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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拉斯凯奇头顶越来越靠后的发际线。” 到这儿,看过来,话锋一转,“岑总倒是不用担心发际线的问题。” 岑旭笑笑:“借你吉言。” 一直默默开车的助理孙省得回过头,看了一眼,不知是夜幕比刚才更黑,还是车厢内光线暗淡,隐隐感觉气氛不如刚才。 之后的一段路,岑旭唇线绷的很紧,在车子走到下一个路口,孙省得询问去哪的时候,才报了一个高档酒店的名字。 *** 南岭市的春天,乍暖还寒,是个常常飘雨的季节。 连续几天湿湿冷冷,林荫不见阳光的地方长着青苔。 冯景觅很小的时候就被李家带到峄市,所以在这边没有远亲更没有近邻,倒是有处老宅子一直闲置,可惜前几年冯家争家产,冯景觅过于懈怠,什么也没继承到。 所以她除了跟着岑旭去酒店下榻,也没什么好值得挣扎。 严格来说,自从外祖父去世后,冯景觅在李家举步维艰、小心翼翼,早就习惯了不去挣扎。 孙省得提着行李箱,前台开了两间套房,冯景觅这才明白岑旭今晚没有回临市的打算。 酒店客房服务人员前面开道,两人一前一后,不远不近,保持两三步的距离。 眼下两人没有任何交流,岑旭沉默,冯景觅也没有方才的伶牙俐齿。 冯景觅跟着上电梯,视线盯着岑旭的裤缝,又从裤缝游弋到西装笔挺的肩头,凝视着,被雨水打湿,几个衣料变深色的地方。 她幽幽舒了口气,一转眼,不小心瞄到电梯间反光的金属面。 透过倒映,对上岑旭墨黑的,有些深邃的打量。 下一秒,他转开眼,声音低沉,问了服务员关于早餐安排的几个问题。 冯景觅眨眨眼,半出神半认真的听两人一问一答。 一直走到套房门口,岑旭回身,从孙省得手中接走冯景觅的行李箱,推门进房。 冯景觅简单参观完套房,已经不见孙省得人影,房间只余下她和岑旭。 她不禁想,岑旭比以前抠门了,以前跟着他出差,他住什么规格随行人员就被安排什么规格,这次只开了两间套房,不晓得孙省得是连夜回去,还是在附近找廉价酒店住。 岑旭不知她在想什么,清清嗓子,坐到外间客厅的皮质沙发上。 低下头并未看她,兀自把领结从脖子上抽下来。 冯景觅左看看右看看,一句“天晚了,你是不是该回房间休息”刚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搁在桌子上的手机便开始震动。 嗡嗡嗡的声音让人耳膜不适。 岑旭起身,拿了手机到露天的阳台接听。 一路上,冯景觅身上衣服湿透又暖干,眼下皱皱巴巴,全黏身上。 听他刚才接电话时开头说的那两句,应该是公司有事。按照以往习惯,公事不知道得讲多久。 想着他是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况且前任男女,相互的吸引力实在贫瘠的可怜。 于是转身去浴室洗热水澡。 冯景觅裹着浴巾出来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 岑旭还未离开,双腿交叠在一处,合了眼靠着沙发背假寐,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疲倦。 听见浴室门口的脚步声,缓缓睁开眼。 那直白的,满含深意的暗示,让冯景觅的心脏小小的紧缩了一下。 想装单纯也来不及。 原来孙省得早就参透老板的意思,所以才故意开了两间房,而不是三间。 冯景觅不禁感慨—— 孙省得的名字还真有意思,可以念“sheng”也可以念“xing”,还是家里长辈了解他,叫他省(xing)得。 就他这觉悟,可不什么都“省得”嘛。 作者有话要说: 二非:开新文了。欢迎大家。坑品有保证,不定期发红包。本章先来200个红包 第2章 窗外雨过天晴,树枝上的雨水滴答落下,潮湿的空气卷着若有若无的清香。 房间的光线微弱 冯景觅翻了个身,露出一小段纤细白皙,汗涔涔的后背。 在恢复平静前的上一秒,她身体是欢愉的,内心却是伤感的。 脑海中那些不甘和千头万绪闪来闪去,最后只能不断洗脑—— 前任见面,尤其深度交流过,不纯洁过的,基本也没什么节cao可言。这不过是一头饿狼遇见了另一头饿狼。 这样想着,脑子更乱。 她的手臂一垂,搭在床沿,纤细的食指上,带着一枚银白色戒指,硕大的绿宝石很夺目。 这是去年生日岑旭送的,当时问她想要什么,冯景觅说想要珠宝戒指,累出关节炎的那种。 没几天就收到岑旭的诚意。 所以从乐观的一面来说,他还是很大方的。只不过他很忙,不管送她什么还是送别人什么,从不会自己去挑,只会吩咐手下的助理啊秘书啊之类的人跑腿。 所以除了有某种固定的关系,更多的时候冯景觅都觉得自己跟他的客户并没有什么区别。 男人从结束极致的欢愉之后开始电话一个接着一个不断,好像是他今晚在临市有个应酬,因为工程项目请几个领导吃饭,对方的人里有一个对岑旭不了解的小角色,喝醉酒说了几句不知深浅的话,岑旭这种道行的人,自然不与之计较。 可他在峄市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他不计较不代表别人就敢懈怠,所以连着现在这个,已经是今晚第三个打电话致歉的人。 等他终于讲完电话,已经是十二点一刻。 一旁床榻响动,他光着上身起来,披上睡袍,拿上香烟去了阳台。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冯景觅平稳的呼吸声。 许久才回神,捡起他的白衬衫穿上,有气无力的往枕头一趴,视线情不自禁的望向阳台,从男人的腰与线条流畅的后背衔接处划过。 不管冯景觅再怎么否认,岑旭都是个连背影都让人赏心悦目的男人。 他抽完一根香烟回来。 走到茶几旁,随手放下印着一只火红色狐狸logo的火柴盒。 冯景觅此刻静静的想,如果足够了解一个人,从脚步声就能听出来。 岑旭走近才看到她身上穿着自己的白衬衫,昏黄的光影,床上的人蜷缩着,白色与黑夜的完美结合,就像一个修炼成精的妖精。 岑旭不是第一次认为冯景觅是个妖精。 记得有段时间冯景觅诸事不顺,突发奇想的寻求佛法庇佑,也不知道哪来的野和尚信口胡诌,说冯景觅被一个至少1500年道行的蛇仙看上,想要借壳修行。 两人闹不愉快,他借这个说事儿,“还真是蛇精,这么胡搅蛮缠。” 冯景觅当时喝了些酒,脑子短路,不仅不生气,还一脸风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