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狂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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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命!血债血还!” 大家的呼声之高,让公主彻底的慌了。 她怕极了,想要跑开,却已经晚了。 皇上也得到了快报,立马派人将公主拿下,关了禁闭。 原来的方子治疗瘟疫本就有效,这几日我又潜心研究,精进了药方,加快了治愈的速度,瘟疫很快得以控制。 进犯的匈奴大军也被我们控制住,不敢再犯。 我和菡白沢再次凯旋而归。 此次,功劳更盛,皇上大喜,直接给我和菡白沢赐婚。 第27章 深夜,菡白沢口渴,想要传唤我。 可菡白沢只见公主缓步而入。 公主之所以留在这,只因她腹中有菡王骨血。 她上前为菡白沢宽下外衣,“王爷既然不喜丫鬟守着你,那就让我来守着你。” 外衣落在地上,她伸手就要去解菡白沢衣带。 菡白沢避开她伸过来的手,“不劳烦公主。” 公主咬唇,“让妾身服侍王爷。” 她勾住菡白沢的衣带,慢条斯理的往外扯,“你只管躺着,其余我来。” 菡白沢从公主手里扯出了自己的衣带,“天下初定,本王须得静养。” 他侧身,从公主身边走过后重新系好了衣带,“分院而居就是为了静养。既是静养,娘子,你就别来勾我了。” 公主虽说心有不甘,但为了菡白沢的身心,她不得不忍耐。 公主跟着菡白沢走向里屋,从身后抱住了他。 “既然王爷要静养,就请王爷在静养的时日多看几本书。” 菡白沢握住摩挲着他伤处的手,“既然公主都这般说了,那我必将勤加用功,不过既然是读书,闲杂人等在身侧就不好了。” 应菡白沢的要求,公主的耳目都没有随着他去书房。 我听说此事后,趁着公主出门时溜进了书房。 菡白沢听见脚步声,以为是公主派来查看他是否有好好读书的耳目,厉声道,“滚出去!” “是谁惹到王爷了,让您发了这样大的火气。” 我一杯茶递到菡白沢的手边,“正巧,奴家泡的茶是降火的金银花茶,您尝一尝。” 菡白沢见是我,接过我手里的茶杯搁桌上后握住我要收回的手,一拽。 我顺着他的力道坐在了他的腿上。 “听闻王爷要苦读诗书,却无一人在旁端茶送水,研墨铺纸,就想来瞧瞧王爷,谁知刚进门王爷就叫奴家滚。” 听着怀中美人嗔怪,他只得解释自己为何说出滚出去那句话。 “公主要王爷读书,也是为了朝廷将来考量。” 我伸手去拿菡白沢倒扣在桌上的书,随手一翻,“王爷若是要继续看书,那奴家就先告退了。” 话虽如此说,我并不起身,只是把书放回了原位后,晃了晃腾空的脚。 鞋尖擦过菡白沢的小腿时,我能感受到他揽着她腰的手紧了紧。 菡白沢喉结滚了滚,笑道,“就留下为我研墨铺纸吧。” 端茶送水研墨铺纸八个字,他就只说了研墨铺纸。 起初我不知他为何只说这四个字,直到笔尖落下的墨滴不是低落在雪白的宣纸上,而是滴在了我的身上,我才知道他为何只说这四个字。 那些四书五经里的道理,那些千年流传的古诗,被他一笔一划写在了我身上。 我对着镜子瞧着他写在我肩上的情诗,听着他同我说着情诗的意思。 说着说着,他又提笔在情诗之下又写了一首。 这样重重叠叠,从只露肩头到衣裳半解,到衣裳除尽。 衣裳散落在地上,我们站在屏风前。 他从背后握住我拿着笔的手,同我一同在屏风留白处写诗作画。 我手指轻颤,月字多了一撇,成了个四不像的字。 笔从我的指尖滑落,摔在地上,溅起一串墨珠,溅在我们重叠的脚背。 新写上的诗词,墨迹未干。 我被他抱起,抵在屏风上,未干的墨迹印在了我的后背。 那字迹又因被他摁在屏风上而花了。 情欲混着墨汁的香味,充斥在书房中的各个角落。 汗水模糊了诗词,带着墨汁往下流淌,又随着他们的接触,粘在了他的身上。 菡白沢轻抚她被汗打湿的额头,在她耳边道,“研墨铺纸做的不错。” 我抬起手在他肩头拍了拍,“哪里是研墨铺纸,王爷是把我当成宣纸了!” 第28章 菡白沢握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紧扣,“你宣纸好,肤色雪白,还易着墨。” 我故作生气,娇嗔道,“王爷这是把奴家当成物件了?” 听我如此说,菡白沢轻笑着点我笔尖,温言软语道,“你是物件才好,我就能时时把你带在身侧。” 他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公主的声音, “听闻王爷发了火,我想着是天早暑热的缘故,特意给王爷炖了百合莲子汤,降降火气。” 今日晨起,公主担忧菡白沢在书房无人服侍,就派了身边的小丫鬟前去。 她想着只是派个小丫鬟端茶送水,应该不会打搅到菡白沢。 菡白沢却因此发了大火,把小丫鬟赶了出去。 