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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给白灵发来消息。 老李:小少爷这是怎么了?哪个找死的欺负他了? 太上老君快显灵:欺负他的人不能动,先别问了,把人送到就行。 载着白越的车行到一家医院门口,放下了和白越一样打扮的保镖。紧接着绕了一圈,又换了车,白越才终于如愿地向着瑞林医院去了。 他没再哭了,但眼圈依然有点红:“李叔,眼睛都甩干净了吗?” “甩干净了。”李叔回答了问题,又有些欲言又止。 白越看出来想问什么,道:“李叔,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朋友出事了,我担心。还有这事你别告诉我爸妈,别让他们担心。” 想到白灵说的“不能动”,李叔理所当然地觉得这个“朋友”,恐怕还得加个前缀。他颇有些好奇,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事的时候。 到了瑞林医院时,白灵倒是早到一步。 姐弟两按着楚延给的路线走,随后就被接应人带向了楚延病房。 得知人已经进了医院,楚延却是更发愁了。 他也派了人盯着白越。再次转院,是因为知道白越回了A市,并且直奔阳山医院。 他有意让白越远离楚家的是是非非,但眼下显然是不可能了。 白越的身份必然跟白家有关,但他不想利用白越和白家的关系。他宁可白越永远是那个无忧无虑的白越。 敲门声响起,楚延看向门口的白越,正想露出笑容以作安抚,却见白越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白越哽咽着控诉:“你还说自己没事!” 楚延头上绑着缠了厚厚一圈纱布,手上还挂着水,而且他一直躺着,似乎是坐不起来。 白越蹭蹭蹭地走过去,骂他:“你这个骗子!” 白灵本想跟着进去,看到这情况却觉得自己多余了。小两口的账,还是要他们自己算。 她把接应人也叫了出去,只留下白越和楚延两人独处。 楚延知道白越是误会了,只得赶紧解释:“只是看着严重,基本都是皮外伤,以及轻度脑震荡。另外……” 他神色中带上了些许无奈:“就是肋骨断了两根,医生不建议活动才只能躺着,再过两天就没关系了。” 白越骂都不骂了,抿紧了嘴,只有眼泪哗哗地淌。 “不哭了。”楚延看他充耳不闻的样子,只能卖惨,“我没法起来,坐下来让我握握手好吗?” 白越这才在病床旁坐下,然后握住了楚延张开的双手。 楚延抚了抚他的手背:“真的不哭了,不疼。” “我疼!”白越立刻冲了他一句。 楚延一噎,无奈地看他:“你哭成这样,我不疼也要疼了。” “我才不管你!让你什么都不告诉我!”白越说是这么说,但眼泪却是努力憋住了。 “是我不好。”楚延顺着他,扣紧了他的手,“是我自作主张了。” 白越憋着气瞪他:“你不是诚心的,少敷衍我!” 楚延苦笑:“乖,别生气了,我只是不想你遇上危险。” 白越很想跟他吵一架,什么“只是不想你遇上危险”,那难道他就能接受楚延遇上危险了吗?作为男朋友,理应是最亲近的人,结果他连知情权都没有。 但看着楚延只能躺着的样子,他就不舍得了。 “下次再敢这样,我就跟你分手!”白越最终只放出了这种程度的狠话。 不过对楚延来说,这狠话可就是最狠的话了。 他握紧白越的手:“说什么胡话!” “你有本事试试,你看我会不会跟你分手。” 楚延服软:“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这样的事不会再有下次。不可以再说分手。” 他忽然瞌了瞌眼:“我有点累,你亲亲我好不好?” 楚延倒不是完全卖惨,再怎么样他都是骨折了,身体还没恢复过来,难免有些虚弱。在白越面前,那完全是强打精神,生怕这小兔子看到他昏睡的样子,哭得更厉害。 白越顿时也不闹了,乖乖地低头亲他。 这一下亲得浅,楚延不太满意:“再来一次?” 白越却没理他,甚至连他的手都松开了。 楚延疑心他难道还是觉得生气,要跑路不成,就见他摘下了手上那根一直带着的白色皮质手链。 白越垂着眼眸,一边把手链给他拴上,一边说:“这是护身符,以后要一直带着。” 楚延有些意外,实在没想到白越这手链居然是护身符。之前他甚至还猜测过,这手链是什么重要的人送的礼物,所以白越才这么看重。 白越给他戴好了手链,依旧垂着眼眸絮叨:“这个护身符很灵的。我七岁的时候,遇上意外差点死了,多亏这个护身符才终于脱险。后来我一直带着,就再没出过事。” 七岁? 楚延眼睛微微瞪大:“你遇到的是什么意外?” 白越瞅了他一眼,想着楚延不是笨蛋,白灵给了那些暗示,他应该能猜到个大概,索性就直说了:“绑架……我被我们家的仇人绑架过……我其实……” 楚延脑袋里“嗡”地一声炸响,随即又头痛起来。 跟白家有关,跟白灵亲密,又刚好是七岁时被绑架,白越就是白家小少爷的事几乎板上钉钉。 奶糖的验证似乎都不必再做。 白越说着说着,就躲开视线,毕竟怎么样他都是欺骗了楚延。他抿了抿嘴还想说,却被楚延失控的力度引起了注意。 他抬眼才发现,楚延的脸色有些痛苦,顿时有些慌:“你怎么了,要不要叫医生?” 楚延握紧了他的手:“不用,只是脑震荡的后遗症而已。” “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我刺激到你了?”白越很是自责。 头痛稍稍缓解,楚延摇了摇头:“没有的事,只是后遗症正好发作而已。” 他不顾胸口伤处被拉扯的痛楚,伸手摸上白越的脸,轻轻抚着他的眼角。 怪不得,会觉得眼睛和小豆丁像。 原来,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你还疼吗?”白越问得小心翼翼,仿佛吹口气楚延就会疼似的。 “不疼了。”楚延看着白越的脸,连摇头时错开的那一下视线都舍不得。 于他而言,知道白越就是当初给予他甜蜜与善意的小豆丁,就是他最大的快乐。与之相比,任何病痛都再算不得什么。 看着白越乖顺的样子,楚延微微有些遗憾。 白越应该没有认出他,不然也不会一直瞒着身份。不过这样也好,不必让他想起自己当初弱小狼狈的样子。 “你再亲亲我好不好?” 白越乖乖地亲,楚延温柔地和他纠缠着,反反复复直到困意上涌,他才终于停下。 他在白越“你干什么”的惊呼中挪了挪身体,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