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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争取一条过,成不?” 姜绾绾如获大赦呼了口气。 她还没有准备好。许多方面的准备好。连□□都做不到,又怎么拍接下来的激情戏,又怎么去面对,被迫看了全程的她男朋友? -- 为了避嫌,姜绾绾和季顷羽还是分开回了酒店。他坐legacy的专车,她蹭了后勤的车。 回酒店的路途他罕见的一条短信都没有发给她。他的缄默不言更让她不安。 她乘了电梯上去,刻意等在楼层的电梯口。 异国他乡的五星级酒店VIP楼层,隐私终于得到了保障。他们也终于不用再假装形同陌路。 她觉得自己等了好久好久,低头一看时间,却才过了十几分钟。 她想给他打电话,却罕见地迟疑了。就……很害怕。害怕他生气,害怕他不开心,害怕他怀疑自己和前男友他队友旧情未了。 季顷羽终于上来了。 他朝她走过来,沉默着把她抱在怀里,很久都没有说话。 没有任何只言片语,她却感受到了他真切的难过,从他苍白的唇,颤抖的手,颤栗的睫羽和罕见的沉默。 他不快乐。就像,另一个他一样。 姜绾绾忽然很痛恨自己的存在。她想,自己真是个坏女人啊。 因为她,他们都不快乐。 又或许,爱情的本质就是让人快乐又痛苦,甜蜜又悲伤,无法被科学和逻辑证明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悖论? 她跟着季顷羽回到了他的房间。 他看着她,眼神是未染尘埃的清澈,嗓音如清晨溪涧,说出来的话语却让她颤抖。 “你曾经对我说,爱情本身是无法被证明的,是不存在的存在,而真实存在的只有它到来过的证据。” “我想在你的身体里,留下我到来过的证据,留下我爱你的印记。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要认真双更了qaq ☆、(45)对着月亮起誓 (第四十五章) ——可以吗? 只是……今夜窗外没有霏微细雨, 床头也没有点上缠绵的玫瑰香, 他们并不是兴高采烈的刚刚约会回来,而是满怀心事的抱在一起, 像被上帝判了罪的亚当和夏娃。 “可是我……”姜绾绾看着季顷羽的眼睛, 后半句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她想说,可是我想在你和我的粉丝们的祝福下, 在百花盛开绿草葳蕤的午后,在玫瑰花香四溢的向着太阳的房间里, 快乐的我和快乐的你, 开花结果,创造爱的结晶。 而不是现在,在星星都熄灭了的夜晚,做着本应该快乐的事情, 却彼此都不快乐。 如果偶像的爱情是原罪, 那我该如何爱你,才能还你无罪之身。 她所有的抗拒在他温柔潋滟的注视下溃不成军。 有谁说, 最永恒最有力的冲击, 不是炮烙灵魂的攻击, 而是最单纯最烂漫的温柔给予。 她环住他的腰, 踮起脚尖吻着他的唇, 细声细气地说:“会疼吗?” 他的手穿过她柔软的发丝抚摸她的后颈,吻着她的嘴像吻着一朵云:“不会。因为我爱你。” 所有爱情带来的疼痛,也会被爱情治愈。 【此处被和谐了几百字qaq】 她正不知所措地不知该给予他什么样的回应,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小羽, 你的Ins我选了这几张图然后配的这句话你看看合你心意不?成我就发了。” 粗噶的中年男音。是legacy的随行助理之一。“还有明晚机场私服岚姐给你选好了,正好你回来得早,她让你过去试试。” 所有旖旎缱绻的氛围在一瞬间消失了。 姜绾绾躲在她小羽哥哥怀里瑟瑟发抖。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偷//情,是真的“刺激”,玩的就是心跳? 季顷羽看着他的女孩水润润的眼睛,红滟滟的嘴唇,眼梢居然漾出了笑意。 他亲了亲她发烫的面颊,更紧的把她圈在了怀里,轻声对她耳语:“不会被发现的。宝宝别怕。” 他若无其事的对门外的男人说:“谢谢宏哥,我知道了,马上就来。” 姜绾绾不知何故,居然松了口气。明明应该发生的事情被打断了,她却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不应该是这样的。 也许这就是天意。让他们无法将这件事情继续,而是把它留给了未来某一个浪漫快乐的黄昏。 她弯着眉眼对他笑,面颊依然桃花般绯红,漂亮的像上了色的山水泼墨画:“快去吧哥哥,别让他们久等啦。” 他安静了几秒,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轻笑,好像所有她所有的小心思小忐忑都被他看穿却不点透。 他最后亲了亲她的唇,站起来,看着她,眼底仿佛倒映着星月的辉芒,认真地说:“我对着月亮起誓。”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开这只牵着你的手。” 他说:“我爱你。” 我爱你,我只爱你,我无法不去爱你。 -- 姜绾绾忽然就想起来几年前的某一天。那时候她和顾以珩刚分手。 她把legacy所有成员的微信和联系方式都删了。无一例外。 分手就是这样子。既然断了,就要断个彻底。怕的就是藕断丝连,然后心软,再然后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蹈覆辙。 她没有想到居然会在家附近的咖啡厅偶遇季顷羽。 她记得很清楚,他们偶尔重新邂逅的那一天,她哭的像个傻B。 她一边看他们最新的舞台视频,一边哭的喘不过来气。 记得当时还有一个路过的阿姨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她,嘟囔了一句“现在的女的追星都追疯了。” 她听到这句话以后,哭的更凶了。 追星,追什么星啊。明明是一起下馆子撸串,一起手牵手逛街,一起穿情侣鞋逛博物馆拍照的……她的少年啊。 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怎么就,连他们爱过的痕迹,连她曾经存在于他生命中的痕迹,都要被这样抹去了? 她仰起头捂着脸,哭的昏天黑地。是太爱了吧,所以分个手才像天塌了一样,连呼吸都像酒精淋在伤口一般,痛得发抖。 忽然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白净修长的手,递给她一沓洁白崭新的纸巾。 “别哭了。他会心疼的。”倏然听到一个清澈悦耳的嗓音,温柔的,像初夏熏风拂落一颗橘果。 在橘果坠地而裂,带来整夜芬芳四溢的那一瞬间,她抬起了头。 他摘下墨镜,对她低头微笑。 她不知道顾以珩会不会心疼。但是她记得,那一天,她在季顷羽的眼里,看到了来不及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