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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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向,我(梦女)×乌列尔; 不要带入女主谢谢,“我”是梦女玩家; 大学,校园背景,学生会主席助手×学生会主席; 扶她×双性,私设有zigong。含有自慰,塞笔,插入内射,轻微假孕、涨奶等情节; 语言粗暴,性器官露骨描写,调情式侮辱,受方性瘾; 接受不了不要看,不然被雷到也与我无关(重点) (上) 乌列尔有性瘾症,我不久前无意发现的。 第一次是关于校运会安排的会议结束后,我因为肚子不舒服去了趟厕所,因此留到了最后。 空旷安静的楼层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乌列尔前一秒还正襟危坐在首席位上宣布注意事项,下一秒双腿大开地露出里面湿软的秘密花园,双腿搭在桌面上,手在花园里来回穿梭,双臂因为时不时传来的刺激而颤抖。 手指埋入的却是男性性器往后一些的软xue,软xue被弄得黏糊糊的。从我的视角看去,乌列尔的体毛很少,性器周边分布也很稀疏,光滑细腻的肌肤让他此刻看起来更加病态。 我透过窗帘的缝隙看,乌列尔没多久便颤抖着身体高潮一轮。他歪着头,泛着水光的嘴唇来回开合喘气,皱着眉吸了吸鼻,伴随着小幅度的痉挛慢慢地放下了腿,看着桌上的液体似乎是有些懊恼。 桌子上一滩滩的液体是他雌xue潮吹喷出的,xue被他玩得水粼粼的,yinchun边也外翻起来,阴蒂硬挺着挂在中央。 其实我没想过他是雌雄同体的双性人,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我一样。 我渴望与他坦诚相见。 后来再次碰到类似的事情,是在空无一人的顶层自习室。 我不过是图个清闲去顶楼吹个风,但偏偏就是这么巧。 考试前人满为患的自习室在平常空无一人,即使有人想自习顶楼的自习室更不会是首选。 乌列尔像是在展示一件珍贵物品似的跪趴在讲台上抠弄着自己的xue口,发出咕啾咕啾地水声。 对我来说,他的确珍贵。我希望我能成为这个空间内他唯一的观众。 他也毫不遮掩自己的声音——那些充满情欲地喘息。隐秘的欲望,如同久居深海只不定时在湖面冒头的神秘水怪。 是未知的神秘和无尽的深渊。 跪趴在讲台的男人如同被水怪不断纠缠的可怜失足落水人,他不断地挣扎,却无力逃脱,最后只能慢慢低沉入湖底。他被欲望彻底吞噬,平时冷淡的金色眼眸里也泛着潋滟水光。 与之不符的欲望此刻却是完美地契合了他的身体,他毫无章法地用力扣弄自己的雌xue,xue口的潮水浇湿了花园,顺着大腿根而下。 是暴雨过后仍然不为折腰的小花,摇摇欲坠。 xue口被弄得厉害了,慢慢肿胀起来,小小的阴蒂藏在里面颤抖,却不敢探头。 乌列尔不满足地抽出讲台侧边笔筒里的记号笔,埋入xue内加快来回抽插的速度,阴蒂在快速地摩擦中前后晃动起来,敏感的yindao没受过这种刺激,不断地喷出水来。 xue内的嫩rou磨得痛了,如同害怕的处女紧紧的夹住笔杆痉挛。xue口放松不下来,乌列尔又觉得没趣,撇撇嘴松开记号笔任yindao夹紧。 我看得全身发热,一时间不知道是心疼他还是心疼我自己。 他被情欲拖下悬崖,而我渴望与他殉情。 乌列尔开始关注自己的阴蒂,慢慢从yinchun里把阴蒂拨出,尝试地揉搓。 “啊、啊…。” 他弄得自己全身湿漉漉的,拨回一只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顺了顺自己的刘海。 最开始是用手指拨弄阴蒂,然后几指合并地去挤压揉搓。显然乌列尔不怎么自慰,即使前端的性器已经硬的分泌腺液,连着唇瓣都搓得近似熟透红嫩,他也没能像上次一样给自己带来高潮。 差一下。 他绷直的腿不断地抽搐,狠心地揉搓自己雌xue的男人渴望高潮。 还不够。 我还蛮想看他的表情的,平时冷静自持的学生会长,对待任何人都保持固定的距离。 他仿佛身边有一道屏障似的,即使是身处人群中心,也无法让人觉得合群。 这样的一个人,原来也不免堕落入俗世之中吗?也许不是,他许是被人拖拽下来的。 我想他应该是委屈地皱眉吧,细而长的眼尾红到边,微垂的眼眸打着颤流泪。 还没等我深想乌列尔该是什么样的表情,他便侧着身子坐起来了,双腿交叉重叠,一条腿还堪堪挂在讲台的边缘。 没有水渍。 但记号笔还在他的体内,坐起来时没什么感觉,但一有动作,他就软了腰。 双臂颤抖得支撑不住身体,他蜷缩在讲台上喘息。 