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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露啊。”有男生撞了撞他。 裴邵笑笑:“我不是这里的会员,只是以前跟着朋友来过,勉强可以借着他的名混一下。” 大家都明白,裴邵这是客气话,能来夜笙的人,大多不简单,而能和这种人做朋友的,自然也不一般。 一大帮男生女生叫嚣着去见世面,呼啦啦的涌向夜笙。等到了夜笙门口,更是激动的嗷嗷叫。 “我艹,老子最喜欢的阿斯顿马丁Vanquish!快!给老子和这车拍个照!” 陈七月循声望去,黑色的跑车大剌剌的停在一边,低调又张扬,看着……还有点眼熟。 夜笙的经理很快就走了出来,看到来人,礼貌微笑:“裴少爷。” 然后,领着一帮大小孩进了夜场。 “果然高级货色!”范婷婷一进来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 典雅的黑白设计,透亮的黑色大理石砖倒影着顶上的的点点灯光,宛若璀璨的星空,洁白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色彩斑斓的画作。 这里不像夜场,倒像个画廊。 林莎也认同了点点头,打量起沿路的挂画。会员制的高级夜场,果然处处都透着矜贵。 陈七月走在最后面,刚想要追上范婷婷和林莎,裴邵就跟了上来。 “没想到,你肯来。”他开口,语气里透着一股淡淡的喜悦。 陈七月想要解释什么,可话到嘴边又被咽了下去。她弯了弯唇:“还没好好和你说一声,恭喜,你今天打得很棒!” “这大概是我今天听到的最棒的赞美。”裴邵看着她,眼睛里的笑意再也掩藏不住。 陈七月有些惊讶。 说好的高冷人设呢?他今天笑得次数也太多了吧? 不过,赢了比赛,进了决赛,的确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陈七月想着想着就不自觉的笑出了声,她望向裴邵:“哎,裴邵,我发现你这人其实一点也不高冷。你大概不知道,我以前挺害怕和你说话的,感觉说一句话,气温就要降一度。” 裴邵有些哑然,旋即笑笑。他不是真的高冷,只是从小到大总有女孩子堵他,他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所以只好沉默。久而久之,在女生面前,话就越来越少,大概就显得有些冷冰冰的吧。 “以后就不用怕了。” “啊?”陈七月没听明白。 “没什么,大家都上去了,我们得快点。”裴邵走快了两步,引着陈七月往楼上走去。 —— 夜笙的三层,今晚谢寅做东,把云城一大帮子少爷小姐都请来了。这是孟寒淞的地方,他用起来顺手。 因为和郑学光聊了很久,孟寒淞来得晚。他走进包间的时候,就听见了廖正阳撕心裂肺的吼声。 “白天黑夜交错,如此妖娆婀娜,蹉跎着岁月又蹉跎了自我,前方迷途太多,坚持才能洒脱,走出黑暗就能逍遥又快活……” 廖正阳扯着个大嗓门,膀大腰圆的站在巨幅屏幕前,双手抱着麦克风,强凹沙哑嗓音,肩膀还一抖一抖的,抖得孟寒淞眼皮直跳。 他径自走到沙发后,双手撑在靠背上,便听到坐在沙发里的两个人在八卦他。孟寒淞挑眉,他没想到,自来跟他不对盘的沈越今晚居然也来了。 “哎哎哎,越哥,这女的我见过。”陆肖指着廖正阳机屏幕上的一张照片,“前两天,就在寒淞哥的车里,嘿嘿嘿嘿。” 陆肖笑得阴阳怪气,沈越皱着浓眉,看着廖正阳点开的某论坛,帖子的标题被加黑加粗还上了红黄两色的底:#美女主播疑似傍上身价百亿富三代前男友街头痛哭怒砸煎饼摊 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嘿嘿嘿嘿是什么?”沈越为人正直,不懂陆肖那些有的没的。 “嘿嘿嘿嘿就是……”陆肖正准备给沈越科普,脑袋瓜便被狠狠拍了一下,“艹!谁他妈……哥!” 陆肖骂骂咧咧的一扭头,就看到孟寒淞站在他们身后。他一个激灵起身,蹿到孟寒淞身边,赔笑卖乖:“哥,你过来怎么不给我说一声,我下去接你啊。” “用不着献殷勤,少在背后抹黑我就行。”孟寒淞瞟了一眼廖正阳还亮着的手机,什么嘿嘿嘿嘿,这女的,他根本没印象。 “嗳,哥。”陆肖撞了撞他,下巴点了点照片上的女人:“这女的,长得不赖啊。” “流水线生产,不都长这样。”孟寒淞抬手按灭了廖正阳的手机,懒懒的往沙发里一靠。 “谢寅呢?”他拿过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在指尖把玩。 来的人真不少,这小子整出这么大的阵仗,像是要结婚娶媳妇儿一样。 不想,孟寒淞还真的猜对了一半。 当谢寅揽着乔舒出现的时候,一众人都兴奋了。 今晚的乔舒是真的漂亮,长发垂腰,鹅黄色长裙,看着像个仙女,当真没有辜负她云大校花的美名。 “各位哥哥jiejie,今天我谢寅把大家请到这里,就是为了告诉大家:我,谢寅,从今往后改邪归正了。”他把乔舒往自己怀里紧了紧:“看见没,我媳妇儿,以后遇上了,还请看在兄弟的面上,多多照顾。” 谢寅是在用最直白的方式,将乔舒带进了自己的圈子,希望她站在自己身侧,得到他朋友们的认可。 乔舒低着头,明显有些害羞。 “媳妇儿,别怕,这都是自己人。” 听了谢寅的话,乔舒抬头,一双含着秋水的眸子不经意的望向了人群中的孟寒淞。 “行啊,小子,哪找得这么漂亮的媳妇儿?来,弟妹,我先干为敬。”有人端着酒杯上前。 “恭喜谢公子觅得良缘!” …… 今晚是谢寅的场子,他又带来了正牌女友,自然成了众人灌酒的对象。 孟寒淞窝在沙发里,倒是落了个清闲。 身侧的沙发微微下陷,他抬眼,是个身姿妖娆的女人,看着眼熟,似乎是谁家的女儿。 “孟少。”女人捏着酒杯,红唇轻启,眼中含着盈盈媚色:“我敬你一杯。” 说着,半个人贴上了孟寒淞,玻璃酒杯也顺势递到了他的唇边。 孟寒淞垂眸,看着透明杯子里晃着的棕色液体,勾了勾唇:“不好意思,你压着我的手机了。” 说着,抬手掩住了玻璃杯口,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女人觉得无趣,捏着杯子起身,摇曳生姿的走开了。 包间里吵吵闹闹,孟寒淞拧了拧眉,起身走了出去。 —— 陈七月今晚喝得有点多,她并不贪杯,只是夜笙这里的一种果酒味道太好,她没忍住。 “唔,莎莎……头晕……”她靠在林莎的肩头,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没想到,甜甜的果酒,后颈居然这么大。 “知道晕就还好,说明还没醉透,等什么时候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