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
坠落
有些习惯都在潜移默化中改变。 最后的结果就是白悠加上了沈予珩的微信。和白悠想象中他的社交账号一样,一样的单调无味。她点开他的朋友圈,封面还是系统默认的灰色图片,头像似乎是他自己铅笔手绘的一个人影,黑白分明。唯一的一条动态是在半年以前,一张照片没有文案。 照片内容是一个男人的视角怀里抱了一只猫,那只猫在他怀里显得格外较小,看着镜头撒娇的表情。 她没想到他养猫,她也喜欢猫。 但是她不养,有相遇就会有别离,她讨厌别离,所以不如一开始就挖掉思念埋下的种子。 * 沈予珩的微信很少有人有,消息列表也是空空荡荡,他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不重要的的社交上。 但是从那天白悠有了他微信之后,一切都变了。手机页面时常会叮咚两声,跳出她的消息,尺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像小钩子在挠他的心。 她会拍在路边看见的三花猫,问他可不可爱。 她会为了保持身材只吃低卡餐时给他委屈几句。 她会因为考得没他好用语言做坏捉弄他,鬼精又可爱。 到了这,他才觉得自己语言匮乏,通常都是用“嗯”做结尾,礼貌又不越界。 日子不断推后,他们在学校还是保持着普通同学的关系,他快逐渐遗忘在食堂的那件事。 最近接收到的一张照片让他记忆被唤醒。 图片点开加载完毕:女生穿着粉白色的吊带睡衣,在他眼里都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睡衣,因为,那布料实在是少之又少,堪堪能遮住她的几处隐私部位,欲露不露,清纯又色情。露出的皮肤雪白娇嫩,关节处透着淡粉,女孩胸乳不大,胸型却挺拔饱满。她拿着手机对着身体自己拍,画面里没有整张脸,只露出了嘴巴以下的画面。 丝绸材质的吊带让她胸前两颗rutou看起来格外明显,顶着睡衣。嘴唇微张,能看到里面的娇软小舌,诱人采撷疼爱。 沈予珩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喉结滚动,全身血气涌至下身。 照片上的人毫无疑问就是白悠。 房间门突然被人打开,沈予珩迅速把手机黑屏反扣上桌面。他的耳朵倏地红了,略有几分慌张地转过去。 许芙端着一碗煮好的中药进来:“小珩,把这个喝了吧。” 往常沈予珩很反感喝这个,他没病却天天要喝苦掉眉的药,每每他拒绝,许芙就要解释一遍是益智补脑的。长此以往,他也懒得再争辩,等人走了全倒进房间卫生间里。 他顺手接过那碗汤药,脸色少见地没有露出厌恶,只是许芙眼尖地发现儿子脸上和耳尖红得滴血,她没有过问,转身离开了房间。 沈予珩放下碗,打开手机,刚才的照片显示无法加载,他退出页面,发现白悠把消息撤回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为自己刚刚的失态感到羞恼。 对方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沈予珩看着手机屏幕,还在犹豫,手指却像不听大脑的命令,按下绿色的接通按键。映入眼帘的是女孩的脸,带着天然的呆萌感。 “怎么才接呀?”明明是正常的语气,沈予珩却听出了她一点撒娇嗔怪的味道。 咳咳......他冷静了一番,才将镜头转向自己的脸,少见地说了谎:“刚才没看手机,才听见电话。” “有什么事吗?” 白悠没有在意,“有件事想听听你的建议,太纠结了。” 问他? 沈予珩点点头,以为她真遇到了什么难题,示意他说下去。看到对方的镜头一转,画面瞬间变得暧昧,她把手机拿的更高,对着自己上半身,还穿着拍给他看的吊带。 这次沈予珩连白悠胸前上方的一颗小红痣也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着手机里的人一脸纯真无邪,仿佛在问什么正经难题一般:“沈予珩,你说哪一件好看呢?”白悠拿起放在另一边的黑色款,比起白粉款的少女甜美,这件更加成熟魅惑,同时朦胧勾人。 