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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兮双手握着话筒,眼盯着显示屏上的歌词:“夏天夏天,悄悄地过去,留下小秘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姜兮一字一句唱得认真,每一个字词都准确地落在调上。 大家都不说话了。 他们直愣愣地看着姜兮。 唱歌时的姜兮似乎有别于以往,她的眉眼间多了几分清冷,却分外地吸引人。 就好像从前的姜兮身上总套着一层谁也看不透的伪装,但现在的姜兮卸下了伪装。 姜兮唱完最后一句话,整个包厢一片寂静。 她拿着话筒转过身,对着坐在身后沙发上的众人莞尔一笑:“我唱完了。” 一首歌,三分多的时间眨眼而过。 众人才从刚刚的晃神中反应过来。 “接下来我唱!” “我还没唱呢!” “该轮到我了!” 又是一堆人冲上去抢麦,包厢内的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姜兮坐回自己的座位,她顺手拿起喝了一半的气泡水放在唇边。 “你唱得不错。” 不知何时,裴幼瑶坐在了姜兮位置旁边,还没头没脑地夸了她一句。 “谢谢。”姜兮垂下眼,喝了一口气泡水。 气泡水流入喉咙的霎那,姜兮细眉微皱。 这气泡水的味道好像有点怪。 姜兮将气泡水再次放回到了桌上。 蓝夜酒吧的包厢是封闭的,没有窗还开着暖气。 姜兮在包厢内坐了一会儿,便觉得头晕晕的。 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的脸有点烫。 姜兮拿起小手提包,出了包厢,准备到酒吧外吹吹冷风,散散热。 蓝夜酒吧很大,姜兮头又晕,看不清指示牌。 她独自一个人在走廊里七拐八拐,反而离酒吧门越来越远。 姜兮扶住一旁的墙壁。 墙壁微凉,让姜兮清醒了几分,她现在的胸口有些堵,有点想吐。 姜兮一手摁着胸口,半弯着腰。 她……她得先去卫生间。 姜兮打定主意,她呼出一口浊气,勉强撑着腰站直身。 晕乎乎姜兮还没走两步,便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直撞得她眼冒金星。 姜兮踉踉跄跄地倒退了两步,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脑袋。 詹旬面无表情地垂着眼,看着站在他面前,面色酡红的女生。 姜兮早在颁奖仪式结束后换了衣服。 她现在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的,开着高叉的旗袍。 旗袍将她窈窕的身体包裹,旗袍开叉的部份,露出两条雪白细腻的长腿。 詹旬来蓝夜,是因为他心情有些不太好。 刚进蓝夜包厢时,詹旬点了一堆烈酒。 可不知为什么,他的手刚碰到酒杯,就会想起那个嫌他老的小姑娘对他说:“不准喝酒,老男人。” 于是詹旬抱着一瓶气泡水,在包厢里皱着眉坐了一小时。 姜兮揉着额头,小声喃喃:“什么东西啊……这么硬……” 她巴掌大的小脸皱得像个小包子。 “姜兮,你怎么在这儿?” 姜兮已经晕的伸手分不清五指,她只听见有人隐隐约约地叫她名字。 “我,我有点难受。”姜兮用力摇了摇头,似乎想让自己更清醒一点,“我想……啊!” 她一步没站稳,径直朝着詹旬的方向摔去。 詹旬下意识伸手接住姜兮。 女生柔软身躯入怀,詹旬却生不起半点儿旖旎心思。 他闻到了姜兮的一身酒气。 她喝酒了。 詹旬有点气,又丁点儿的,他不想承认的委屈。 他遵守承诺,在包厢里滴酒未沾,姜兮反而背着他在酒吧里喝酒,还喝到路都不会走的地步。 “你真的好硬……” 女生的一双柔荑抵在詹旬的腹部,她使劲地想推开詹旬,但喝醉的她又没什么力气,反倒像欲拒还迎。 “别动。”詹旬一把捉住她的手,“我送你回去。” 詹旬脱下他身上的西装外套,往姜兮的腰上一系,遮挡住了她的大腿,然后他将姜兮打了个横抱,朝着酒吧外走去。 彻底被酒精迷昏脑袋的姜兮靠在詹旬的怀中,还在喃喃:“好硬,膈死了……” 她尾音上扬,似乎在撒娇。 在詹旬身后的拐弯处,一不小心看了全过程,邀请詹旬来酒吧的某影帝缩在墙角,悄悄地咽了口口水。 他的脑袋还在回响詹旬怀中女人的娇言媚语:“好硬……” 影帝没想到,外表温文尔雅的詹旬,居然喜欢主动的女人。 啧,真是个道貌岸然的老男人! 宿醉后的姜兮,是在一张洁白的双人床上醒来的。 她对着陌生的天花板眨了眨眼。 姜兮只记得,她昨天喝了可能被人动了手脚的怪味气泡水,之后发生的事,她全忘了。 姜兮弹坐起身。 她昨天晚上穿的是旗袍,而现在她穿的是长袖睡裙。 幸好她身上没有任何疑似做过运动的痕迹。她头痛是因为宿醉。 “咚咚”,响起了两声敲门声。 姜兮立刻缩进被子里:“请进。” 进房间的人是詹旬,他板着一张脸,端了杯温水。 “这里是我家,没有狗仔,比酒店安全。” “昨天的衣服是家里阿姨给你换的,衣服也是她现买的。” 缩在被子里的姜兮露出半张脸,桃花眼对着詹旬眨了眨。 詹旬到嘴边的责备立刻咽了下去,换成了对姜兮的关心:“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头有点疼……”姜兮对上詹旬的眼,语气不自觉地弱了几分。 都是她在酒吧里太过大意。姜兮垂下眼,她不敢想象,万一自己在酒吧里遇到的不是詹旬,而是其他人…… “喝点温水吧。”詹旬将温水递给姜兮,“阿姨正做早饭。吃过早饭,我送你回家。” 姜兮小口小口地抿着温水。 詹旬看着以往对人张牙舞爪的姜兮,窝在床上成了个小病猫,气早已消了大半。 “以后不要再在酒吧里喝这么多酒了。”詹旬皱眉道,“你就算出去玩,最好也让经纪人或助理跟着点。” “嗯。”姜兮双手捧着温水,“我喝的酒也不算多,只有一口。” “我当时大意了,有人将酒混进了气泡水里,我第一口没尝出来。”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姜兮从来都没喝过酒,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是一口倒的体质。 詹旬的眉皱得更紧了。 “酒吧包厢里没有监控,有点难办。”詹旬道,“你有怀疑对象吗?” 姜兮几乎不用怀疑,就能确定是谁对她下的手。 “有是有,只是没有证据。”姜兮苦笑了下。 “没事,你只用告诉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