快感交叠弄得乌列尔头皮发麻,但他想不通,为什么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高潮,每次都是随缘。 我也终于看清他的表情,乌列尔嘴唇很薄,此刻却抿成一条线,眼底像是起了雾,紧锁的眉头倒像是在忍耐什么。 是没了冷冽的湿软安静美人,勾着脚要从讲台上下来,可xue里的记号笔却不怜爱他,四处摩擦弄得他险些腿软摔下来。 大概是男人从情欲里复了些理智,欲望得不到满足也不肯再漏出一点声音。 再遇见乌列尔的时候是半个月后的晚上,校运会成功举办之后的庆祝会。 把喝得烂醉的其他学生会成员送上车之后,就只剩下我和他了。乌列尔也喝了一点酒,但不多。 我带了一支记号笔。 我觉得他没醉,至少面上看起来和平常无异,问他需不需要我送的时候他却不说话了,只盯着我看,然后抱住我在我的耳后留下一吻。 他比我要高上半个头,即使是我今天穿了增高鞋也没什么改变。喷在耳边的喘息弄得我心烦意乱的,我不想吓坏他,但也不想错失等了半个月才有的第一次机会,毕竟下一次机会谁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踮脚回抱他,手通过他的背脊攀爬,安抚地抚摸他的后脑勺:“乖孩子。” 心底的欲望从撞破他的秘密开始就与日俱增。 乌列尔用脑袋蹭了蹭我的脖颈,低低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便再不出声。 我牵着他的手一路走回家,他既不看我也不看周边风景,只低着头紧跟我,走我刚走过的路。如同我的小尾巴一样,随我来又随我去。 刚进门,他霸道地把我框在双手间不让我离开,却只轻轻地亲我,一个仅仅嘴唇触碰、点到即止的吻。 但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他在害怕什么?也许他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太骄傲矜贵了,不知道如何为这个话题开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如何引起话头。 我遵从本心的直接将手伸向他的下体,他没躲开,可能是没想到我会直接上手,也有可能的确他的酒量太差,动作跟不上被酒精影响的大脑。 他后知后觉地抓住我的手臂,我没管他,隔着裤子揉捏他的性器,那根性器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即使是乌列尔在我耳边开始呜咽,它也没有给我太明显的勃起感。 开始框住我的区域也开始崩塌,乌列尔甚至需要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以此维持站姿。我摸索着拉下他的裤子,触碰到一根细细的长绳,我侧着视线往下看,太黑了看不清。 来回摸了几次我才意识到,这类似丁字裤。乌列尔穿着色情内裤到我家这个认知实在是让我感到震惊,坏心思也在我的脑海里成型。 “这内裤不会卡到你的xiaoxue里吗?”我侧头对着乌列尔的耳朵吹气,“路上不说话是不是因为已经sao到流水了?” 乌列尔像是静止了,他不动也不回复我。我被他弄得心烦,直接弹扯他的内裤,浸透的“绳”被我暴力拉出,他哽咽着终于低声求饶:“…是、是,别…啊!” “自己撑着墙。”我也不管他是否来得及施行动作,摁开玄关的灯,蹲下了身。 我开始后悔今天穿增高鞋了,蹲着的时候着实不舒服。我把他的裤子又往下拉了拉,这才看清内裤的模样,我直接拽下内裤的时候乌列尔一个哆嗦,内裤内侧沾满了透明液体。 花瓣却是紧密贴合的,只有内裤上的液体表面它不似表面的纯洁无暇。我拨开yinchun,xue道里面湿红软烂,阴蒂藏在里面不探头。 “有尿道吗?”我羞辱乌列尔,这好像是人除不去的天生劣性,十来秒等不到他的回答,我耐心耗尽地扇他的雌xue,“说话。” 他一个激灵没站稳,直直地摔下来与我平视,雌xue砸在地上应该不好受,不然他不会面部扭曲地直接落下泪来。 “说话。”我其实不太喜欢他一直闷着的样子,所以我没第一时间抱住他哄他。 又隔了十多秒他才止住了快感,颤抖地开口:“…有的。” “乖。”我满足了,开心地摆正他的脑袋和他接吻。另一只手摸向他的雌xue帮他揉揉。 “你来找我,我蛮开心的。”我弯曲着指头开始扩张他的雌xue,先是一节一节的关节,再是一根一根的手指。 他被我弄软了身体,不断地往下滑,我扶了几次都没用,弄出一肚子火。 我“啧”了一声抬起他的手臂放在我的肩膀上,故意凶巴巴地警告,“再掉下来我找人轮jian你。” 他应该是不知道怎么回复我,又抓不住我低下头的脖颈,只好弓着腰抱住我的背,双腿大张地向着我。 