她得知消息后,连忙赶了回来,亲自熬了百合莲子汤带来书房。 一是为了给菡白沢降火。 二是为了同菡白沢解释为何要派小丫鬟过来服侍。 走到书房门前,她本想直接推门而入,但想起小丫鬟口中菡白沢盛怒的模样,到底还是把推门改为了敲门。 里头传来菡白沢的声音,“娘子稍等。” 公主听着里面传来脚步声,以为是菡白沢前来迎接他。 可越听越觉得不对,怎么脚步声渐行渐远。 她觉得奇怪,就抬手推开了门,走进书房。 当她菡白沢仅着里衣,坐在书桌前时,更觉奇怪。 她走到书桌边,“王爷,你为何只身着里衣坐在书桌前?” “穿得太多会令人犯困。” 菡白沢拿过搭在椅子上的衣裳,“若是娘子觉得我衣衫不整,我穿上便是。” 随着衣裳被他拿起,夹在衣裳里的一抹红色若隐若现。 公主抬手要接过菡白沢手里的衣裳,“我来服侍王爷穿衣。” 菡白沢在把衣裳递到紫宸的手中之前,瞧见了夹在衣裳里的那一抹红色。 他今日穿的衣裳没有一件带有如此鲜亮的颜色,倒是刚刚散落在地上的衣裳里有一件赤色肚兜。 想起赤色肚兜的颜色就是这般鲜艳的红。 他收回了要交到公主手中的衣裳,“我自己换上。” 他拿着衣裳走向屏风。 公主跟随其后,在走到屏风前时,看见了上面那个多了一撇的月字。 她指着那个月字,对菡白沢道,“王爷,这个月字是否写错了?” 菡白沢看向屏风上的月字,刚要开口解释,就见穿好衣裳的我在屏风后探出头,在胸前比划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肚兜找不到了。 菡白沢侧身,晃了晃手中的衣裳。 我瞧见了那一抹红,就知道刚刚慌乱之时,他捡走散在地上的衣物时带走了我的肚兜。 公主见菡白沢许久不答,看向他,瞧见他一直往屏风后看,“屏风后有什么吗?” 她说着就往藏着我的屏风后走去。 我见她越走越近,连忙找寻可以藏匿的地方。 可屏风后就只有一张软榻,软榻上放着一个矮桌,我根本无处可藏。 就在公主要绕过屏风时,菡白沢上前阻拦道,“适才娘子说亲自熬了百合莲子汤,放在何处?” 公主见菡白沢要喝汤,离开屏风前往书桌给菡白沢盛汤。 菡白沢给我使了个眼神。 我趁着她盛汤背对着屏风时逃离了书房,逃回了院中。 回到院中,我的肚兜还在菡白沢手中。 夜深,一个人影从窗户翻进我的寝屋,手中还拿着我今日落在书房的肚兜。 菡白沢在床边坐下,把肚兜被扔到床榻之上。 他往后仰,躺在了我的腿上。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感慨道,“还是你这里自在,不会有人逼着我读书。” 我一听就知道,公主逼得菡白沢太紧了。 修长纤细的手指贴上菡白沢的太阳xue揉按,“读书并非几日用功就能成的,处处紧逼或许会适得其反。” 菡白沢握住那双正在帮他揉按xue位的双手,拉拽着。 我顺着他的力道俯身,一个吻落在了我的唇上。 第29章 “若是她能有你这般善解人意就好。” 余光,他瞧见搭在锦被之上的肚兜,“你穿这样艳红的颜色很好看,再穿一次给我瞧一瞧。” 肚兜穿了又被脱下,搭在菡白沢的腰上。 菡白沢抹去我额角滚落的汗水,“你给我生个孩子,如何?” 我从未想过要同菡白沢相伴。 这些日子的纵欲和沉沦,不过只是为了救出弟弟。 事成之后,他们一拍两散。 他继续做他的国相府王爷,而她也该同弟弟一起,重新生活。 谁知菡白沢这个情场浪子竟然深陷其中,竟然生出了生儿育女这样的想法,令我哑然。 我勾着他的脖子,令他俯身,“王爷既然想,随了王爷便是。” “只是多早晚才能有孩子,得看王爷的了。” 菡白沢脸色一变,握住我勾着他脖子的手臂,扯了下来。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令我蹙眉。 我抬眼看向他,见他脸色黑沉,心生疑惑,“王爷,怎么突然生气了?可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菡白沢松开手,扯开盖在她身上的锦被扔到床下,黑沉着脸看着我,咬牙切齿道,“你未曾说错。” 他说要个孩子,我就顺着他的话说给他个孩子,丝毫不提名分的事情。 没有名分,孩子生下来就是外室子,那算什么正经孩子。 这分明是在敷衍他! 这让菡白沢气急。 他的动作一改往日的温和,粗暴到令结实的床榻发出声响,甚至惊动外面的丫鬟询问。 我不知他暴怒的来源,只能颤声打发了门外的丫鬟。 打发了丫鬟之后,我颤声恳求菡白沢,“王爷,您不要如此用力!” 菡白沢嘴上答应得痛快,却仍旧用力折腾我。 我被逼出了眼泪,忍不住抬脚阻止菡白沢。 菡白沢却握住了我抵在他肩膀上的脚。 他的大手正好能把我的脚掌包住。 “你这是在阻止我,还是迎合我?” 他更加粗暴的动作随着他的话音落下。 我发丝垂落在地上,随着床榻发出的声响而颤动。 我阻止不住菡白沢粗暴的动作,只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