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妊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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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再次醒来,是因为身体的异样。 “嗯……啊……” 在我睡着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但丁偷袭弄醒了。 甬道被激烈捣弄着,他正从后背压着我运动。见我想要转头过来,立刻伸手压住后颈,带着笑意阻止:“不好意思把jiejie弄醒了,毕竟一个多星期没碰你,有点忍不住。” 抓紧枕头,掌心感受到枕芯的柔软,组织着话语:“是你身体离不开我……” 将地下室那句话还给他。 “也是!”他坦率承认,而后重重挺进,后扯我的双手勾起腰让我背对他跪坐,然后从抽屉里拿出电击笔:“刚才太兴奋忘记了,现在才是正餐。” 原以为逃脱一劫,他果然不会轻易放过我。 纤细的笔夹在修长的手指间,金属材质和我的心同样冰冷。 只能认命,身体还是有些抗拒到发抖:“轻点,只要我觉得不舒服就停下好不好?” “jiejie乖乖的我会让你舒服。” 冰凉的吻细密落在脸颊,我侧过脸拒绝面对接下来的疼痛,可是突然发现床边被架上DV。刺眼的红灯一如地下室那个时候闪烁,弄得我心慌意乱问道:“为什么要录?我已经没有反抗了。” “我想录。” 一句话把我堵回去。 见我出乎意料的不再反抗,但丁倒是加了一句安慰人心的话语:“只有我看,因为我想留下和jiejie的故事。” “也不一定是要录这种事吧?” 突然想起来游乐园他和我说过的话,等我老了身材容颜不在,还有这种录像可以回忆。变态就是变态,这叫绝对的占有欲吗? “因为是jiejie。” “你该不会要说因为太喜欢我所以才那么做?” “对。” “只对我做?” “嗯。” 我已经与他同化,洗脑洗到这种境界居然觉得只对我一个人干就好,别去祸害别人就行。也算是我为社会作出贡献了,反正被践踏到这种地步多践踏一下也无关痛痒。 他从前方抽出挺入后xue,二话不说抽动起来。 左手揉着左乳,咬着耳垂,灼热的呼吸调动我的积极性。 “放松,jiejie。”右手挪到乳环:“我调小了幅度。” 身体在他怀里发抖,明明不想去看却又架不住好奇心驱使,就这样眼睁睁注视金属笔头点到乳环上。 “啊!” 尖锐的刺痒和刺痛同时袭来,要不是但丁搂紧我,没准早就翻下了床。 “感觉怎么样?” 没有停下抽插,维持相结合的姿势耐心地问我感受。 “不,不适应。”扣紧他放在腰间的手臂维持平衡,摇着头。 “慢慢就习惯了。” “啊啊!” 下一处是左边乳尖,和那天晚上触感基本没什么差别,我咬着牙忍受双重刺激。 肚脐下方也被点了。 从来没想过那个地方如此娇嫩,这下刺激到我下腹部收缩,后xue缩紧,连着身后的但丁闷哼一声,重击顶入好几下。 “不要,那里疼!” “原来点这里你会收那么紧,差点被你夹出来。” 他三番两次重点那个位置,特别满意我失控的表情,似乎这样会让他更开心。 速度也跟随力道加快。做到兴致上头时,便让我翻身躺在床上,把腿架上肩膀,电击笔四处游弋,最终落在花蕊中央。 “唔唔!” “厉害,出水了。”他边揉边时不时点两下,喘息逐渐加强。 除去四肢,躯干基本被他点了个遍,不遗余力发掘新的敏感点。 再一次落在花瓣位置,右腿不受控制抽搐,快速收回来时,脚后跟重击他的肩膀,他被我突如其来的攻击弄懵了几秒,接着展露施虐的阴冷笑容:“还在想方设法找平衡感是吧?” “没有!我不是故意的。你电我所以不受控制……” 再多解释也是苍白无力,他不相信就是不相信。 “我看你是想右腿也断一次。” “没有!你明明不电我就行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急到哭的样子,他受用地揉着肩膀:“那jiejie要怎么安抚我?” “都可以。” “自己点自己办得到吗?” “?” 太过分了,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玩电击笔,故意找茬让我提出这种要求?但是现在受限于他只能照做,所以点头表示明白。 “我快忍不住了,在我动的时候自己表演给我看。嗯?” “嗯……” 他随即扳开大腿畅快淋漓地冲刺起来,带着他温热体温的笔交到我手中。对上他期待的眼神,咽口唾沫,自暴自弃学着他刚才的动作点在他最喜欢的肚脐下方。 “啊啊!” 刺疼过后是但丁布满血丝的双眼,就想饿狠的猛兽一般,那双眸子牢牢盯住我,继续催促:“再点。” 这次是乳尖,guntang的汗液流到上方,发红发热的部位被电流刺激,我发出绵长呻吟。后方动作瞬间更加粗暴,达到了我有点承受不住的程度,被迫求饶。 “痛!轻一点,但丁,不是,主人,痛!” “继续点!我快射了。” 忍着眼泪,身体在他作用力下一寸寸往上顶,脑袋忽然撞到了床头的墙壁,他立刻用手臂伸到后方防止我受伤。逼不得已左手勾住他的脖颈,右手还有些拿不稳笔,重重的沿着花瓣滑了一圈,本想只点一下,没想到他的腹部撞过来时压到手,电击笔掉落床单上,而我因为这强烈的刺激高声尖叫。 声音激得他发狠,深深嵌入其中压着我倒回床面。 意识因剧烈的快感变得模糊,在变冷的空气中抱着唯一的热源不放手,只觉得下面宛如泄洪,湿湿黏黏,不过已经没有精力去管身体里面留下的东西了。 好累。 但丁应该也睡着了。 算了,就这样睡吧。 缓缓封闭眼前所看到的风景。 . 睡了比较深沉的一觉,谁知睁开眼还是回到地下室。 但丁正把旁边箱子里快吃完的面包替换成为另一个牌子,满满一堆。发现我醒来,拍着裤腿上灰尘嘱咐直起腰:“以后家里保姆不做饭只打扫卫生,我给你准备了这些面包当早餐和午餐,晚餐等我回来给你带饭。” 的确,把刀收了防备我,保姆就此失去做饭作用。 后腰酸痛无比,我揉着腰坐起来。他走到眼前勾了勾脖子上的铁链:“听话哦jiejie。” “嗯。”乖巧点头。 他低头亲了额头:“晚上给你带好吃的。” 我顺势圈住他的腰:“早点回来陪人家。” 但丁离开去上班之后我马上赶到卫生间洗漱,在花洒下淋浴时推算时间。 距离被抓回来已有两月,上个月来了月经,但现在马上到十月份,却什么反应都没有。每次生理期快到的前两个星期总会胸部胀疼,这个月没有任何症状。 难道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不过发生也正常,就这种天天需求,不怀上才奇怪。 就着热水摸了摸肚皮,猜测里面是否正在孕育一个生命。如果如我所想意外怀上,必须就得加速逃离时间,这个孩子绝对不能让他来到世界上。 我其实挺相信基因论,但丁这种偏执可怕的存在,也许还伴有精神分裂的遗传,产生放弃想法于情于理。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分裂出个人格大骂我自私,说怀上也是一条生命。 我对这个伪圣母人格报以嗤笑,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母亲没有能力,父亲是个偏执狂,他一诞生没准不仅无法落实户口,日后但丁和朱珊珊结婚,也许还会被算到朱珊珊的名下。 等他有朝一日知道自己的身世会是怎样的想法?丢人?还是觉得只要自己是名门公子过得好,生母怎样都无所谓? 若我被孩子牵制住,接下来的人生就是无尽地狱模式。 