下来。 关志收回视线准备开车,后面坐着的小姑娘白白净净的,怀里的书包比她还大,看上去很乖,不由有些疑惑,“霍圾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去学校了,平时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出门啊?” 虽然是小声嘀咕,林荍还是听见了,她从小听力就好,听见这话视线一顿,片刻后,便当做没有听见。 一中是s城排名第一的私立学校,学校环境很好,能上这个学校的学生条件都不会差,和她之前的学校完全不一样。 林荍还没有校服,所以在学生里面很突出,一路过来受了不少注目礼。 到了办公室门口,里面的女声很愤怒,“你们几个天天吊车尾,还好意思嘻皮笑脸!” 林荍站了一会儿,抬手敲门,里面的声音停了,“进来。” 林荍推开门,里面站着几个学生,有男有女,听见声音往这里看过来。 他们不多,校服倒穿出了好几种款式,各有各的味道。 林荍站得板正,看向办公桌前的女老师,“刘老师,我是今天新报到的学生,我叫林荍。” 刘友容表情变化非常快,看着怎么乖软的女孩子,马上笑起来,指了一旁的位置,“你先来这边坐一下,等我一会儿。” 等林荍坐下,刘友容看向面前的学生,又变了脸,“你们先回去,下次考试要是再这样,就叫你们家长过来,李涉,尤其是你,别一天天吊儿郎当的!” 其中一个较高的男生,瞬间垮了脸,“老师,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叫家长,又不是小学生,还来这一套。” “你的成绩比小学生都不如,还不要来这一套,我安排你和霍圾坐这么久了,有问题多问人家,不要每次都是垫底,倒数第一很好听?” 霍圾? 霍叔叔安排她和霍圾在一个班里读书,看来这些也是她的未来同学了。 林荍忍不住瞄了一眼,新班级,新同学,一定要好好相处。 李涉见白生生的小姑娘看他们好戏,忍不住嘀咕,“那也要那个狗逼东西肯教啊。” 刘友容没听清,“说什么?” “没什么。”李涉站没站姿,懒懒散散看着就想打瞌睡。 刘友容眼不见心不烦,摆手让他们出去,“走走走,回教室早读。” 李涉拿着试卷一步三摇回教室,后面跟着的倒数第二凑近他,“涉哥,你罩罩我吧,班长教了你以后,能不能给我也抄抄,我爸都下最后通牒了,要是再倒数,就要把我当弱智一样送出去测智力了。” 李涉拿起手里试卷,拍向他脑门,“你怎么不自己去抄他的,拐这么大的弯,想拿我当枪使?” 王泽豪挠了挠头,“这不人家是班长吗,我哪敢啊?” 李涉连想都不用想就拒绝了,“指望他教,还不知道反过来怎么整你,别做梦了。” 王泽豪马上扬起一个‘哥,你逗我吧’的笑,“涉哥,你这就藏着掖着了啊,班长人这么好,怎么可能整你,再说了,你俩是发小,你说几句软话不就好了?” “你懂个屁,不要跟我说话,拉低智商。”李涉烦得很,懒得废话。 王泽豪对于李涉这个倒数第一的智商理论很不服气,他随便乱蒙都能考倒数第二,比他厉害很多好吗? 李涉看着试卷上的成绩就很糟心,要是让家里几个叔叔知道,腿都可能打骨折。 他进了教室,坐到位置上,想了想王泽豪的弹衣炮弹,转头看了眼后面的霍圾。 他安安静静坐着,斯文温和,看上去绝对不是冷血无情的王八蛋。 王泽豪说的也有点道理,毕竟是发小,总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李涉看得有点久了,霍圾眼帘微抬,弧度好看的唇角勾起无情的嘲笑,“又是鸭蛋?” 李涉:“……”艹! 李涉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被这个败类的外表给迷惑了,这个心眼孔子都能戳穿肺管子的王八蛋要是肯教自己,天上都特么下红雨! 刘友容了解好林荍的情况,带着她一起到了教室。 “同学们,我们班里今天来了一位新同学,叫林荍,大家欢迎一下。” 班里同学抬头看向讲台,一个白生生的小姑娘站在讲台上,长得特别乖,裙子下的腿又白又直,却不是哪种骨感的瘦,看上去白白嫩嫩。 后排几个男同学比了个大拇指,眼里意思很明显。 李涉翘着凳子往后一靠,“乖乖女,还挺软,感觉有点像你买的那只猫,诶,你家猫还活着吗,没给你玩死了吧?” 霍圾收回视线一笑,斯文里带了点败类的味道,“你猜啊?” 猜?那就是玩死了呗! 靠! 李涉想起刚才的嘲讽,新仇旧恨加一起,凳子往回一翘,发自内心唾弃,“狗东西,连那么点大的猫都不放过,败类!” 林荍看了眼班级,一眼就看见了最后排的霍圾,他垂着眼,修长的手指玩着放在书上的笔,笔被推上去又自己滑了下来。 他垂眼不看人的时候会有种凉薄感,好像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温柔好靠近。 林荍收回视线,觉得这个弟弟应该不会喜欢吃糖。 刘友容看向霍圾那个方向,“班长帮忙搬一下课桌椅,林荍,你就先坐后排,到时再排位置。” 李涉马上毛遂自荐,“老师,我来吧,我搬课桌很厉害。” 刘友容看见他就来气,声音瞬间一大,“你这么勤劳怎么不把cao场扫了!” 全班哄堂大笑。 霍圾在一片笑声中起身,他和同学们一样穿着校服,他的校服很干净,只是最平常的穿法,却干净好看得格外突出,甚至袖子上都没有笔不小心划上去的痕迹。 林荍走到老师指的位置,同学们开始各干各的。 霍圾已经帮她把后面的桌子搬过来了,还剩凳子。 林荍不好意思麻烦他,连忙冲上去,霍圾已经提了凳子,一转身,凳子的脚磕到她的脚踝上。 尖锐的东西磕到骨头上还是很疼的。 林荍忍着没叫出来,对上了霍圾看过来的视线,他的眸色有点淡,不是那种乌黑的浓,此时落在她身上,竟然有些凉凉的味道。 林荍才发现离太近了,又退后了几步,小声道:“我自己可以搬。” 霍圾有些抱歉,“不好意思,疼吗?” 旁边一声口哨,后排一个男生校服穿得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