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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绯沉默良久。 “梵倾,你信不信……” “什么?” “人会没了爱恨,没了七情六欲,就像我现在一样。”栖绯从位置上站起,理了理自己的裙摆:“这些时日,过去的事我忆起的差不多了,可是近来,面对你们三人,我原本应该有恨,可是没有,面对皓哥哥,我应该有爱,心里却空荡一片。就连我记忆中最珍视的竹林,也掀不起心中的一丝波澜。” 梵倾愣住。 “别把心放在我身上了。”她错身经过梵倾:“没有用的。” 望向守在暗处的战羽: “战羽哥,你也一样。” 他们早就发觉了,可是当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让两个男子感到锥心刺骨的痛。 “只有一样东西能让栖绯变回从前的她。”紫衣男子悠然走入竹林之中,正是赖在太子府的楚衍。 “什么东西?”战羽追问。 “寄魂珠。” “寄魂珠?” “恩,昶山楚氏流传着一个故事,千年之前,天命者月冉造出了寄魂珠,为的是保存魂魄不死不灭,可是失败了,用过的人,一点点的失去七情六欲,变成了行尸走rou。” “解除的方法。” “不知道。” “什么?”梵倾战羽异常恼火:“不知道?” “我只知道寄魂珠是关键,因为就是它封住了爱恨,至于解除的方法,只有一个知道。” “到底是谁?” “天命者月冉。” 深山之中,两人徐徐而行,一人是月冉,而跟在他身后的则是天宇一夜成名的神医晏非。 晏非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自从那天清晨自己忽然被掳,已经过了五天了。 还记得当时,只是转瞬之间他们就到了数百里之外,然后这人说要托他治一个人就昏睡了过去,一天之后才醒来。再之后,就变成了骑马和步行。 现在他们已经到了朗鸣地界,而身前的人,似乎状况越发糟糕了,咳嗽,脸色发青。最诡异的是,那头越来越白的长发。 而他这个被奉为神医的人,却什么缘由都看不出来。额心的那个印记好像越来越热了,好像接近朗鸣之后,有什么人在召唤他一样。 身前的男子忽然转身,吓了他一跳。 “我不能走了。”月冉的黑发已近全白。 “恩?” “过一会儿,就会有姓战的人送你去南都,我只能送到你这里了。”他话说的气喘吁吁,就像费劲了极大的力气才能继续说下去:“我求你……”高傲的男子第一次低头:“一定要救救栖绯,天宇的郡主月栖绯。” 他话音刚落,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消失不见。 夜,战羽还守在栖绯院中,打开手中刚刚接到的密函,稍稍安心。 还好,自己的手下已经接到天宇神医了。他甚至都没有想到,就在前日他忽然收到了宇文清岚写来的信。让他的手下在朗鸣地界接下那个少年神医为栖绯医治。当时他喜不自胜,本想告诉栖绯宇文清岚的消息。可信上特意叮嘱他不要告诉说,只能作罢。 忽然,空气中的气息有变,战羽立刻戒备起来。他早料到今日会有人前来,却未曾想来人竟会有如此恐怖的杀意。 一道金芒闪过,他一个飞身躲闪过去。而他方才站立的地方,却已经多了一个圆三尺的深坑。 “不赖呀!竟然能闪过去,果然是月栖绯的一条好狗。”一身黑衣的中年男子从阴影中走了出,他的面容和梵倾有几分相似,算的上是俊美,可脸上阴邪的笑容却让他看起来像是地狱里来的恶鬼,让人忍不住厌恶。 “把月栖绯交出来,朕会给你个全尸。”他额心闪出淡淡的金光,照亮了他半张脸孔,更添几分诡异。 “你就是朗鸣皇?”战羽抽出宝剑,持于身前:“伤栖绯的人,都要把命留在这!” (11鲜币)第八十九章 南都之乱(中) “就凭你!”梵隐冷冷一笑:“凡夫俗子还想挡我的路!”一挥手,几道金光射向战羽。战羽分毫不乱,闪躲之间向他刺去。 梵隐身手不差,却未曾想到战羽动作会这般迅速,闪过了要害却被划伤了脸颊。 “你!”他怒发冲冠,眼中杀意更胜,身形快若闪电,一拳击裂了战羽防护的左臂。战羽趁着此时,将剑刺入了他的胸膛。 “该死!”呕出一口血,额间金光闪过,一股大力推开战羽,将他打出内伤。 鲜血从梵隐的胸口流出,落在地上却变得漆黑如墨,受伤让他变得更加疯狂,周遭原本和缓的微风忽然变得狂暴。 “你找死!”他身上的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那一地的血却犹如巨毒般,在草地上蔓延,所到之处焦黑一片。 “敢伤我,我定让你尸骨无存!”此刻他再不像是朗鸣的帝王,更像是地狱里来的恶鬼,带着阴狠的笑,妄图杀灭所有人。 一股nongnong的恶臭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战羽在嗅到的那一刻忽然察觉不对,想掩住口鼻却已经来不及了。 “受死……”梵隐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因背后的剧痛僵住,回过头,栖绯已将匕首刺入他的身体,一股奇异的力量通过匕首传入他的体内,让他的伤口根本无法愈合。 “梵隐,不要妄图不属于你的东西。”栖绯伸出右手,放在梵隐额前,那金色的印记忽然暴涨出金光,椭圆形的金珠一点点地从他的额心显现,缓缓地抽出。 “啊!!”梵隐发出痛苦的怒吼,身体却不能动弹分毫:“月栖绯,你放手!!” 就在那颗珠子即将脱离梵隐之时。 “栖绯,小心!” 一支箭射穿了栖绯右手,那股大力甚至将她钉在了廊柱上,血从手掌流出,染湿了她的衣袖。 “栖绯。”战羽动弹不得,他看着屋顶上拿着弓箭的男子目眦欲裂:“轩辕刹,你竟敢伤栖绯!” “伤她又怎样!”轩辕刹再次拉起长弓指向栖绯。 寒风骤然袭来,轩辕刹丢下箭矢持弓挡住突袭的长剑。 “伤她就要付出代价。”楚衍一脸怒意。 “原来又是一条月栖绯的忠犬。”轩辕刹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怎么,上辈子丢了性命还不够,这辈子还来示忠心?” “你又算什么?一缕没人要的残魄!” “你!”两人大打出手。 “栖绯!”梵倾与楚衍一前一后落入院中,看到栖绯的右掌被箭穿透。他愤怒至极地看向妄图给栖绯致命一击的梵隐。 “住手!” “梵倾,你想造反么?” “如果你是我的父皇,自然要听你的,可你还是么?” 梵隐几乎咬碎牙根,他知道自己无力对敌,只能愤恨拔出自己身上的匕首丢向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