沈予珩听完手一滑,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你手机掉了?”白悠看见对面画面飞快旋转然后黑屏,不经无声一笑。 “我...不知道你。”沈予珩捡起手机,脑子飞速运转,最后磕磕巴巴回答她。他从来没遇到过她这种女生,每次都被她弄得节节败退。 白悠不再逗他了,把镜头重新对着脸,眉眼舒展,好像他出丑她就开心。 “好啦,其实我是想请教你一道题,我想了好久,可是一直做不出。” 沈予珩沉默一会,缓解一下自己已经略微昂首的小兄弟。 “哪道?”他又一次听信了小狐狸的话。 白悠一步步把“猎物”引进陷阱。她将镜头移到还没开始做的数学试卷的最后一道题目上,这看上去就能讲很久,看到数学就头就大的毛病从小就有。 “就这道。” 沈予珩的作业每次在学校基本就做完了,不愧是个优等生,他只瞄了一眼便拿起草稿,边写边注意着视频里的人的动静,隔一段时间会问她懂没懂。 刚开始视频里的人还会认真地回复一个“嗯”,或者“懂”,越发讲到后面,沈予珩不知道她还在不在听,因为渐渐没有了回应。 可能是她渐入佳境在思考吧,他莫名欣慰。 实际上的白悠两只耳朵早早开了小差,手机里的男声不断传入她的耳朵,正值发育的男生声线清润,可能是讲题恰好是他的舒适区,语速不急不缓,温柔至极,让人沉醉其中。 白悠把手机架在支架上,双手得以解脱,摸向身下吐露春水的小口,他太对她的胃口了,不论是相貌,性格还是声音,每每相处他都有这个本事让她湿得彻底。 男生不愧说得上是一个好老师,还在滔滔讲述他的解题步骤和清晰思路,只是他不知道这个声音发出的越多,白悠就湿得更多。她撩起摇摆的裙角,手指隔着内裤边缘抚摸安慰小小的阴蒂,全身神经聚集的地方,带给她最快最好的慰籍。 “还在听吗?”白悠听见沈予珩问。 他还真有责任呢。 不想自己一个人沉溺,她又开始使坏,对着手机收音口轻声娇喘一声。 “嗯~”她捂住嘴巴,不再出声让他听见,另一只手继续回到湿润一片的滑腻xue口,一只手指试探着摸索进去的尺度。 沈予珩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停下来几秒,以为出现幻觉了。 “呃~”手指更深地伸进狭小的xue道,感受到xuerou慢慢收缩,一推一吸。她天生敏感,忍不住小声开始呻吟,不顾手机那头的人。 少女小声的婉转莺啼仿佛穿透屏幕在他面前,这下他确定之前没有听错。 草稿纸上的写字沙沙声早已停下,思绪被打断,手机两端的人都心猿意马,沈予珩握着笔,骨节分明得大手因为用力泛着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个声音就在前几天还出现在他的梦里,两次的记忆重合,他引以为豪的专注力又一次轰然倒塌,脑海中只有她柔若无骨的双手和他十指相扣,饱满挺拔的浑圆奶子,上面的两颗雪梅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他吞咽口水,此刻只想顺从自己的欲望,抬起手机看屏幕里的人。 白悠的手机对着她的全身。 “呃......嗯~沈予珩,我...美不美?” 她引诱着未染俗尘的上仙堕落情网,以身作饵,拉他下神坛。 她知道他没有挂,他在看,这个想法让她全身的作恶神经都在跳动尖叫。 沈予珩确实挪不开眼,她的身体和在他的梦里是一样美,清纯的妖孽。他的jiba早就硬得高高竖起,敌不过强烈的生理欲望,roubang从裤子里被掏出的瞬间,像有了个体意识,狠狠跳动两下,guitou前端冒出湿滑的前列腺液。 他生疏地撸了两把jiba前端,瞬间舒爽地头皮发麻。 手机里白悠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两腿岔开,巴掌大点的白色内裤褪到乞丐中间,灯光照射下内裤中间还泛着晶莹的水光,那是她的yin水。 想到这,他的jiba又不听话地抽了抽,似乎比他这个主人还喜欢手机里的女孩。 :不好意思,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