要是但丁最终和朱珊珊有了夫妻之实,我本人就应了小三的名声,自己孩子童年铁定会被痛骂,遭人耻笑,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他后期人格扭曲自卑是板上钉钉的事。 在这个社会上,小三的孩子就是原罪,就必须被人嘲弄与不耻。 即使他很无辜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也会为这样的母亲感到失望吧。因为他的诞生并不是出于爱情的结晶,而是各方面利益的考量,他的存在只是工具,多可悲。 为了不让他吃苦,我打算亲手扼制苗头,就算会伤害自己的身体。 别人怎么说我自私都无所谓,我个人觉得这是一种对孩子的负责。 回到地下室,越发觉得我昨晚向但丁示弱表达和好意愿是正确选择,当务之急事把身体养好,拥有健康的身体才能办事。 时间流逝十分漫长,尤其是内心压着一件事,越发觉得等待的时间很磨人,没有手机果然很不方便。 胡思乱想着,中午本想睡个两小时午觉,结果再次苏醒时被但丁叫醒的。 他的餐盘里布满好菜,眼含柔情,态度与我现在处境有极强的割裂感:“起来了,jiejie。” 看来我服软之后,他整个人态度也跟着好起来了。 我凑上前,眼看他要拿碗让我趴着吃,止住他的动作:“喂我好不好,我不想当狗了。” “不听话?”他上挑眉毛。 我压住心慌鼓足勇气贴近他卖关子:“那个,马上到十月了吧?” 但丁不明所以点点头,把餐盘放到椅子上,坐到身边打量我:“是,怎么了?” “这个月我没来月经。”不挑明讲了一句,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色,结果他半点反应都不给,似乎还在等我下一句话。 也许还没反应过来,果然和男性讲话一定要打直球。 叹口气不打算绕弯子:“明天买张试孕纸给我测一下,我怀疑自己怀孕了。” 他这才回过神,眼神从幽暗顿时清明,再到狂喜过渡为狰狞的表情吓坏了我,嘴角快咧到耳朵根,回头捂住额头,从口中泄露痴痴的笑声。 “jiejie!” “嗯?” 突然被一道身影扑倒在床垫上,上方的但丁反应越来越激烈,简直可以用骇人来形容,浑身颤抖,脸因为兴奋蔓延粉色,那双眼里全是目的达到的狂喜,近乎痴迷磨蹭我的脸颊:“我们有宝宝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反应,即使恐惧还是佯装镇定拍拍他的脑袋:“还不确定,你明天买试纸来再说。” “好!” 接下来的行为真的对我有求必应,当勺子送到嘴边时我却不敢张嘴吃,而且有点后悔刚刚讲出那句话,因为现在但丁眼神真的狂热无比。 要形容的确切些,那就是双眼放光。 抓抓自己手臂,发现皮肤已经起了层鸡皮疙瘩。 这家伙好恐怖。 “啊~jiejie,快吃,不然会饿着身体会伤害宝宝 。” “嗯,嗯嗯。” 饭菜是美味的,但是这种美味被人盯着也有点难以下咽,无福消受。咀嚼过程中但丁继续殷勤的用勺子舀汤递过来:“老是吃干饭会噎着的,喝点汤。” “谢谢……主人。” 堵住的嗓子眼被冲散,胃里暖和,我放松地呼出口气。 但丁边喂边说:“等会我就开车去买试纸……,等不到明天了,今天我一定要知道答案。” “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住地下室了?” “可以。”他喂完饭放下碗,一把捞起我,以公主抱的形式送我去卧室,然后将铁链锁回床角:“我出去买试纸马上回来,等我哦。” 我抓住他的手,指了指脖子上的铁链:“人家想换掉这个。” “不行。” “换成以前的那个项圈也行,这个好重,有时候睡觉都呼吸不畅。”甩着他的手可怜兮兮的眨眼睛:“mama身体不好的话也会伤害到宝宝。” “那要是真的怀上的话就给jiejie换。” 说完他温柔拨开我的手马不停蹄地下楼,脚步声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