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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看见师父练武时的模样。 洛书红柚张开了小嘴,在洛书的肩上扬起了上半身,如同发现竟有人胆敢忤逆自己命令的君王,人类无法听见的声波层层将宁恒笼罩,洛书的内力如同伺机待发的群狼,只等猎物路出马脚,就一拥上前,剥皮拆骨。 一息,两息,三息…… 洛书的内力猛地扑了上去! 内力如针,内力如绳,内力如盾,将那隐藏在宁恒丹田内部的,锁住他全身内力的,让他身体日益虚弱的罪魁祸首碾做一泡血水! “呃啊——!” 宁恒声音嘶哑,受不住剜rou挖心之痛,活活地痛晕了过去。 还没有结束。 洛书摸了摸红柚,将她放在了宁恒的脖颈上,红柚一口咬下,毒素眨眼之间便流遍了半个身子,宁恒的呼吸一下子变得微弱了起来。接着自宁恒的耳中,就探出了一个红色的脑袋,两对黑豆豆眼一下子对上,都人性化地愣了一下,那从宁恒耳中钻出来的虫刚想缩回去,就被红柚一口咬住了脑袋。 洛书往手上一抹,掰开宁恒的嘴,将血喂了进去,宁恒的呼吸又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这一咬一喂说来繁琐,实际上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在这几息之内,宁恒就经了一回重生。 二零八八冷着脸上前将洛书的伤口包扎起来,兰追有些担心地凑过来看看,却见洛书混不在意似的看向宁恒,眼中是近乎疯狂的狂热。 手心一痒,洛书才如梦初醒似的回过神来,看见红柚叼着红虫子爬过来,讨好地弹着尾巴,洛书恍惚间觉得自己养的不是一只蛊,而是一只狗子。 洛书点点红柚的脑袋,笑着喊停了二零八八,将红柚放到了自己的伤口旁,没了二零八八的压制,血一下子涌了出来,洛书将红虫子从红柚嘴里拿出来,红柚连忙窜了过去,洛书仿佛从红柚脸(?)上看出了类似酒鬼的表情。 ……什么鬼? 红柚吃饱喝足,腆着肚子幸福地爬回了瓷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洛书仿佛看见了一个油腻的中年大叔……醒醒!红柚可是女孩子啊! 洛书手腕又是一痒,二零八八抿着嘴唇给洛书包扎,从系统商城里兑换的消毒纱布蹭过皮肤,便是细细的痒。 洛书忍不住缩了缩手腕,被二零八八轻柔但是又不容拒绝的力度握住,二零八八冷冷扫了洛书一眼,洛书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的错他的错,明明有储存好的血液却往自己手上划了道口子,小八之前就对他这种行为很生气,现在看起来更生气了。 虽然是忘了,但是不能否认就是他干的。 洛书苦着脸,看着手心的红虫子转移注意力。 兰追在两人之间左右看了看,出于杀手的直觉,他感觉自己在这里带着会遭到精神的凌虐,默默地凑到了宁恒身边,把这位前辈并不凌乱的被子整理的一遍又一遍。 …… 痒! 好痒好痒好痒! 洛书看着虫子,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了左手的一方肌肤。 纱布蹭过掌心指腹,微凉的指尖无意间刮过皮肤,指腹柔软,指甲坚硬,不同的的痒意让洛书觉得自己在被上刑。 痛什么的就算了,江湖子女哪个是怕疼怕累的,可是这痒…… 洛书几乎飙泪,“小八,我下次一定注意!” “你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二零八八不为所动。 “这次真的真的不敢了!”太痒了,要命啊! “你上次和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二零八八心坚如铁。 “嗷——我我我再下手就停半个月的甜点!” 二零八八沉默以对。 “一个月!” 二零八八又拿起了一条纱布。 “两个月两个月,不能再多了QAQ!” 二零八八顿了顿,道:“三个月。” 洛书惨叫:“小八你这是趁火打劫!” 二零八八将纱布搭在了洛书的掌心,一副我就是要趁火打劫的样子,看得洛书内心疯狂吐槽系统内部网——一定是它吧纯良的小八教坏的! 二零八八见洛书不吱声,将纱布缠了上去,洛书一个激灵,忙道:“三个月就三个月!” 话一出口,那让人想疯狂挠的痒意消失不见,二零八八手法灵活地将伤口包扎好,与之前磨磨唧唧的动作简直判若两人。 洛书看着自己的左手,看着上面的纱布泪眼汪汪,这玩意儿就是他许下丧权辱洛承诺的见证! “师父……” 兰追蹭过来,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咬牙切齿的师父。 “阿追,怎么了吗?” 听见自己可爱的徒儿叫自己,洛书连忙调整了表情看过去,他现在急需徒儿治愈自己受伤的心灵! 兰追看着洛书的表情,配合地转移话题,“师父,这是什么?” 洛书低头看向自己手心的蛊,那红虫子呈现一种暗红色,就像是快要凝固了的血块,被洛书捏在手里就像是死了一样。 洛书找了个水晶瓶子把它装起来,一离开洛书的手,它就在瓶子里横冲直撞地想要出去。 洛书看了看它,道:“这是囚蛊。” “中了这种的蛊的人,内力将尽数被封锁,因为体内生蛊的原因,身体会一日比一日虚弱。” 兰追愕然:“这是某种极刑吗?” 空有一身武力却无处着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渐渐虚弱死亡,恐怕最后不等到身体衰弱至死,便要自尽而亡了。 洛书摇头,“不,准确来说,它其实是一种辅助刺客的工具。” “这囚蛊是一对,一红一白,红色的蛊叫生,白色的蛊叫锢。生蛊一寄生便会产卵,生出锢蛊,锢蛊将人的内力锁住,需要内力之时,便吞服药粉杀死锢蛊,内力就会暂时可以被运用,直到生蛊再次生出锢蛊禁锢内力。” “被寄生的人一身内力尽数锁在丹田,与平民无异,不是蛊师根本无法发现。引而不发,找准时机,吞服药粉,一击得手。” 兰追看向生蛊的目光一亮。 洛书知他在想什么,叹气道:“阿追。这蛊的副作用极大,寄生的过程会消耗宿主的营养气血,直到宿主死亡。长时间没有储存内力的经脉一旦被内力冲撞便会痛苦难捱,甚至会经脉断裂。宁兄的经脉每日都被仔细滋养着,我才敢直接将蛊取出,就这样,宁兄刚刚的痛苦你也看到了。” 兰追挠挠脸颊,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洛书摸摸兰追毛茸茸的头顶,见兰追重新抬起头才严肃了神色,“阿追,你老实告诉师父,宁兄到底是你从哪偷回来的。” 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能给宁恒种下囚蛊,又是什么样的感情,会日日滋养宁恒的四经八脉?还有浸泡出那娇嫩而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