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含男入女,插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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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茂德,不可一世的魔神,败在我手里的感觉,如何?” 胸口很痛。 身体很冷。 楚茂德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打碎了,眼前的男人正在捏出法诀,要给她足以元神俱损的最后一击。 她这时终于从浑浑噩噩中醒悟,眸眼变红,“我就算死,也不会死在你手里。” 楚茂德点燃本命精血,聚起最后的力量,撕开了六界结界,纵身一跃。 她在下坠。身体在下坠。魂魄似乎也在下坠。 也许她的魂魄会被自然法则撕碎吧。她这么想着,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为什么会沦落至此?不,不可以。 最后求生的本能让她终于活了过来,她睁开眼,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女人。她的魂魄正在往她身上靠近。 下意识的,她想到了夺舍。她仍在犹豫,这对原身无疑是不公平的,然而她的魂魄已经无处可去,自然而然地坠入了那个女人的身体里。 没有受到任何阻力。 楚茂德如梦初醒,不可置信地探寻着原主的魂魄,却发现那个女人的魂魄涣散,已经支撑不住了。 怎会如此?应该不是她造成的。 那个女人的魂魄被她挤出了身体,虚虚地漂浮着。楚茂德可以看清她的模样。她脸上虚弱地挂着笑,嘴角凝着血,满脸解脱之色。 楚茂德没有错过她眼里隐没的恨意和痛。 她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说不出了。 她最后对楚茂德用口型比出了两个字“谢谢”。 楚茂德不可置信地看着女人的魂魄彻底消散,她想伸手抓住一缕残魂,却骤然被抓住了手,跌落回现实里。 男人的酒气喷洒在她脸上,让她泛起一阵恶心。 前身的记忆慢慢地涌向她,一幕幕的痛苦像无尽的噩梦。 她终于知道女人的魂魄为什么如此虚弱,恐怕是早已支撑不住了。 她现在是曾经的茂德帝姬,可怜的阶下囚,一个卑微的即将亡国的公主,赵福金。 而身旁的男人,是她未来的丈夫,金国二太子,完颜宗望,又名,斡离不。 原身的情绪正在影响她,她在怨恨,在愤怒。 男人的大手无情地钳制着她,把酒递给她,强迫她喝下。 完颜宗望已经完全硬了,柔弱温软的宋人一举一动都在挑逗着他的性欲。 但他想他要忍耐。他不想听见她的哭泣。 楚茂德顺从地接过酒盏,一饮而尽。 这点酒对她来说毫无影响。她此刻只是在扫描身体情况。 她原来的身体已经被自然法则侵蚀殆尽,万幸的是,她的魂魄裹挟着一滴本命精血。一生二,二生三。 有这一滴精血她就可以继续修炼,而如今体内也确实还有残存的魔气,只是魔元已经稀碎,她只拼命留下来了小小的一部分,曾经的魔气,十不存一。这意味着她要重回巅峰报仇雪恨,至少要一万年。 她只觉得身心俱疲,无力感涌上心头,与之同来的是一股烦躁和暴戾。 她需要发泄。 她的目光移到身旁的男人身上。他长得粗犷,不过也不算下不了嘴。 他的身上很热,阳气很充足。楚茂德一下就想到了如今提升实力最快的法子——双修。 完颜宗望见她没醉,仍要把酒灌给她。 楚茂德这次挡住了。 完颜宗望皱眉,似是不满了。 可是一低头,楚茂德正媚眼如丝地盯着他,不由地咽了口口水。 楚茂德笑道,“二太子今日不就是想与我行夫妻之事么?为何要让我喝这么多酒,撑得很,这样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脱去不多的衣服。她一动,身体就开始痛,不难想到之前遭受了多少虐待。 她脱下衣服,自己也看到了身上密布的青紫伤痕,很是可怖。她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的笑,默默地运转功法,用不多的魔气治愈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 完颜宗望见她酥胸半露,雪白肌肤上的伤痕更是激发了他心里的凌虐欲,虽然震惊与她今日的主动,不过也猜是她比较识相,想少受点难,心里不由却也多了几分怜惜,大手覆上她的胸。 楚茂德忍住想呕的冲动,强笑道,“不过二太子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完颜宗望挑眉,脸上冷了几分,以为她是有企图的,想听听她会提出什么不切实际的要求。 “你说。” 他手下力道重了些,捏的她很痛。于是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妾的要求就是,妾要在上面,,二太子,不能压着妾。” 完颜宗望本来还以为她会说什么优待宋俘什么不切实际的话,没想到她提出的竟然是如此有情趣的东西。 他只觉得yuhuo越烧越旺,“好啊,不过我怕你动不动啊。” 楚茂德抓着他的手,把他推倒在床上,“二太子,一试便知。” 她为他脱下衣服,炙热的庞然大物出现在她面前,散发着一股腥膻的味道。 她强迫自己压下暴躁和恶心的感觉,慢慢地坐了上去。 “唔——”之前受过伤的窄道又被撕开一般,酸痛感让她浑身一颤。 “哈……”完颜宗望没想到她真的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结合处的温暖紧致让他舒爽地粗喘。 他不知道,他的噩梦,正式开始。 楚茂德开始运功,她此前最不屑双修之道,而她现在做的,比起说是双修,不如说是把他当做炉鼎。 男人的阳气温暖,慢慢涌入她体内,解冻着她冰冷的僵硬的身体。 “二太子呀……”她低沉地轻柔地唤着,却像阎王点名一般。 若不是怕引起祸端,她恨不得今日就吸干他的阳气。 她快速地动起来。体力已经恢复,现在是她的主场。 完颜宗望只觉得自己被夹的头皮发麻,灭顶的快感如海浪一般要把他淹没。他一边感慨着众人觊觎的茂德帝姬果然不同,曾经的持久在她的攻势下化为乌有。 他很快泄在了她身体里。 楚茂德讽刺道,“二太子,你就这点本事么?” 完颜宗望又羞又气,很恨道,“再来。” 楚茂德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哦。” 说罢她便又大开大合起来。那股炙热终于传到了她的身体里,让她全身也炙热起来。她看着完颜宗望,她想要更多。 于是她俯下身,一把掐住了完颜宗望的脖子。 完颜宗望突然感到脖子一紧,危机感让他下意识地反击。 他以为楚茂德不自量力要杀他。然而他的手还没动,就被楚茂德扣住了。 楚茂德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抬起来,强行去亲吻他。 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 完颜宗望被她掐的快喘不过气,他从来没想到她的力气有那么大,唇被撕开,血腥味让他恍惚忆起从前的宋人女子。他也是这般撕咬,不过那时,是宋人的血。 火辣辣的痛意侵蚀着他的意识,而酒精似乎也起了作用,让他有些发昏。 他拼命地想推开楚茂德,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做不到。 他全身疲软,仿佛被下药一般。 而女人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的唇,舔了舔唇上的血珠,笑看着他因为窒息而涨红着的脸,终于松手,拍了拍他guntang的面颊,“二太子呀,夜还长着呢。” 完颜宗望隐约觉得她不是赵福金,可是他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混沌的大脑里甚至闪过了荒唐的想法——他或许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但是楚茂德懂得可持续发展的利处,自然不会真的把他干死在床上。 她只是一次次地索取,一次次地征伐。 完颜宗望真的感觉他要死了。他此前与宋人女子欢好,那些女人不过一刻钟就死了残了,他往往无法玩个尽兴。 可是现下这个女人,太疯狂了。 她好像永远不知疲惫。他刚泄出一发,就又被她磨得硬了起来,胀得难受,一个时辰之内,他xiele几十次。下体还是很硬,在女人的身体里,但是精囊已经空了,他感觉他什么也射不出来了,空空的痛。 他看着赵福金,她似乎还是精神饱满,压在他身上,浅浅笑着,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分明没有一丝情欲。 “真没意思,这就射不出来了么?”她似是不满意地撇撇嘴,慢慢起身,肿胀的器物碰到寒冷的空气,不由瑟缩一下。 完颜宗望见她起了,下意识地想要起身,但是全身骨头跟散架了一样,他以为真的是自己不行了,没曾想是因为阳气已经被楚茂德吸了大半了。 他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问道,“你不是赵福金,你到底是谁?” 楚茂德讽刺一笑,“如果我不是赵福金,我还能是谁?” “不过啊,”她话锋一转,拔下头上的木簪,“刚入金的福金已经死了,妾现在是茂德帝姬。” 说罢她将木簪对着完颜宗望微微打开的尿眼狠狠插了进去。 她又提起曾经的封号,因为她终将重新缔造大宋的辉煌。 “啊——唔!”被异物进入的痛疼得完颜宗望不由想叫唤,却被楚茂德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血丝渐渐从尿道口渗了出来,甚是妖艳。 “别喊,要是被别人听见了,岂不是让别人觉得你不行。”楚茂德言笑晏晏,手松开,从他脸颊边上慢慢往下抚摸。 完颜宗望又惊又怒,“你好大的胆子!” “二太子,我可是为你好呀。”楚茂德把脱下的衣服撕成布条,牢牢地绑住了完颜宗望的手。 “你到底要干嘛?!” “干你。”楚茂德启唇,眸里闪着欲望的光,手握上那支带血的木簪,缓缓抽插起来。 “呃……嗯……”完颜宗望此刻很想大喊来人,但是若是被别人看到他这幅模样,恐怕以后名声有损,他的政敌更是会借此讥讽。并且,他现在毫无力气,嗓子很疼,好像也喊不大声了。 尿道很痛,但是又有种无名的奇怪的酥痒在里面涌动,让他难耐地低吟出声。 坚硬的性器更加肿胀,射不出jingye,只能从尿道口渗出一些晶莹的前列腺液,沾了楚茂德满手。 “二太子,你看,你的身体很诚实啊。”楚茂德笑,捏了捏他肿胀充血的guitou,“空射精可难受的很,我堵住了,不就不难受了吗。” 完颜宗望很想反驳,但是似乎确实这样,有了鲜血的滋润,那根木簪的抽插更加顺利,刚开始的疼痛已经麻木,渐渐变成了酥痒和跳动着的快感。 怎么会这样?!他为自己的yin荡感到愤怒,却诚实地低吟出声。 “哈……唔……慢一点……”眼里渗出了泪,脸上泛出动情的潮红来。 楚茂德的速度越来越快,yin液伴着血丝滋润了整个柱身,她像搓洗黄瓜一样并不温柔地撸动着,要榨干他最后一点体液。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空虚的精囊很痛,他想射,但是什么也射不出来。尿道的快感积累着,最终像烟花一样绽放,脑子里白茫茫的一片,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他回过神,他闻到了尿sao味。 他失禁了。 楚茂德怔怔地看着手上沾的尿液,寻思着今天是不是真的玩的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