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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一盞茶的功夫就已盡得有專業肚皮舞鼓手的能力。我開心的笑著離我的目地又進了一步…… 換我登場的時侯了~ 隨著先行登台就坐後開始擊鼓的樂師的鼓點聲響起:「 t ; t ; t ; t ; …………」場內安靜了。 我邁著細步,面覆半透明薄紗,腰身柔弱無骨地緩緩扭進了場內並登上了舞台。兩隻玉臂時不時的平伸在身體的兩側,隨著節奏腰肢擺胯扭動如蛇行般舞動著。眼神配合著迷離中帶著三分調逗七分性感的向台下先掃了一遍,正好瞄到舞台下方已坐定在第一張最靠近台前的客席——看到他此時倒是沒有再戴著面紗,而大方的露出了整張臉。眼角餘光又帶到胭脂坐在他身旁半委在他身上的畫面,竟讓我有股氣惱勁鬱悶在胸起來。 我轉過身背對著他及所有客人,稍微調整一下面紗下嫉婦的表情然後繼續賣力的扭動著腰肢,並不時扭轉著頭回看底下在坐的客人。當我對擊鼓師換了一個眼色,他稍變換了擊鼓的節奏,我才緩緩又轉過身來,雙腿微打開站立著,兩手伸向九點和三點的水平位置,雙臂像蛇一樣扭曲舞動著。 我雖不是一個演技精湛的舞者,但多虧了藝術細胞和這肚皮舞的媚惑感染力。伴隨陣陣鼓點的敲擊聲,婆娑的舞步、異域的風情、在我的極力舞動挑逗下使得舞台下在場眾人皆早已神魂顛倒…… 隨著鼓聲的接著變話我不時擺著自己的胯部,吸引著眾人的眼球,當然也吸引著他〔等的就是看他什麼時侯流口水,目標夠單純吧〕 不知道八字擺胯的水平式和垂直式被我擺了幾回,怎麼還是沒見他流口水呢!我不甘心使出了絕招,又加上了肚皮舞中的駱駝式,前左後右地舞動著腰肢還時不時地擺幾下胯時有意無意地輕巧地踢出了我其中一隻玉腿。沒有穿鞋的細緻光裸足踝也在大家的注目下劃出裙底。哇!我都聽到底下其他男人流口水滴到地上的聲音了。好吧,再火上一把吧! 下了舞台,我開始從離他最近的一張桌子開始近身舞起。這張看客桌的人見我第一個下台便到他這桌來,顯是非常興奮及開心,不時地想伸手向我摸來。我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啪的下意識把那只伸過來的大手打掉了!接著我又舞動到另一桌前賣力的舞動,這桌的小白臉也一臉花癡崇拜的看著我流口水。手自然向先前那位如出一輒不聽使喚的想要向我伸了過來……還沒等我避開…… 就在此時從我身後撈過一雙有力的臂膀把我往後帶去,我正想回頭看是哪隻豬臂這麼犯賤敢揩我油!卻對上了他那似深潭望不到底的眼睛,有力的手臂帶領下我跌進了他的懷中。隨著他起伏的胸襟,我感受到了一股熱浪向我襲來。 「身段不錯,幹嘛戴著面紗很醜嗎?」他一邊攬著我一邊問道。 「難道少主你先前戴著面紗也是因為長相嗎?如果你認為我長相不佳空有一副還過得去的身段,那幹嘛還這麼緊地抱著我呢」我隔著面紗笑著反問道。 此時我著裙的下半身突然感覺到好像有什麼炙熱的東西緊緊的抵著我,面紗也被他揭開了。 「你多大了?」這麼白癡的問題!我差點翻白眼! 「你自己不會看啊!大到該大的都大了……」我純純地說著其實心裡賊賊的狂笑。 於是他炙熱的目光再次向我打量了起來,嘴角帶著絲玩味且迷人的笑意,接著他在我耳邊吹著熱氣用輕得只有我聽得見的聲音說到:「你成功了」。 然後直接打橫抱起我,快步向二樓上我的房間去,我雙手用力勾緊他的脖子怕掉下來。在他起步離場時候,我還瞅到的身後呆坐在桌子一旁的胭脂。心裡雖說對她很報歉,但是美男又多金的我要了,你還是另選良主吧。阿門!還又瞄到後面對著我笑得開心的紅姨,其中含義怕是很雜,我也不去多想了,就此先行表過! *** *** *** *** *** 〔性〕這玩意!危險;誘人;使人渴望……有太多的詞彙可以來對它描述。只有在做過之後,彼此多麼的合適,從rou體到靈魂。(作作:難怪現代的男女都憋不住,往往還沒結婚都已先上過了床,之後能結婚當然是件好事,總算女方沒被白吃干抹盡。要是被男方拋棄…………當然也還有些談情說愛時非常登對的,等上了床後竟發現rou體非常不戚合也非常苦惱……) 怎麼現在的氣氛……我發覺我猶豫了,我原來只打算也戲弄他一番的呀!?在他抱著我進房後並閂下門後。房間裡因為只有我和他兩個人,空氣中顯得隔外窒息的越發灼熱起來。 在我一個驚呼下,我已被他按壓在床上——等等!!如果逃不了,好歹得知道和我做的人叫什麼名字吧!可我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呢! 〔急剎車〕 「你叫什麼名字?你是還不是處男?不是處男的話,你有過幾個女人了……?」我雙手抵在他的胸前□躁地問著。 「你可以叫我夜!我全名叫麒麟夜!」他注意力集中在我眼睛上向我答道! 「喂!重要問題!你還是不是處男!」我皺著眉叫道!怕他故意不回答這個問題。 「你是不是也愛上我了?」他邊問邊垂下頭,嘴下沒得閒的隔著我的舞衣來回磨蹭著舔弄著我胸前越發敏感挺立的蓓蕾。我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覺得又好笑又好氣! 我可是來自現代的哎!當然懂得保護自身安全,你就是再讓我著迷,心想著獻上自己的清白身子,可也怕有花柳之類的病吧!那我可怕怕!我還是把你打包送還胭脂好了! 「你幹嘛這麼關心處男不處男的問題呀!是吃醋了吧!」可愛的小妖精! 「喂!我不叫小妖精,我可是有名有姓,人生人養的,叫菲落紅!」我一把抓起他後腦的小辮辮,氣鼓鼓地對著他說! 「還有,我關心是不是處男是因為誰知道你以前上過別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有沒有怪病,不是變相也把我這給污染了!」我越發的想推開他了!手也這麼做著!可是推不動呀!真是窩囊死了!這傢伙怎麼重得像個大象一樣,紋絲不動?! 「我肯定沒被什麼亂七八糟女人染上病……我當然不是處男!」他被我扯起著頭髮,臉上不知道是因為被我扯疼了頭髮而帶起的怒意又或著我懷疑他的〔能力〕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