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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李医生听到这里,叹了口气,然后才答着,“宋小姐,宋先生的病情很不稳定,时常复发,虽然现在醒了,但我们医院建议还是让他长久住在医院为好。” “什么?”宋浅听到这里,心情一下就跌落了谷底,然后她带着几分焦虑地追问李医生,“可你上次不是跟我说爸爸一个月后就会没事的吗?” “宋小姐,这,这些事很难说的,我们当医生的面对家属自然是好话说尽,让他们安心的。” 宋浅听了后,莫名觉得自己眼底湿湿的,但最终她还是认命地点了点头,然后过了半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后才继续问主治医生问题。 “那我爸爸会有性命危险吗?” “这倒不会,因为我们主要担心如果宋先生回家住的话,突然病发恐怕赶不及送往医院,但如果住在医院的话,有专人料理,就没了这层担忧。” 宋浅听到这里,一颗心才渐渐放下了几分,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那我现在可以去看看爸爸吗?” “当然可以,宋小姐你可以随时到医院看宋先生的。” “嗯,那我先过去了,麻烦你了李医生。” “哪里话,宋小姐你慢走。” 宋浅听完后,站了起身,然后将凳子重新摆整齐,接着对李医生客气笑了笑,然后便走到门边推开门走了出去,打算去她爸爸的病房看望她爸爸。 到了病房后,宋浅便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她一走进去便看见了她爸爸坐在床上,正在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的景物。 宋浅看见他那落寞沧桑的背影,莫名有几分心疼,但她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她的父亲,所以便站在门边努力平静地一下情绪,然后才故作顽皮般地走到了床边。 “爸爸,你在看什么呢?”宋浅走到床边后,像小时候一样顽皮地挽住她父亲的脖子。 “你这臭丫头,都18岁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宋哲帆听了后,转头宠溺地责备了她一声。 宋浅无辜地嘟了嘟嘴,然后倚在他怀里撒娇,“谁让爸爸总是那么忙,天天不理我,如果我不顽皮一些,说不定哪天你就把我给忘了!” 第13章 ,浅浅,不要害怕 “哈哈,”宋哲帆被她逗得大笑两声,过了二十多秒才带着几分宠溺地责备她一声,“你这臭丫头!” 宋浅顽皮一笑,然后便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其它事来,“好啦,爸爸,我给你带来了很多水果,你想吃什么?” “随便就行了。” 宋浅听了后,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便站起身走到病房的茶桌处,取出了一个苹果打算拿去卫生间洗一洗,然后削皮给她的父亲吃。 正当她拿好苹果打算去到卫生间的时候,便听见了她父亲在病床上感概地说起话来。 “哎,浅浅,以后你爸爸就算是想忙,也没那个机会了,以后多的是时间可以陪你了!” 宋浅听了后,身体瞬间僵硬,然后过了好半天她才转身看向宋哲帆,然后带着几分震惊地问他。 “爸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浅浅,你不用瞒我了,我都知道了。” 宋浅听了后,莫名觉得心中微微抽痛,她紧紧地握住手中的苹果,仿佛希望那样能给予她支撑下去的力量一样。 宋哲帆见她许久都没有答话,便转身看了她一眼,才发现现在她面色苍白地站在卫生间门口,手中紧紧地握住那个苹果。 他看了后,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之意,接着他连忙伸出一只手递给宋浅,然后用温厚的声音对她说着,“浅浅,到爸爸这里,不要害怕。” 宋浅听了后,压抑了一个多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下,她愣在原地大半天,最终才迟疑地走到了宋哲帆的床前坐着。 宋哲帆见她过来后,并没有追问她什么,而是心疼地揉了揉她垂在脑后的秀发,然后夺过她手中那个紧握的苹果,放在了病房床头柜的位置。 接着,他就那样坐着端详了她好一会,不断地帮她擦着泪水。 沉默,又是一阵的沉默...... 最终,约莫过了五六分钟,宋哲帆才先一步说起话来,打破了这无边的沉默。 “哎,”宋哲帆叹了口气,然后柔声对着宋浅说着,“浅浅,你不用自责,我没有怪你。” “爸爸,我,”宋浅抬头看着他,想说些什么,可声音却是一片的哽咽。 “好了,浅浅,不要再想那件事了,那都已经过去了。”宋哲帆像小时候一样宠溺地抚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她。 宋浅听了后,听话地点了点头,然后她自己伸手擦了擦眼泪。 过了几分钟后,当宋浅渐渐平复心情后,她才继续抬头看着宋哲帆,带着几分震惊地问着他。 “爸爸,白景他说当年你出卖了他的父亲,是真的吗?” 宋哲帆听到这里,微微迟钝了一下,然后眼底闪过一丝回忆往事所产生的哀凉,过了半响,他才对宋浅点了点头,表示确实是真的。 虽然这个答案宋浅早已猜到,可当如今她亲眼看见父亲承认,依旧是觉得不可置信。 “爸爸,你怎么能这样做?”宋浅哽咽着声音问他。 。 第14章 ,以后的日子 【求推荐票和月票。】 宋哲帆轻叹了口气,才继续答着,“浅浅,你没有走过这条路你不会明白,当你处于高处时,你无时无刻不害怕被排挤,而不想被排挤,不想重新跌回原地,便只好残忍地将对手先一步除掉,这是商业潜规则。” “可,”宋浅听到这里,莫名语塞,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过了两分钟,宋哲帆那略显悲凉的声音才在空气中悄然响起,再次打破了这无边的寂寞。 “浅浅,其实我没有怪白景,以前我确实是为了权力金钱不择手段,但直到我住院了,我才明白,人的一生所追求的往往不止权利与金钱,更多的是情义。” “甚至我自己也时常在半夜愧疚,当年亲手害死自己的好兄弟,所以如今白景所做的,不过是拿回了属于他自己的东西罢了,我又怎么会怪他?” 宋浅听到她父亲这么想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