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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母后呢?”越容气喘吁吁的问道。 “娘娘在寝殿休息呢,公主您还是快些回去。”胡姑姑拦着她,不叫她过去。 “我要去见母后,姑姑别拦着我。”越容脑子里乌糟糟的一片,何淑人什么时候出事不好,偏偏今日来给她母后请安,在永安宫门口出了事! 她推开胡姑姑的手,朝寝殿跑去。 胡姑姑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越容着急,顾不上什么礼仪,推开寝殿的门就走了进去,“母后。” 她喊了一声,方见她父皇和悦妃还有她哥哥都在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空气中到处都是恋爱的甜腻气息! 为什么我这么短小,到底是为什么!!!! 我明天要是写不到3000,我就倒立背乘法表。 明天见 ☆、第二十二章 越容忙止住了脚步,向屋中的长辈行过礼,她方才走到皇后身旁。 只是屋中气氛实在怪异,几个人中表情最难过的竟然是她的母后。 而她父皇和悦妃坐在另一边,脸色反而更加平静一些。 越容握住了皇后的双手。 燕承钰低声同皇上说了些什么,皇上一言不发地起了身就走,只是走之前深深地凝望了一眼皇后。 屋中只剩下她和她母后二人。 越容一直握着皇后的手,直到太医前来禀报何淑人腹中胎儿保住了,她才感受到她母后的双手有了温度。 “娘,何淑人的孩子保住了,您别难过了。”越容看不懂皇后的心思,只知道此刻她是从心底里都是难过的。 “你先回去,为娘累了,想休息休息。”皇后轻轻抚着越容的头发,她的手还有些颤抖。 越容不肯走,“我陪娘一起休息。”越容赖着不肯离去。 皇后搂着她,像是从前还小的时候一样,拍着她的背轻声哄着,“容儿乖,娘想一个人静静。” 等越容离去,皇后手一软,歪倒在了软榻上。 何淑人在永安宫外摔了一跤的事情并没有引起后宫多少纷争,可是皇后病倒了,还将宫务都交给了四妃之一的德妃打理。她整日里就在永安宫中养病,除了自己的一对儿女,谁都不见。便是吴老夫人,皇后的亲母来到永安宫门外求见,皇后都不见。 皇后躺在床榻上,郁郁寡欢不得其解。越容整日里都在想法子逗她开心。 昨日一场风雨,御花园中桂花开的正香,越容起了大早,前去御花园亲手折了两枝还带着雨露的桂花树枝,准备带去永安宫中装瓶,好叫她母后不出门也能闻见这秋天桂花的香气。 她脚步轻快,如今已是深秋,带上了几分寒意,她拢着披风,小心翼翼地拿着花枝,想叫花朵上的露珠能够少掉一些。 “主子,让奴婢拿吧,仔细扎了手。”清歌想要接过,越容不肯,“我拿着便是,等母后见着这花,今日一定会开心。” 越容脸上带着几分期许的笑意,从前皇后闲暇时候最常做的一件事情便是插花,可惜皇后病了两个月了,屋中的花瓶中再也不见她亲手插的花。 等快走到永安宫门时,她见着了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正凝神望着永安宫院中那竹已经长得比宫墙还要高些的榕树。 越容上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父皇。” 皇上这才大梦初醒一般看向她,带着几分慈爱,“容儿这是去折桂花了?” “嗯嗯,我想拿去母后房中,让母后能闻一闻桂花的香气。” 她又有些好奇,“父皇今日要和容儿一起进去看望母后吗?” 皇上伸出手,拂去她披风上不知何时染上的一串露珠。 “朕就不进去了,你快进去,待会儿要下雨了。”皇上的声音带着几分沧桑。 越容目送着她父皇走远,有些不解,父皇明明常常在此处站着,为何就是不进去同母后说说话呢? 她捧着花进了寝殿,皇后正靠在床头喝药。 “母后您瞧,这是今早刚开的桂花呢。”越容将桂花插入瓶中,又端到床前的小几上放着,好叫桂花的香味能够驱散这屋中的药味。 皇后眼底浮起了几分笑意,“你折的这两枝插瓶正好。” 越容又用极其轻快的语气说道:“方才我还碰见了父皇呢,他说要下雨了,让我快些进屋,我刚进了前厅,果真下了雨。父皇原来还会算天气呢。” 皇后笑意一僵,越容并未察觉,自顾自地往下说着,“父皇一定是想来探望母后的。”只是她母后不愿见。 胡姑姑放下了药碗,笑着将话岔开,“公主衣裳湿了些,这秋雨凉,可仔细莫染上风寒,奴婢让人伺候着您去更衣。” 越容鼻子有些痒,打了个喷嚏,宫人们忙着去找衣裳,又将她带去隔间换上。 等越容一走,胡姑姑又挥退了屋中伺候的宫人,苦口婆心地劝着,“娘娘,这么多年过去,您为何还是放不下。” “你要我如何放下?”皇后闭上了眼睛,眼角泛红,“那是我十月怀胎的骨血呀。” 等到了隔间,越容脸上的笑意散去,带上了些许的苦恼。 “主子,您怎么了?”清欢替她重新梳发,见她刚刚还开开心心的,此刻又愁眉苦脸的,十分不解。 “母后还是不开心。”越容拿着梳妆台上的一支玉簪发呆。这两个月以来,她已经瘦了一大圈,便是下巴都瘦成了一个尖儿。 清欢想了想,“许是今日下雨的缘故,奴婢听旁人说过,这人呢,下雨的时候心情就会格外不好。” 越容摇摇头,才不是因为下雨天呢。她这两个月以来,日日都在永安宫陪着她母后,知晓她母后这病是心病,心病需要心药医。可她并不知症结所在,就算是寻了这世上最叫人开怀的事情来说与她母后听,只怕也不能开解她母后半分。 越容叹了一口气,“谁都不肯告诉我。”她隐约知晓,这宫里头怕是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她母后这心病是为何了,可她问过了每一个或许知晓内里之人,可谁都不肯告诉她其中缘由,只让她莫担心。 可她如何会不担心呢,这世上生她养她的是她母后呀。 “不如问问世子爷?”清欢开始出起了馊主意。 “我都不知道,他又怎么会知晓?”越容想都没想,就反驳了。 清欢又出了另外一个主意,“那不如请教悦妃?” 越容沉默了片刻,“那我还是问问江洵有什么好法子。” 只是这如何问又是个难题,如今江洵被她父皇勒令好好读书,关在漪澜院中出不得半步,越容已经有两个月不曾见过他。 到了夜里,她窝在床上,将写好的小纸条塞进了大黄的小铃铛里头,随即她拿出江洵之前给她的小鱼干,喂给大黄,“记得将你的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