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黑猫老师现场教学,无辜好人惨遭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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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黑猫老师现场教学,无辜好人惨遭洗脸
“但是……但是我不会啊……”刚成年的小女巫磨磨蹭蹭地抠手,求救似的看着尼克萨拉。
黑猫回想起大女巫们千叮咛万嘱咐的各种知识灌输——成年女巫禁止向未成年女巫传授禁忌知识,但是赛莱斯廷女巫刚成年就会开始时空漂流——所以,这些禁忌知识都会由年长者们悉心传授给女巫们永远的伙伴。
他优雅地坐在床上,“先把帽子摘下来,头发扎好。”
艾尔薇拉乖乖照做,她手巧,很快编好两根蓬松的辫子,垂在脸侧,显得天真又稚气。
“睡前怎么穿、现在就怎么穿。”他边回忆,边指挥。
女巫的黑色长袍掉在地上,发出布料堆叠的轻微响声,系带和纽扣彼此的摩擦声是她在褪下那身繁琐美艳的礼裙,最后身上只剩下洁白丝滑的衬裙。
月光似的流淌在凹凸玲珑的女体上,小女巫歪了歪头,她是个乖女孩,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指挥的猫咪顿了一下,“内裤也脱掉,等下要你直接坐上去的,”他僵硬地安抚,“别怕。”
艾尔薇拉的脸红成很漂亮的胭脂色,磨磨蹭蹭地弯腰,隔着白裙子往下脱里面的小衣服,声音发抖,“萨拉、真的,要坐啊……”
浅水绿色的内裤掉在布料上,没有一丝响声,带着的余温还未冷,它的主人已经跪爬上床。
她提着裙子,想一个要参加宴会的小公主——两条白腿细伶伶打着颤,跪立在萩原研二脸侧。
这个人实在有一张好皮相,睡着的时候温和又清俊,艾尔薇拉却不敢再看,眼睛躲闪,眼睫湿漉漉地盛着水光,手一松,裙摆把好心人遮住了。
尼克萨拉晃晃尾巴,“盖上之后对的准吗?”
不想听他说话的女巫两只手掩着耳朵,不听不听。
裙摆搭建的狭窄空间里,呼吸的热量得不到扩散,热融融地熏蒸着光洁的大腿和、腿心。
从来不知道自己那里有多敏感的小女巫咬着嘴巴,腰肢酸软,热气一股一股地顶着幼嫩的腿心,她几乎撑不住自己。
“知道把哪里对着他的嘴巴吧,”猫咪小声嘀咕,“不要尿哦。”
“谁会管不住尿啊……”完全一张白纸的刚成年少女捂着脸,崩溃,“还有,萨拉,你怎么这么、这么熟练地说出这种话啊。”
好吧……她好像真的是个笨蛋。
“还不是因为你不能学啊,”黑猫吐槽,“裙子掀起来,我先教你认识你下面。”
“那我能不能先下来啊,他喷的我腿软……”小女巫腰晃啊晃地打颤,声音也发着抖。
“不行,或者你可以直接坐上去。”
艾尔薇拉掀起裙子看了一眼,这个给她糖吃的好心人双眼松松地闭合,鼻梁高挺、嘴唇润红——她知道的,在薄薄的眼睑下,是维奥拉绽放的颜色。
那可能是赛莱斯廷对她,最温柔的祝福。
亲爱的小女巫,我挚爱的小蒲公英,当你随风飘远、当你背井离乡,不要怕……维奥拉盛开的地方,女巫永垂不朽,繁星之下,尽是我乡。
“算了,我还是学一下吧。”一无所知的女巫小姐是个学术派,她注视着身下的成年男性,像是问询,又像在喃喃自语,“他是个好人,萨拉,我应该……好好学的。”
那双浅碧的瞳孔还润着水色,却在很勇敢地和黑猫对视,他知道——她并不胆大,但她是女巫。
黑猫愉快地摇着尾巴,把自己脑海里的知识和现状一一对应,开始、现场教学。
“这里是阴阜,往下点,摸到缝了吧,两边是大yinchun,待会记得蹭开。”
“怎、怎么蹭开啊……”萨拉,感觉好老师啊……学习不好的小女巫内心哭哭。
“……就那么蹭开啊,待会儿自己实践,现在用手指自己先撑开。”
“哦……别那么凶嘛,萨拉。”
“唔,有点奇怪。”
“正常的,最上面那个圆鼓鼓的,对,就那儿,洛娜!你轻点!”