我抠他的雌xue,他爽得双腿乱蹬。我从卫衣口袋里拿出那只黑色记号笔,对准了他的xue口就往里面推,冰凉的触感吓得他后退,但我推得更快,xue口硬生生地吃进了半截记号笔。 “不……不要、唔!啊…。” 乌列尔害怕得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牙牙学语般的声音。他似乎眉头就没有舒展来过,一直在忍耐,无法抗拒的欲望,与病态不堪的我。 露出的记号笔又被我往前推了推,乌列尔抓不住我,被弄的瘫软在地上,双臂无力的垂在身体旁边,下身随我抽插的力度上下晃动,性器东倒西歪,guitou拖着腺液在小腹上滑动。我加快速度的时候腰部一跳一跳的,仿佛脱离水的金鱼,喉咙里发出低软的呻吟。 “不要…别、要……要泄…了,啊…、呜啊——” 整根记号笔被我塞进了乌列尔的yindao,里面的软rou紧紧的附着被我强行塞入异物,收缩几个来回后,就完全看不到记号笔的影子里。 xuerou夹着记号笔往里带,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四处磕碰,乌列尔达不到高潮,只能无助地躺在地上抽搐流水。 空气里都是他的喘息,汗液黏着刘海滑到鬓角,我帮他理了理刘海,又帮他把多余的银发顺到耳后,在他的额头留下一吻。 我想我真的非常喜欢接吻。他身上任何一个有意义的地方我都想吻,吻到他面红耳赤,吻到他手脚发软,吻到他全身发烫。 他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命中注定要被我精心烹饪后慢慢品尝。 我伸手扶起他的上身,让他靠着我抬起腰,从仰天的姿势变成跪趴。 手掌顺着他的腿根蹭了蹭,又往上狠揉他的xue口:“坏孩子,太贪吃了,把笔排出来。” “……过、过分。” 乌列尔的声音被我的动作弄得一个激灵,依旧很轻,带着一份不明显的疲倦。 我侧头亲他湿透的头发,一只手去探他凌乱的上身,上衣下摆内翻了好几个卷,外套拉垮下来挂在手肘弯曲处,上面几颗扣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崩掉了,只剩下末端一颗还规规矩矩的扣着。 男人臣服的姿势让人心生绮念,我粗暴地揉搓他的屁股,隔着衣物掐他的rutou。 乌列尔被玩弄得低泣起来,颤抖着身子去拽我的手臂,乖顺地开口:“我、我排,别弄……。” 接着他意识到不该去拽我的手,烫到一般猛地松开。他支起上身,我被带得也直起腰背,乌列尔张开双腿像是排泄一样蹲在我面前,为我开放他的花园。 低沉的喘息声时高时低,笔头露了一个黑点又被yindao吸进温暖处,乌列尔额头的汗一层又一层,发丝都散开贴在右脸颊上,像个刚救上岸的不幸落水男子。 但他的眼睛波光潋滟的,低头垂眸看着雌xue时总是紧抿着唇缝,将视线拉回偷看时泛红的眼眸从下往上抬,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乌列尔染红了脸颊,目光低垂躲闪:“难受。” “好好说。”我非叫他难堪,伸手去摸他流了一滩水的雌xue,“哪里难受,明明舒服得直流水。” 这回便是他侧开头涨红了脸,任我再怎么弄,他也不肯再开口说一个字了。 “对不起。”我好像闹过了,“不是真心的,但你这样好可爱,一见我就想欺负。” 这坦白太过小学生,他抿了抿唇试图憋住笑意,但又没完全憋住,露出一点弧度,只好凑过来蹭蹭我的唇角,轻声说:“没关系。” “我帮你高潮好不好?这样你就不用辛苦地排笔了。” (下) 乌列尔点了点头,一副壮士断腕般的决绝。 我被他逗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又不是什么很可怕的事情。怎么愁眉苦脸的?” “没有愁眉苦脸。”他的声音还是很轻,可能是怕我不信,又补充道,“是…不习惯,很陌生。” “诶。”我调戏他,“是因为我们乌列尔还是纯情的小处男吗?” 乌列尔垂眸不再看我,喉咙里发出闷闷的一声“嗯。” “可是乌列尔的处女膜已经被笔捅破了诶。”我凑近乌列尔的耳朵说话,像是情侣间亲密咬耳朵。 喷出的热息烫人,乌列尔缩起脖子想要逃跑,污言秽语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了。 “明明被捅破了处女膜…”我故意停顿一会去吸咬他的脖颈,“可还是紧紧的夹紧了笔,好像被强jian之后只能委屈求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可怜荡妇啊。” “…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