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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赵辛夷的一道冷清的声音。 金莲迅速变大,张开了莲瓣,一口吞掉了佛珠,随后又合了起来,吞了佛珠的金莲,从里面散发出妖异的红光。 “蛇妖,还我佛珠。” 圆明眉头微皱,他紧盯着空中那朵金莲,如何召唤佛珠,都没有反应,他体内与佛珠的那丝感应,也渐渐被人隔断,他彻底慌了起来。 这颗佛珠是他的本命法器,他连忙把保护周兰儿的那串佛珠召唤了回来,朝赵辛夷攻去。 这串佛珠,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神器,被佛祖赐予给了佛子圆明。 赵辛夷原本都已经失去了内丹,即使修炼了九重塔,也无法与这般神器抗衡,她手中迅速凝聚了一朵金莲,朝周兰儿袭去。 “兰儿” “周施主” 赵辛夷见机,连忙带着兔妖,瞬移到了千里之外。 “你这个贱人.......”墨玄看到重伤的周兰儿,一脸阴狠地抬起头,发现辛夷那个贱人却消失不见了。 “墨施主,你在此地为周施主疗伤,贫僧去追蛇妖辛夷。” 圆明大师说罢,便朝着赵辛夷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jiejie,那和尚追了上来。” 兔妖紧紧地抓着赵辛夷的袖子。 “不要说话。” 藏在金莲中的两人看着追来的圆明,连忙屏息静气。 圆明看着空荡荡的四周,那股妖气到了此处便消失不见了,真是奇怪,他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对着赵辛夷的方向喊道, “蛇妖,贫僧已经看到你了,无需再躲藏,你若此时求饶,我尚且可以饶你一命。” “jiejie,怎么办?” “他这是在诈我们。” 赵辛夷目光嘲讽地看着做戏的秃驴。 “难道蛇妖不在这里?”圆明大师喃喃自语,随后又看向四周,这才离去。 “jiejie,他走了。” “再等等。” 赵辛夷说完此话,便盘坐在金莲之中修炼了起来,现在的她还是太弱。 兔妖见辛夷修炼不敢打扰,便托着腮,看向金莲外面。 夜幕降临,林子中传来一声鸟叫,越发显得四周安静的有些不正常。 从黑暗处走来一个身影。 兔妖脸上闪过丝诧异,连忙揉了揉眼睛,看去。 和尚! 他竟然没有走。 兔妖吓得顿时生出了一身冷汗,幸好刚刚她们没有出去。 赵辛夷此时睁开了眼睛,看向一脸阴沉的秃驴。 圆明一脸不善地打量着四周,随后猛地甩了一下袖子,离去了。 “jiejie,这下他是真的走了,我们可以出去了吗” “不着急。” 秃驴生性多疑狡诈,难保这其中不会有诈,赵辛夷随后拿出了那颗被金莲吞掉的佛珠。 这颗佛珠只有拇指般大小,上面刻着十八罗汉,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金光,金光中萦绕着一根细细的红线,想来这根红线便是秃驴留在佛珠上的东西。 她用手把这根红线抽离了出来,用手捻成了灰烬。 ....... 正在一边打坐的圆明,“噗”地喷了一口血。 他用手按住刺痛的丹田,冥冥之中,他与本命法器佛珠之间的感应彻底断了。 “蛇妖,竟敢如此。” 黑夜中,传来圆明的怒意。 赵辛夷两人在金莲之中待了整整半个月,这其中圆明那个秃驴来了不下十次。 直到第十六天,赵辛夷感受到空中没有了秃驴的气味,这才从金莲之中走了出来。 “jiejie,你要去哪里,我已经无家可归,能不能跟着你。” 兔妖满脸紧张地看着赵辛夷,唯恐被拒绝。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花,是一只兔妖。” “既然你无家可归,便留在我身边吧。” “多谢jiejie。” 阿花满脸遮掩不住的喜悦与激动。 “jiejie,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啊?” “如今妖族面临大难,我不能袖手旁观。”赵辛夷想起了那些被凡人残忍杀害的妖族,脸上的神情甚是复杂。 原剧情中,原主死在了秃驴的手中,随后不到二十年的时间,妖族的下场有两种,第一种是被凡人吃掉,第二种是反抗的被圆明打着为祸人间的旗号杀死。 十五年前,原主应该被杀死在洞府之中,可赵辛夷的到来,改变了这一轨迹。 如今,还有五年的时间,妖族被凡人与佛教赶尽杀绝。 ........ “两位姑娘怎么在这深山里,这山里常有吃人的妖怪出没。”老丈看着眼前的两位女子,白衣女子长的娇俏可人,皮肤雪白。 等他把目光落在青衣女子身上,眼中满是惊艳,只见此女,容貌娇媚艳丽,身段妖娆,但浑身带着一股冷清的气度,让人不敢亵渎。 “我和meimei两人被继母派人丢在了这深山老林中,迷失了方向,如今又饥又渴,老丈,您怎么会在这里?” 原本正准备离开此处的赵辛夷,没想到竟会遇到人,她闻到此人身上有股不寻常的味道,眼睛微闪,便一脸恐惧柔弱地哭泣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我是上山砍柴的,若是两位姑娘不嫌弃的话,我家就在山脚下,你们可以去歇歇脚。” 老丈一脸慈祥地看着赵辛夷。 阿花虽然不知道jiejie为什么要这样,但她怯怯地看了一眼背着柴火的老丈,想来这应该是个好人。 赵辛夷两人就这样跟在老丈身后下了山。 他们来到一座小院子门前,从里面传出阵阵刺耳的磨刀声。 “老婆子,家里来客了。” 磨刀声忽地一顿。 随后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头发花白,满脸褶子的老妇人,看到一旁的赵辛夷与阿花时,眼中极快地闪过一抹亮光,随后很是热情地把人迎了进去。 “快进来,我和老头子膝下也没个儿女,见到你们这般大的小姑娘便心生欢喜。” “婆婆,你们住在这般偏僻的地方不怕有野兽来袭吗?” 阿花看着院子里种的牵牛花,一脸不解。 “我们年龄大了,活不几天了,所以也不怕了。”老妇人看着阿花,目光炙热,“比不得你这般细皮嫩rou的小姑娘。” “咳” 老丈在背地里瞪了一眼老妇人,“还不快去沏茶。” “我这就去。”老妇嘴角勾起一笑诡异的笑容。 “老丈,你家的刀磨的这般光,是准备杀什么的?”赵辛夷的目光落在了院子里水井旁边被磨得冒着寒光的刀上。 老丈笑了笑,“这是老婆子准备杀鸡的。” “快进屋。” 赵辛夷与阿花走进了屋子,只见这屋子里摆了一张断腿的桌子,和几个破旧的凳子,很是俭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