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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关掉了电视。喻衡拎着饭进来,正好看到他关电视,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不看了?” “没意思。”喻冉说着自己坐起来半靠在床头,“怎么就你一个?” “穆然临时接到公司的电话,已经去公司了,爸妈和干爸干妈吃完饭再过来。” 喻冉皱着眉头一脸不满:“他手都这样了还去公司干什么?为什么就不好好休息?你怎么也不劝 劝他。” 喻衡抱着手臂好笑地看着小弟:“那是你男人,你要是心疼你自己劝,凭什么要我来劝?” 喻冉被他说得脸红了,支支吾吾道:“什什么男人,哥,你别乱说。” “我说错了吗?他不是你男人难道还是我男人?”喻衡心情愉悦地逗弟弟。 喻冉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要是被嫂子听到这句话你就死定了。” 经他提醒喻衡才想到今天还没跟老婆视频,胡乱地揉了揉喻冉的头发叮嘱他好好吃饭,自己则去一边跟媳妇视频聊天了。 当初喻冉出事贺茗雅也想一起来的,只是那时候她已经怀孕快四个月了,而且有些先兆流产,根本不能坐飞机,便被喻衡送回了娘家养胎。贺茗雅放心不下,每天都会打电话问喻冉的情况,直到最近听说喻冉已经没事了,事情也都解决了心口的大石才总算得以放下。 喻冉一边吃饭一边偷听哥哥嫂子的聊天对话。因为旁边有个亮闪闪的电灯泡,夫妻俩也没聊太rou麻的话题,只简单关心了对方几句就结束了对话,贺茗雅说想跟喻冉说几句话,于是喻衡又把镜头转向了喻冉。 喻冉举着勺子,对着镜头笑眯眯打了个招呼:“嫂子。” 贺茗雅见喻冉面色红润,跟以前一样活泼健康安心不少,叮嘱了几句就下线去午睡了。 吃了饭没多久四位家长就过来了。 “小冉,今天感觉怎么样?”薛竹一进门就捧着喻冉的小脸亲了一口。 喻冉也不嫌弃,笑眯眯看着她说:“感觉很好,干妈。” “那就好。”薛竹摸摸他的脸,目光怜爱。 喻冉出事的时候他跟穆烨梁正在欧洲处理事务,收到儿子的信息便连夜赶回了国,但最后还是晚了一步,他们回来的时候高梓已经被关进了精神病院,而喻冉磕到了头陷入了昏迷。 夫妻俩得知高梓又来sao扰喻冉都很愤怒,后来又听说高梓再网络上污蔑喻冉更是气得肺都差点炸了。八百年不上一次微博的夫妻俩直接登上微博发了一条。夫妻俩的微博都是为了工作才开通的,注册至今还未发过一条微博,结果没想到第一条微博居然就是为了维护喻冉。 薛竹是公认的最优雅的豪门阔太太,但是这一次难得失态,言辞无比犀利。 【小冉是我干儿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我也清楚那个自称是小冉生母的疯女人当初是怎么伤害他的。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大家,就算小冉想认那个女人我们也不会同意!小冉是我们两家的宝贝,那些污蔑他诋毁他的人我都不会放过。那些不分青红皂白就跟风骂的人,如果还有点良心请立即跟小冉道歉,否则我们会采取法律手段!】 薛竹的微博一发出茗伊的官博立即进行了转发。大部分网友一开始并不知道薛竹是什么人,也没把她的话当回事,但在得知他是茗伊的老板娘,穆然的mama之后对她开始有所忌惮。特别是最后那句明晃晃的威胁更是让众人坐立不安。 那时候网友们已经知道事情真相了,后来喻冉父母也出面解释过,大家都知道了喻冉小时候遭受到过高梓的虐待,童年很凄惨。大部分本来改变想法开始心疼喻冉了,又听说高梓有精神疾病,曾经还心狠手辣把亲生儿子从二楼推了下去更加为喻冉抱不平。他们又一次化身正义使者,开始为喻冉炮轰高梓,但对于他们之前指责喻冉的那些话选择性遗忘了。吃瓜网友的一大共性便是极易被煽动,情绪激动时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但是当被打脸后就当起了哑巴,别说道歉了,根本不会承认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错事。 所以这次他们也是如此,即便对于喻冉当初被他们骂的多惨心知肚明, 但也从没想过主动道歉,只盼望把这件事就这么糊弄过去。 可偏偏薛竹不想善罢甘休,她说会追究到底果真做到了。 第二天,警方通报发出,一群在这事件中带头煽风点火的营销号作为出头鸟率先收到了处罚,十几位营销号大v都接受了调查,并因侵害喻冉名誉,在网络发布谣言的罪名得到了处罚。 此消息一出,网友们再也坐不住了,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纷纷在微博跟喻冉公开道歉。只是这时候喻冉还在医院养病,根本没机会碰手机。 这几天一直是喻衡和穆然轮流在医院陪喻冉,四位家长只在白天过来看望。 喻冉已经在医院住了五天了,头上的伤早就好,重新恢复了生龙活虎。他觉得自己能出院了,可是四位家长说什么都不肯,就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一定要让他再住几天。 喻冉又一次展开撒娇大法,抱着mama的手臂乖巧问道:“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呀?” “再住两天吧,等确定没其他问题了我们再出院。”孙明雨轻轻拍拍他的脸蛋。 喻冉瞬间垮了脸:“我都好了,可以直接出院了。” “你又不是医生,你说了不算。”孙明雨用食指戳了戳他的额头。 喻冉靠在mama肩膀上唉声叹气。其他人则是好笑地看着他。 穆然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一副场面,他笑着问:“这是怎么了?” “哥!”见到穆然进来喻冉的眼睛立马放亮,哀怨的表情也一扫而光。 穆然淡定地走到床边揉了揉他的脑袋,柔声问:“吃过了吗?” “吃过了。”喻冉仰头看着他。 喻衡作为其中唯一的知情人简直没眼看。 四位家长都在这里,穆然也没有做太亲密的举动,捏了捏他的脸颊就坐到沙发上。 薛竹虽然大多时候的表现还是很后妈的,但对于唯一的儿子到底还是关心的,看到儿子右手臂上的纱布忍不住担心:“你的手怎么样?还会痛吗?” “不痛了,伤得不严重,两个月后就能痊愈。” 薛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