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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便嗖的一下缩了回去,又重新拧成了绳套。 绳虽然没捱到,上面的血水却甩了站在最前面的周已然一身,偏偏他今天穿的还是白T。 “我日?!”周已然捻了捻衣服上黏黏腻腻的血水,气的骂脏话,“这tm是什么液体混合物?!” 吊死鬼咧着嘴嗬嗬怪笑,那根青紫的长舌头甩了两下,有不明液体滴落。 周已然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咯嘣一声,崩了。 “喜欢上吊是吧?!我今天非教你收起舌头做鬼!”说着便将手腕上的念珠撸了下来,套圈似的甩了出去,在愤怒buff加成下,念珠正中吊死鬼脖子。 套上的瞬间,念珠金光流转,吊死鬼趴地上痛苦的扭动。 周已然冲上去,一手拎起念珠提着吊死鬼就是砰砰往地上砸。 “还吐口水!让你吐让你吐!活着害人死了还不知悔改!” 场面暴力血腥,却让王茜和白晓虹奇异的安了心。 一顿毒打让吊死鬼老实了,舌头也收了回去。周已然理智重新上线,忍着恶心将她超度。 阴煞之气消散,周已然衣服上的血水也跟着消失不见。 虽然看着是干净了,心里却还是毛毛的,周已然急着回去洗澡,拉着陶姜向王茜告辞,不等她回复便出门了。 …… “他们不去?”白晓虹看着颇有些失魂落魄的王茜有些奇怪。 王茜神情微妙,原本鼓足勇气追出去约饭,结果正好看见周已然抬手给陶姜擦额头的朱砂。 灯光昏暗,陶姜低眉垂首,周已然凑的极近... 白晓虹惊讶地发现王茜居然脸红了:“不好打扰他们......” 淦!我好多余! ☆、第26章 丧事 “坤木跑了?” 大早上就收到这种坏消息,周已然的瞌睡瞬间惊走。 “你们的关押措施也太......” 电话那头的方玄真也很羞愧:“他手段多,又和那个女鬼勾结,我们也是防不胜防。 ” 没想到女鬼还是被坤木收入麾下了。 “......根据师门追踪,他们正往新城去。”方玄真语气一振道,“不过还是有个好消息!” 不用想都知道,那俩来新城百分之九十九是来找他报仇的,一场斗法在即,周已然不觉得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坤木只逃出去个头!实力大减,我们都在往新城赶,你放心,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显然方玄真他们也觉的坤木和女鬼去新城是寻仇。 只逃出来个头?周已然想起坤木降头师的身份,惊讶道:“飞头降?” “我们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练成飞头降,一时不备才让他逃了出去。” “飞头降的话你们只要守住他的身体不就好了?天亮之前他的头颅没有回到身体,他也活不了。” “没这么简单,”方玄真声音沉重:“他杀了我师门一位师弟,掏出内脏......将头安上去了。” “我艹......还有这种cao作?!”周已然震惊。 “只是那身体到底不是他自己的,过不了几日便会腐烂,我们现在最怕的就是他为了换身体大开杀戒......” 挂了电话周已然立刻陷入警戒状态,急吼吼地在院里摆了一桌笔墨,开始画符。 坤木如今也算不得人了,这种邪物最怕雷电,周已然回忆了一下存在脑海中的雷符画法后,动笔刷刷刷画了一大堆。 陶姜难得见他这么严肃,问道::“之前的符箓都没动,怎么突然想起画新的了?” 周已然吹了吹刚画好的雷符,解释道:“那女鬼要带着坤木的头来寻仇了,新仇旧恨,不好对付啊......” 陶姜:“只剩头......不知阿桑还能不能感应到坤木的位置?” “对啊!”周已然一拍脑门,“我怎么把阿桑给忘了!” 天然的GPS! ...... 洛书小区是个颇有些年头的老小区,住着不少老人,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所以这里丧事办得也勤快,小区大门口经常摆着各式花圈挽联。 郭文这两天愁得觉都睡不好,八十岁的老娘突发脑溢血没抢救过来,按说这年龄也算是喜丧,可这丧事却成了难题。 几个兄弟姐妹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指着他来cao办。 他是家中幼子,老人生前偏疼他一些,一直和他们家住一起,帮忙带孩子,洛书小区的这套房子也是落在他名下。 可这些年老人也是他们家一手照顾。 这妈也不是他一个人的,现在去世了让他一家负责,像话吗! 气归气,老娘的尸身在医院太平间放了好几天了,这也要见天的交费。 在殡仪馆cao办,没个几万块钱摆不平,郭文想了好几日,最后和老婆一合计,咬牙决定在小区里请人搭灵堂。 按说这事儿不管是依照小区物业还是街道办的规定,都是违规的,但郭文拍着胸脯保证只摆几桌酒菜,不放鞭炮没有音响歌舞。 谁家没个老人,洛书小区又是个老小区,里面的住户大多都是几十年的邻居,不好为了这事过不去。 郭文连搭灵棚的地儿都相看好了,搭在单元门口进进出出的不方便,也不够宽敞,小区里那个老宅子门口正合适。 敞亮,摆十桌都不是问题! ...... 周已然正一张张叠符呢,就听见阵阵喧闹声,大门外像是搬来了个菜市场。 放下符箓出门一看,差点没给他气乐。 灵堂摆到家门口来了。 郭文正指挥工人摆放灵棚框架,听到门开的声音,回头就看见一个眼生的年轻人站在大门内正往外看。 “小伙子你是小陶朋友?瞧着眼生,新搬来的吧?” 周已然打量了一下陶宅外面空地上摆得乱七八糟的大堆桌椅,点点头,没说话。 见他打量,郭文也不在意,边指挥工人作业边道:“小陶在不在家?他郭奶奶前几天去世了,借他门口这块地搭个灵堂,他丁点儿大的时候他郭奶奶还带他去买过糖吃呢。做邻居这么多年,这点小事他不会介意吧?” “我会转达的。” 周已然看了一眼他晦暗的额头,直接将门关上了。 “嘿,现在的年轻人一点礼数都没有!”郭文看着紧闭的朱红色陶宅大门,一口气梗在心口不上不下。 回到小院看见陶姜接手了他没叠完的符箓,正慢慢吞吞比着他之前叠好的依葫芦画瓢。 “外面怎么了?怎么这么吵。” “一大叔在外面摆灵棚,说是你郭奶奶去世了。” 陶姜思索了一会儿,无果。 “哪个郭奶奶?” 周已然无语道:“我哪儿知道,他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