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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能笑！昨天老板的脸是有史以来最黑的，如果给你看到，看你还能笑不笑得出来！”俞帆拉著我，逼声问，“快说，你去了哪里？怎麽连凯霜和婧蔓也不知道？”

    “我请了假。难道你没告诉老板吗？”我给俞帆甜甜的笑容，假装不知道老板不是为了公事而生气。“员工的私人原因请假，不是也要一一报告吧？”

    “别人就不必。但你就不一样。”俞帆翻白眼，“而且，我当然说你请假得事了，但老板不相信。他说你根本没提起，还说请假应该早三天通知。这麽认真严厉的老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还有，老板还向我拿你的手机号码，但是我骗他说没有。我怕他打去骂你。我真不明白，老板为什麽特别针对你。”

    “谢谢你，俞帆。”我不禁庆幸俞帆一直以为老板故意为难我。我真的非常感动她的体贴，忍不住自动坦白，“其实，我昨天是去见圣雅。”

    “圣雅？是不是因为他前晚向你告白的事？你有没有答应他？”

    “算是答应，但我们只是试试看彼此是否适合而已。”我有点担心俞帆对於圣雅的认真度。

    “太好了！恭喜你。”

    “谢谢。”看著真诚笑著的俞帆，我才露出了松了口气的笑容。

    “你给我进来！”

    “老……板？”俞帆被吓倒来了地打喊，转身看见怒视著我的老板，她慌张地吞了吞口水，礼貌地问，“老板，是不是有什麽事？不如我进去……”

    “不必了。就她！”老板冷冷地看著我，命令，“你给我进来。”

    “是。”我点头，给了俞帆安抚的笑容，跟著老板走进办公室。

    “思儿，你在生气我吗？”门才关上，老板一改先前的冷漠，像个无助的小孩子，温柔地拉著我的手，温和地问。

    “我没有。”没有抽开被握的手，我挤出笑容，否认。

    “但你昨晚锁了门，不让我进去。”老板一脸委屈地抱怨，“而且，早上又一大早出去。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我只是因为昨天请了emergency leave，今天只好早点来上班。”虚假地再挤出笑容。

    “你在躲我吗？”

    “我没有。”当然是谎言。但，绝对善意。

    “你是不是要离开了？”手被紧紧握住，老板的声音有著令我不忍地紧张。

    “没有。我真的从没想过离开。”即使答应和圣雅交往，也从没想过离开。“我不是答应过你不会离开你的吗？”

    “但是我刚才听见你和俞帆说的话！有男人跟你告白了，是不是？你真的答应了吗？”老板两手抓住了我的双手，问，“是不是因为这样，昨晚你才不让我进你的房间？”

    本来还想隐瞒我和圣雅尝试交往的事情，想不到却被老板听见了。

    “老板，我真的认为，我们不该保持这种不道德的关系。”我试图抽出我的手，无法，只好硬站起身，继续说道理，“其实，是我不对，我不该胡乱和你上床，也不该又和特惟上床，更不该在海临回来了，还和你们保持这种无爱的性关系。现在，我们大家好好地让一切都回到正常吧！你一样是我的老板，我一样是租住你房子的租客，好不好？而且，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不再需要我了，好不好？”

    “那个男人是谁？你竟然为了他而不要我和特惟？”老板大喊，也站起身，把我推到墙壁，“思儿，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你怎麽不相信？怎麽要抛弃我和别的男人一起？”

    “老板，你别激动，别这样。”我有点被这粗鲁的老板吓倒，安抚，“我没有要抛弃你，真的没有。而且，你喜欢的是海临，不是我……”

    “不管我喜欢的是谁，我都不会让你离开的。你不也答应我不会离开我的？那就别和别的男人一起，好不好？”

    “我不会离开，跟我和圣雅一起是两件事。”我的确不想毁了对圣雅的承诺。想到昨天高兴的圣雅，我忍住因为老板的低声下气而心软的心，强调，“老板，我真的不想再和你，或和特惟维持那种关系了。”

    “不公平！上次你说不让特惟进你房里，你也让他进了。所以，你也必须让我进！”老板的下巴搁在我的头上，声音有著颤抖，问，“思儿，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答应吧？难道海临发现我有变装癖？”

    “你才没有变装癖！”老板的自我嫌弃，让我忍不住为老他辩护。“老板，那又不是你！”

    “但是海临不知道。”老板的回答让我无从反驳，老板的嘴角些许地上扬，问，“思儿，就让我到你的房间睡，好不好？”

    “好吧！”孩子气的老板令我无法太狠心。“但是，只是单纯的‘睡’，可以吗？”

    “好。那，今晚起，我就到你房里睡了？”老板说著，整个身体靠向我，撒娇地问，“好不好？”

    “好。”背後的墙让我无法退开，但老板太过粗硬的欲望在我的下腹，却是不容忽视的诱惑。我吞了吞口水，试图提醒，“老板，我……该去工作了。”

    “好。但是，你保证不会避开我了？”

    “不会。”我摇头保证，只希望他快放了我，不然，我怕我才会受不了，反过来强要了他。

    “好。”老板移开了身体，但两手仍然把我困在墙与他之间，“不过，你要告诉我，刚才俞帆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要和别的男人交往了？”

    ???????????

    半推半就

    “老板，你……应该记起了一些你和海临的事吧？”看老板点头，我接下去，“所以，你应该相信海临所说的，你和她是男女朋友吧？”

    “我相信。但是，我暂时真的记不起。”

    “好，你相信就好。所以，你和海临交往，我也和别的男人交往，没什麽不对，是不是？”看老板张开嘴无语，我马上接下去，“而且，你答应不再对我……呃，我们不再维持那种……关系，所以，我们只是朋友。朋友都有彼此的男女朋友，对不对？”

    “你是说，你真的有男朋友了？”

    “我和这个男人……是同学，以前就认识了，就像你和海临。”发现老板不再乱发脾气，我笑著补充。

    “所以，你要和那个男人一起？”

    “我会和他试著交往看看。”怎麽老板又过激动了？我放柔声音，继续，“我们暂时，还在试试看彼此是不是适合。”

    “适合了呢？”

    “不适合的话，我们就会分开。”老板突然变黑的脸，令我不敢直接回答。

    “适合的话呢？”老板抬高我的下巴，问。

    “适合的话，就……结婚。”

    “结婚？你要结婚？”

    “老板，人都是要结婚的。”突然门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