“啊!等、等等,好……呜,好奇怪……”猝不及防被叫名字的艾尔薇拉差点一屁股坐下去,格外陌生的异样感瞬间攀爬上整个脊骨——她眼泪都要掉出来,手抖得不行,“我害怕,萨拉,我害怕。”
尼克萨拉缠上她的手腕,“这是……正常反应,没事的,”毛茸茸的尾巴带来很柔和的热量,一点点细碎的痒意叫她勉强笑了一下,“别怕,就这么一次,一次就好。”
“这里是阴蒂,轻一些,这是最容易让你高潮的地方。”
“高潮?”带着鼻音的强调闷闷的。
“嗯,高潮,会让你的zigong大量喷水的一种状态,如果等下你的水不够的话,可能需要你自己刺激到高潮。”
艾尔薇拉哆嗦了一下,暗自祈祷等下的水够用,虽然不知道是哪的水……她不敢。
“往下,这两瓣是你的小yinchun……闭合太紧了,支开。”
“好、好的。”女巫小姐在冷酷的教学里选择唯唯诺诺。
黑猫老师继续,“往里摸,停,这个洞是你的尿道口,排尿的,等下记得不要尿人家嘴里,洛娜,回答一下,为什么。”
“因为……因为尿液会对生命之源进行污染,导致魔法效果减弱……我、我想拿开了,好奇怪,呜。”
“不错,往下摸,这里是yindao口,需要再往里摸摸吗?”
艾尔薇拉眼泪汪汪,“可以不要吗?”
“可以。”
“不要,不摸了不摸了!”
“哦,那就到这,yindao口连接zigong,zigong里的液体叫什么?”
“水……生命之源……什么都好……我好累啊——”
“其实应该让你摸一摸zigong的,手指够长、yindao够短的话,应该能碰到宫口,”眼前越发惊恐的小眼神震颤着,膝盖都隐隐往后挪,尼克萨拉止住话题,“好了好了,教学结束,开始吧。”
“我相信你会的,对吧,小女巫。”
小女巫捂着脸,痛苦点头。
“重复一遍,该怎么做?”
她抽噎着,用潮湿的手指再次提起裙角,冷白的下体在黑暗里如同涌出的牛乳,丰腴的腿间湿红、那是被热气熏蒸出的充沛血色,“坐下去,”小屁股微微发抖,格外小心谨慎地塌腰、下降,悬在好心警官的脸上,“喂他一点水……我会,萨拉,你知道我会做好的,嘤,你别让我说了……”
“继续吧,”他叹气,“别怕。”
肥软的阴阜,轻飘飘压在萩原研二的脸上,让这个人格外招人喜欢的俊秀鼻尖、陷入一片绵软的云团里,轻微的窒息导致浅眠的人眼珠微微转动,观察到这点的女巫不敢发声,眼一闭牙一咬,径直坐在他脸上。
丰腴肥美的腿rou柔柔夹着头颅,女生最柔嫩私密的部位直接接触到男性的薄唇,她先一步用小批感受到那里的干燥柔软。
灼热的呼吸更逼近敏感的蚌rou,把那里热红一片。
一种酥麻的闷痒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意,直往人五脏六腑钻去,艾尔薇拉眼泪水掉在裙摆上,绽开一朵深白色的花。
“对不起……呜——对不起,对不起。”
再青涩的小女孩现在也会追逐甘美的快感,小屁股只顾往前乱拱,陷入一团馥郁馨香的梦里的警官拧眉、企图挣脱这个让人浑身燥热的迷梦。
“你需要快点了。”黑猫提醒她。
艾尔薇拉擦擦眼泪,脸颊湿漉漉的,把裙摆塞进嘴里叼住,一手学刚才的模样把小yinchun分开,只感到手指尖滑腻一片。
有点粘稠的水滑出,但那太少了,只能稍微润湿她自己丰美的蚌rou,于是小女巫手动分开过于羞涩的花苞。
手不稳,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她把另一手伸向男人的脸颊,那里被她蹭出一点清浅的红色。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青涩、缓慢地拨弄着自己尚在包皮里的小小花蕊,洁白透粉的指尖撬开柔软的唇瓣,触碰到闭合的牙关。
一点点力气,就能滑进去。
口腔湿热,一股钻心的痒意从指尖传递到下面,女巫小姐控制不住地缩了缩xue口,腿心细不可察地抖了抖,“卟”地吐出一小口粘腻的稠液。
掉在男人下巴,被她手指沾着,再次探入熟睡男性的口腔。
她喂了一点点的水,就开始尝试施法——不够。
没办法,唾液开始濡湿裙摆,她想起以前看过的童话故事——女巫和骑士应该有一个吻的——两腿分的更开,手指陷入湿滑的大yinchun内,女巫小姐再次坐了下去。
这次鼻尖陷得更深,顶着那颗被包裹在软rou里的阴蒂乱动,艾尔薇拉压着他的脸磨、偶尔磨到自己不敢乱动的指尖。
那种……快感,是逐渐累积的,她在层层递进的反馈里扭腰,男性的唇瓣很软,被蹭开的嘴巴里是湿热的口腔。
很痒,但是牙齿的硬度又有点爽,逼得人眼眶通红,不自觉就用肥嫩的阴阜往前撞、企图更多地撞到悄悄冒头的阴蒂。
好酸——呜。
呜咽和涎水一起被吞咽下去,没经验的女巫小姐更贪婪地往下坐、xue口的水被她胡乱地蹭到人下巴、嘴唇上都是,阴蒂尖尖红的像颗小石榴籽。
腰肢越来越酸,腿更加无力,直到小半个身体的重量都被压在人脸上,本来清纯的小批被压的抽抽噎噎,绵软的胖馒头几乎要把人压窒息——他胸膛的起伏在加快。
薄白的眼睑下在鼓动,尼克萨拉注意到自己设下的屏障在被撞击,他再次提醒,“洛娜!”
