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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野顺着江然说的方向看过去,微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巧,来了这么多回也没碰到。” “……” 江然心想这属于打脸吗? 心里想的是没什么, 但两个人还是离入口那边远了点, 加上人很多,冬天穿的又厚,所以真正看到很难。 “那个是不是谈哥?” 张立华对江然的背影不熟,毕竟才一学期, 但对谈野可是非常的熟悉。 旁边的人看了两眼,疑惑道:“不是吧, 你看谈野对哪个人那么认真吗?” 张立华心想你说得有道理。 但是下一刻他又开口:“那也不是, 现在谈哥对他同桌就挺好的。” 虽然说是这么说,两个人很快就忘了这回事, 一头扎进了人堆里。 滑冰场很大, 江然和谈野愣是没被发现。 冬天早上天亮的很迟, 再加上中午吃饭的时间又不变,所以他们玩的时间并没有多长。 滑冰场里很快就来来回回了好几波人。 江然看到很多不会玩的人,还有一些跟着男朋友练习的,结果两个人都摔了的。 这么一比,谈野就很稳了。 江然有些自豪,他的男朋友什么都会! 两个人在滑冰场玩了一上午,十一点时滑冰场人散了很多,他们才换了鞋,准备回去吃饭。 估计下午的时候,这边人更多。 中午吃完饭后,江然并没有继续和谈野胡来,而是两个人一起写了两张寒假作业的试卷。 当然这途中又亲了几次。 - 江然是傍晚回的家。 家里只有孙姨在,她之前就得到了通知,从厨房里出来,“还有几分钟就能吃了。” 江然问:“我妈没回来吗?” “没有,太太说今晚比较忙。”怕他误会,孙姨赶紧补上一句:“是公司里的事。” 不是路员就好。 江然前几天才呛了路员,从过年到现在,他都没有出现在自己家里,看来还是非常有用的。 他以前就应该这样才对。 不过他们两个还没有分手,江然也不知道他哪里这么好,居然让卢敏这么喜欢。 “少爷这两天玩得怎么样?”孙姨看他脸色不太好,赶紧转移了话题。 “好。” 江然脸上的表情很开心,感觉像是要说很多话的样子,最后却只说出了一个字。 大概学习与谈野在一起是他觉得现在很开心的两件事了。 孙姨一看这样就没多问了。 江然脚步轻快地上了楼,然后就迫不及待地给谈野打电话:“我到家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是这样粘人的性格。 江然小时候倒是会这样,但那是对父亲的,对卢敏的从未成功,所以他后来隐藏起来了。 直到现在。 江然有时候觉得这样是不是会不太好,但是谈野好像非常享受,很喜欢。 楼上一派和谐,楼下有人开门。 孙姨再次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卢敏回来得这么早,还有些吃惊:“太太不是说要很晚吗?” 卢敏揉揉额角:“提前结束了。” 孙姨深知自己只是一个保姆,所以不会过问工作上面的事情,转身准备去厨房。 她突然想起什么,转头。 江然已经在楼上了,所以孙姨放轻了声音提醒: “太太,明天是少爷的生日。” 虽然不知道卢敏知不知道这件事,但她觉得自己还是要提醒一下。 如果一个母亲连自己儿子的生日都不记得,那这样说出去,还挺寒心的。 尤其是他们原本的关系就一般。 卢敏微微一怔,似乎从记忆里翻出了那个日期,说:“我知道了。” 听她这么一说,孙姨反而在心里叹口气。 这明显是压根忘了的节奏,还好江然不在这里,不然听到了肯定会伤心的。 她不是卢敏,她不懂为什么孩子这么乖巧,母亲却是这样的心态,显得有些畸形。 孙姨又突然想起昨天接到的电话。 那个律师当时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特地询问了江然的生日,显然要说的事是和这个有关的。 江家恐怕要不平静了。 - 第二天江然其实忘了这是自己的生日。 大概这是很多人都会发生的事情,前两天会记得,但是等到了生日当天反而会忘记。 江然今天打算的是在家里写试卷。 虽然寒假时间很短,但是学校布置下来的作业并不少,试卷每门科目都有很多张,加起来就更多了。 他下楼去倒水时,家里一如既往没人。 卢敏肯定是去上班了,孙姨应该是去出门买东西了。 江然端着水杯,正准备回楼上,门铃却突然响了,他走过去一看,怔愣了一下。 屏幕中的人他有印象。 江然小时候偶尔会见到他,父亲临终前也曾经曾经见到他,只是时间太久了,已经将近十年的时间没见面了。 这位李叔叔怎么会突然来家里? 江然放下杯子,到外面去接人:“李叔叔。” 刚刚从门外进来的男人西装革履,手上还拿着一个文件袋,微微一笑:“还记得我?” 江然说:“当然记得。” “那就好。”李成伟说:“进去再说,今天找你是有事要说的,前两天我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你不在家。” 江然知道这个,孙姨提了一下,不过他当时没多想。 时隔多年,李成伟再次进入了江家,他没有多说废话,直接把文件袋推了过去:“你先看看吧。” 江然狐疑,但还是接了过来。 里面的文件并不少,大大小小的纸张,最上面的几个字清楚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客厅里安静异常。 李成伟在他翻看到一半的时候才开口:“这件事只有你父亲和我知道,你母亲并不清楚。” 江然几乎脱口而出:“为什么现在才说?” “因为要等你成年。” 理由如此简单。 江然从没想过还有这样的事情,他习惯了同卢敏那样的关系,也从没想过在生日这天得到一份遗嘱。 是礼物还是什么…… 孙姨回来的时候看到江然坐在客厅里,她放下手中拎的菜篮子,“怎么了?” 半晌没人回答。 孙姨吓了一跳:“没事吧?” 过了好大一会儿,江然才抬起头来,低声回道:“没事。” 这一看就明明有事! 孙姨问了半天也没问出来,最后只能放弃询问,这么看着他上了楼。 江然不知道怎么说。 这份遗嘱内容并不难看懂,当初他父亲很多画卖出了高价,有些是开公司用了,有些是他自己的。 大概是他也察觉到卢敏对他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