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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家殿下,并不喜诗词。” 言下之意,你没有投其所好。 沈歆瑶心里嘀咕,这从古至今郎才女貌的唯美爱情故事里,那些男人明明都很爱女人饱读诗书,这六皇子可真是一朵奇葩。 “那你家殿下喜欢什么?”沈歆瑶又问。 莫安摇了摇头:“主子之事,恕莫安无法言及。” 说罢,他也迈腿,往自己所居住的院子方向走去。 沈歆瑶沉吟片刻,给阿晚使了个眼色:“去准备。” 阿晚立刻应下:“是。” 东院的小书房内灯火通明,北倾川坐在书桌前,正看着一封密信。密信读完,他便揭开一旁的灯罩,用燃烧中的蜡烛火芯将信纸点燃。 烧到一半,门口出现人影,北倾川快速将剩余的信纸收回扔在脚边,用力踩没了火苗,将信纸牢牢踩在脚底。 外面那人伸手,敲了两下,门发出“咚咚”的声音。 被人打断所做之事,北倾川心有恼意,语气听起来也格外冷漠:“谁?” 门外,沈歆瑶声音娇娇软软响起:“六殿下,是我。” 北倾川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正准备让人滚。却又听沈歆瑶在门外道: “我煮了酒酿圆子,超级好吃哦。汤圆煮得软软的,里面的芝麻馅儿特别香,咬上一口啊,顺滑丝柔,唇齿留香。这个时辰,用它做宵夜最好了。” “我特意给你做的呢。” 沈歆瑶在门外捏着嗓子,颇有种你不开门我就不走的架势。她透过门,能隐约看到六皇子稳如泰山般坐在那儿,心里暗道:快给老子开门! 脸上却是嘴角一撇,可怜兮兮道:“殿下,我腿疼……” 里头北倾川似乎忍无可忍,只听他道:“滚进来。” 沈歆瑶心中暗喜,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不断试探他对你的底线,一步步降低,迟早有一天,他会对你没有底线。 沈歆瑶深以为然。 一旁阿晚将门打开,端着酒酿圆子跟在单腿蹦着走路地沈歆瑶身后,然后将东西放在了北倾川跟前。 “六殿下,这是我们家小姐特意做的。”阿晚连忙给自家小姐表功。 沈歆瑶则是用十分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阵阵香气扑鼻而来,他不想承认,刚才沈歆瑶在门外形容之时,他还真有些饿了。 “快吃呀。”沈歆瑶催促着。 北倾川冷着脸,却还是吃上了一口。吃完一颗,他刚一抬眼,却见沈歆瑶隔着桌子,整个人趴到了他面前。 她眼睛亮亮的,仿佛有星光落入。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她亲自尝过味道,绝对的好吃。 北倾川擦了擦嘴角,不咸不淡道:“你刚说,是你做的?” “是、是啊。” 北倾川勾了勾嘴角,道:“若我没记错,这是后厨王嬷嬷的手艺。” 作者有话要说: 阿晚:小姐,我就说这招不行。 沈歆瑶:……呵呵,我才不会承认翻车呢! ☆、找点事 六皇子,我怀疑你跟我八字不合。 沈歆瑶心里嘀咕了这一句,脸上笑容僵在那儿,硬着头皮解释:“那个……是这样的,虽然这个汤圆是王嬷嬷的手艺,但是这个酒酿圆子的配方是我的!” “你看看,这里面有蛋花儿。”沈歆瑶指了指碗,“你以前吃的酒酿圆子,可没有放鸡蛋的吧?再说了,原食材虽重要,但做菜其他的配比也很重要啊。我这个可是专利。” “专利?”北倾川抓住了她话语里让他不太明白的地方。 沈歆瑶往后蹦了一步,离他远了些,解释:“就是独一无二。你可是第一个,吃上我这配方的人。” “如此说来,这碗酒酿圆子,也算得上是我做的。” 北倾川看了眼碗中之物,又看了眼沈歆瑶,倒是看不出情绪。只听他道:“沈姑娘很是伶牙俐齿。” 就当你夸我嘴皮子利索。 “我看沈姑娘是个闲不住的,腿瘸了还能四处撒野。既如此……”北倾川挑眼看她,“沈姑娘养伤这几日,不如替我做一件事。” 沈歆瑶没等到北倾川的道谢,倒是等来了这么一句。想了想,她问道:“我要先听听是什么事,才能决定要不要帮你做。” 北倾川右手手指微曲,扣在在书桌上,道:“我宁远府花景甚少,便想叫人送一批花来。花草之事府中无人擅长,你们女儿家更喜此物,应当懂得如何摆放能景色最好。” “所以想请沈姑娘,替我布景。” 恕我直言,这事儿我一窍不通。 但—— “没问题,我帮你做。”沈歆瑶一口应下,随后身子往前倾了一些,“若我做成了,可否向殿下讨个赏?” 北倾川扣着的手指收拢了些许,面上却依旧如常:“你想要什么赏?” “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跟你说。”沈歆瑶冲着北倾川嫣然一笑,“殿下放心,提的要求一定在殿下能力范围之内。” “可。” 说完,北倾川看了眼书房的门。沈歆瑶竟从他这细微的动作中读懂了他的意思,二话没说,当场告辞。 沈歆瑶离开后,北倾川开口:“进来。” 不一会儿,莫安从外头走进来,径直来到北倾川跟前。还未开口禀报来事,北倾川先下了命令。 “明日叫人去问沈歆瑶要什么花景,待定下后,让人每日送些入府,送到沈歆瑶那儿,让她挑了布景。”顿了顿,北倾川补充了一句,“每日先送五百盆,都要最好的。” “五百?!”莫安惊了一下,“这会不会太多了?一天下来,也指不定挑得出多少要用的。” “无妨。”北倾川冷下眼,“让她挑。” “殿下从前并不关心府中花景,今日为何……”莫安实在是有些没想通。 “她太烦了。”北倾川轻哼一声:“给她找些事,省得来烦我。” 原是因为沈家小姐。莫安恍然大悟,随后便觉得哪儿有些怪异之感,可又说不上具体哪儿怪。 “你是何事?” 听得北倾川询问,莫安想起自己正事儿还没禀报,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布满了字,结尾处也已有人画押按印。 “人找出来了,是小路子。”莫安表情严肃,“已经招供,他的确就是达挞的探子。达挞王如今病重,大王子和二王子储君之争越发严峻,小路子是大王子的人,替大王子盯着咱们渊国的情况,想要寻求助力。” 北倾川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扳指,眼底阴沉:“他一直都是达挞大王子的人?” 莫安不由打了个冷颤,赶紧说道:“这倒不是。小路子是九岁那年被家人卖了,之后辗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