凭空一声响,吓得本来就腰酸腿软的小女巫惊叫一声,直接坐在男人脸上,敏感鼓胀的阴蒂一下子撞到男人牙关!
同时,萩原研二蓦然睁眼,嘴里柔嫩湿滑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张口,纳入更多绵软的嫩rou——“!!!”
阴蒂撞的小女巫眼冒金星,巨大的快感和痛楚同时袭击她的大脑皮层,让从未处理过这类感官的大脑直接过载,肥批甚至反应了一刻、哆哆嗦嗦在人嘴巴里干抽抽。
小腹内早已酸软热胀的rou口袋抽搐两下,一股水液倾泻而出——全然落在男人猝不及防张开的口腔里。
刚从睡梦中挣扎醒来的警官完全没想到,自己只是睁了个眼,就被坐在自己脸上的偷腥女巫喷了满嘴yin水——水果糜烂的甜香浓到近乎滴水,他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根汗涔涔的手指点上额头。
眼前再次一白。
从未这么快施过法的女巫眼白微微上翻,压在人脸上的小屁股根本坐不稳当,随着身体剧烈的抖动一上一下、丰沛的yin水淅淅沥沥,彻彻底底给好心警官洗了把脸。
过于刺激的快感让艾尔薇拉控制不住自己,能想起魔法已经是极限,余韵和更新潮的快乐让她身子后仰,手只能被迫撑在好人先生的胸膛上。
她哆嗦着喘息,手指颤颤巍巍去摸自己的小批,太过湿滑的水液让她手指都打滑,“没、没掉……还好……”
“哇!!!”小女巫坐在人脸上,崩溃大哭。
尼克萨拉挨着她,等人身子抽抽搭搭哭完,轻声,“很厉害,洛娜,”又提醒,“该干正事儿了。”
艾尔薇拉支着酸软成面条的腿,说话还在喘,“萨拉,他……刚才,是不是醒了?”
“没有。”尼克萨拉焦虑地弹出利刃,又缩回爪垫,克制地安抚人。
“哦,好……”刚高潮过,感觉自己要死了的小女巫软绵绵地应声,“太好了。”
她挪挪小屁股,坐到男人胸膛,高热的皮肤直接炙烤着刚高潮、还在缓慢痉挛的小逼,让她打了个哆嗦,把人胸肌都坐湿一小片。
萩原研二沉静地闭眼,眉头拧起,那张温和漂亮的脸上仿佛在隐忍什么,看得罪魁祸首更为愧疚。满脸的水渍,长发、鬓角湿漉漉,好像刚才洗了个脸。
真的是被水洗脸了,艾尔薇拉自己都没想到能流……那么多,她忧虑地皱眉,怀疑自己真的没尿吗……
这个想法一浮现,单纯女巫自己先受不了,捂着脸无声尖叫,不忍直视地别开眼,拎着裙角,把人脸稀里糊涂擦了。
“下一步……怎么做啊,”脸红红的小女巫顶着一双荷包蛋眼,看向黑猫,“萨拉,救命啊。”
黑猫扶额、闭眼,再睁开,深吸口气。
他跳开,走到一个离艾尔薇拉最远的位置,远程指导,语速飞快,“把他裤子扒了,看到那根rou棍子没,插进yindao,等魔法阵充能完毕之后让他射进你的zigong就行了。”
艾尔薇拉崩溃,“我不敢,萨拉,你别那么远!”
黑猫也崩溃,“你以为我想的吗!你俩要把我熏死了,小女巫!自己干!不就是扒裤子坐上去吗,你是要征服世界的女人,不要怕一根棍子!”
“啊啊啊我害怕!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