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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枯瘦,指甲尖利,如同从坟地中猛然伸出的白骨。 “呦,十八,还是对小家伙情有独钟啊。”不知是谁吹了声口哨,略带戏谑的声音响起。 “呵呵,那种被沾染的货色有什么意思。”十八急不可耐地看着有些茫然惊慌的孩子,如同出闸的恶狼,对调侃混不在意,“这种干净的小东西才够味儿。” 孩子有些不知所措地左右看看,不知是谁在他背后推了一把,踉踉跄跄地走向向前伸着的双手。 “等等。”就在那双手要碰到孩子的时候,斜斜躺在美人榻上的馆主出了声。 “馆主。”十八用像是恶狼舔过猎物伤口一样贪婪的目光看了孩子一眼,然后抬起头,看向馆主的目光带了小心翼翼的讨好。 “这孩子我要了,那个归你。”指了指另一个顽童,馆主懒懒道。只是那好似漫不经心的话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命令。 他微微扬起下巴,冲着身后摆了摆手,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多出的人全身包裹在黑色的袍子里,看不清身材容貌。他走到孩子身边,轻柔地抱起了他,然后走回去把孩子放到了美人榻上。下一次眨眼,那人便如同鬼魅般消失了。 孩子懵懂地向后看去,昳丽的容颜撞入眼帘,似乎是感到了安心,孩子就乐呵呵地笑了,弯起的眸子里洒满了星光,带着独属于孩童的、纯粹的欢欣。 馆主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是被这笑容感染,也笑了。他揪了一把小家伙软软嫩嫩,还带着婴儿肥的脸颊,问道:“小家伙,笑什么?” 小家伙被揪了一下脸,睁大了圆圆的眼睛,看起来就像只无辜的小狗,他用软乎乎的童音,歪着小脑袋说:“大哥哥真好看。” 座下一静。 馆主像是什么都没注意到似的,笑得更加温柔,眼角的泪痣颜色越发艳丽,像要滴出皮肤的血。 “小宝贝儿的嘴真甜,是吃了蜜吗?” 馆主修长的手指顺着孩子的面颊滑向脖颈,按住了淡青色的动脉。 “蜜是什么?好吃吗?阿白没有吃过哎。”孩子眼中带着丝丝渴望,毫无察觉地把手指放到了嘴里吸吮,似乎这样就能尝到蜜的味道。 “哈哈。”似乎是被童言童语取悦了,馆主把手又放到了孩子的小脸上揪了一把,看着孩子的目光中充满了无辜的控诉,他转头对侍奉在身旁的美貌少年吩咐,“去叫人兑些蜂蜜水来。” 少年紧了紧透薄的纱衣,低头应了声是,走出了房门。随着少年的动作,房间里再度恢复了嘈杂。 十八紧紧掐着怀中十一二岁孩子的腰,看向馆主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诧,低头便埋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 *** “二零八八号系统,恭喜你。” 悬浮在半空中的光球发出了声,明明是机械的声音,却带着难以掩饰的欣慰,就像是老父亲发现自己的儿子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随着光球的声音落下,一群小了一号的光球蹭了过来。 “恭喜恭喜!” “二零八八,恭喜你!” 每个光球都洋溢着真诚的喜悦。 站在正中的男人,或者说大男孩,露出了一个有点僵硬的笑容,俊美到令人窒息的面容仿佛是神的造物。 或甚是神本身。 “谢谢你们。也谢谢你们的礼物。” 他的声音让人想起黎明,介于幼稚与成熟之间,生涩的遣词造句难以表达他的感情,听起来就像没有丝毫波动,让人想起一成不变的机械音。 但是没关系,光球们感应对方的情绪从不需要语言。 “二零八八这次去也要加油啊!” “好好用我们的礼物呀~” …… 二零八八听见众球的声音,难得地沉默了一下,犹豫着说:“我觉得带着兵法武器之类的就好,这几本春|宫图还有这本就不用……” “多准备一些总是好的,你的兄弟们也是好心。” 大光球慈爱又威严的声音响起。 “可是……”二零八八迟疑地看着大光球说:“可是这些都是您为我准备的啊。” “……”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重点是把媳妇拐回来。” 大光球不由分说地把二零八八丢进了时光隧道。 二零八八语气茫然的最后一句话被淹没在了时空隧道中。 “我的任务不是辅佐宿主吗?为什么要拐媳妇?” 作者有话要说: 洛书【拿着各种“资♂料”苦口婆心】:年轻人要节制知道吗? 系统【茫然地看着洛书手中大家给他的资♂料】:我不是,我没有…… ☆、第11章 第十章 对了自己胃口的“货物”到了手,倒也不急于一时,馆主挥挥手让小厮满上酒水,小厮便退了下去。馆主将蜂蜜水递给小孩,看着小孩像只小猫似的细细地尝着,微微笑着捏了一把小孩的脸蛋,然后开口。 “那么大家对十天之后的‘留风宴’还有什么说法吗?” 座下静了一瞬,然后一个长得极为高大的光头壮汉,放下膝头纤弱的美少年,站起来拱手道:“馆主,那龙宇毕竟是……若是被前来的客人见到了,该如何?” “呵,不必担心。”馆主笑了笑,微微挑起的眸子带着丝丝嘲讽,“‘留春宴’都参加了,谁还敢往外说?” 况且,谁又能一口咬定那就是龙宇呢,或许这世上真有一个人,与毫不相关的另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也未可知呢? 明明是极为引人遐想的声音,却平白让人心头一寒。 座下寂静许久,壮汉咧开嘴露出一个有些可怖的笑容,冲着馆主再次拱手。 “原来如此,不愧是馆主。考虑得果真周全。” 说完就坐下,一把捞起了地上乖顺的少年,粗糙宽大如同蒲扇一般的巨掌伸进了少年的衣服,黝黑与雪白强烈的对比,让许多人呼吸急促了起来。 馆主玉白的手穿过黑发,歪着头看着座下姿态各异的众人,再次问道:“还有人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无人响应,先前那名少年眼神已经带了水意,双腮粉红。 美人榻上的孩童已经喝完了蜂蜜水,小手揉着眼睛,看上去困极了。 馆主轻笑一声,道:“既然如此,那便散了吧。”说完慢慢直起了身子。 他的领口微微敞开,滑软的衣领顺着圆润的肩头就要一滑而下,被一只手轻轻按住。 素白、乌黑、殷红。对比强烈的色彩撞入眼帘,激得人几乎要双目赤红。 只是说来也怪,这馆主的容貌风姿胜过这些小倌数倍,却无一人眼中有绮念。 得了馆主的话,座下的人纷纷起身告辞,十八走得飞快,风带起怀中顽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