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江临一个人被好看得入了ZZ的眼 捐一栋楼 他们翻墙翻到隔壁废弃的篮球场,才是躲过了教导主任的抓捕,但躲过了以后,ZZ才反应过来他和江临根本就不用跑,他们本来就不是市一中的学生。 小学霸顾似玦说:“但你浪费了学校最起码一吨水。” ZZ结巴了一下:“也、也没那么多吧?” 江临则道:“不要紧,我可以给学校捐一栋楼,一吨水,算不了什么。” 陈骄呵呵两声道:“说的跟谁没捐过楼似的,捐楼难道能够遮掩你们浪费水的事实吗?” 财大气粗,邪魅狂狷的陈骄已经忘记了刚才被ZZ支配的恐惧,他又开始肆无忌惮的张扬。 ZZ想了一下,转头跟江临正儿八经的说了一句:“江临,我觉得你得多准备捐一栋,不是有句话叫做没有一栋楼遮不住的问题,如果有,就两栋。” 江临:“……” 顾似玦:“……” 陈骄嘴角狠狠的抽动了一下说:“你还真想得出来。” ZZ推开了给他拧头发上水的江临,刚准备说些什么,余光看见了朝这边走过来的保镖小方,他‘欸嘿’一声,朝小方招手道:“小方,你咋知道我们在这儿啊?” 江临从废弃篮球场边缘的石凳上站起来,不大放心的将ZZ拽低了一点儿,掏出一张湿哒哒的帕子,拧干以后非要给他擦头。 边擦边说:“我给他发消息,让他过来的。” 说完看向小方,问:“干毛巾呢?” ZZ不太喜欢弯腰,在江临要给他擦头擦身上的水渍的时候,他跳开了,不自在道:“你自己擦,我身体好的很,太阳一晒就干了。” 这就正好方便了陈骄截胡,他拿走了小方手里的白毛巾说:“刚好了,我给似似擦……” 刚说着,ZZ眼疾手快的抢走。 陈骄:“???你不是不要吗?!” ZZ将毛巾往后一甩,毛巾准确无误的落在了江临头上,跟甩盖头似的。 他抬着下巴道:“我不要,但江临需要啊!” 他与陈骄小学鸡互撕,顾似玦在旁边劝嘴皮子仗,而江临则是一边擦着自个头发,一边听着小方传达孟特助的紧急消息。 等到江临转过身来叫ZZ要走了的时候,本该互撕得打起来的人,竟然勾肩搭背,偷偷摸摸的讲起话来了。 江临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了。 他不急不缓的说:“阿策,回去了。” ZZ‘啊’了一声,转过头问:“就回去?那要不你先回去,我在这儿再玩一会儿?” 更主要的是他要跟陈骄说话。 他刚才跟陈骄互啄的时候,看见这小子脖子上挂着的一条项链,特别普通,但上面镶嵌着的照片,让ZZ看见了熟悉的人。 所以才让他不想这么快就走。 江临沉默了下来,目光沉沉的看着ZZ。 只说了一句:“今天,不是你放假的时间。” ZZ僵硬了一下,他也想甩开这辣鸡任务,着重于他自个的事儿,但甩开这任务的后果,可能就真的成无家可归人士了。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马上!” 然后勾着陈骄的脖子,避开江临说:“微信告诉我,电话号码也行,我有机会找你聊。” 陈骄犹豫了一下道:“你真见过我姐?” ZZ道:“你先告诉我,这事儿我们以后再说,我现在不太确定。” 陈骄急了:“你这像不确定的吗?你——” 话没讲完,被ZZ死死捂住了陈娇的嘴,且低声威胁道:“闭嘴吧你!快点,微信号,和电话号码。” 在江临皱眉头以前,ZZ得到了陈骄的电话号码以及微信,甚至于家庭住址。 跟这两个青少年告别以后,ZZ不怎么情愿的跟着江临离开了废弃篮球场。 留下来的顾似玦奇怪的问了一句:“这个江临,名字听起来有点熟悉。” 陈骄警惕心暴涨,拽着顾似玦的手腕问:“你不是说你只认识华罗庚吗?!” 顾似玦:“……” 这是个送命题,顾似玦难得有了求生欲,他想了一下道:“也许是哪个不知名的数学家名字吧。” 学渣本渣陈骄狐疑道:“是吗?” “是的。”顾似玦特别真诚,随后转移了话题“阿骄,你说他真的认识你jiejie吗?” 提起这事儿,陈骄不由自主的握住了自个脖子上带着的劣质溶胶制成的项链,里头扣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有两个小孩儿,一个大点儿的丫头,一个很小的男孩子,他们抱在一起笑着,特别开心的样子。 陈骄心情有些低落道:“不知道,但……但说不定知道呢!” 顾似玦知道陈骄的事儿,他知道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他拍了拍陈骄的肩膀说:“走吧。” 陈骄问:“上哪儿去?” 顾似玦道:“学校,上课。” 学渣最不喜欢的,无外乎上课了,他的脸瞬间垮了,但依然跟着顾似玦回了学校。 这边ZZ已经跟着江临坐上了车。 ZZ心里有事儿,上了车也是坐着发呆在。 江临以为他在生闷气,心下一软道:“你喜欢跟他们一起玩的话,下回我们再来,好吗?” 沉迷于那张小姑娘照片的ZZ没作声,他想起了自己的过去,想起了他见到那小姑娘时候发生过的事儿。 “阿策!”江临见他不答,也有些不悦了,他加重了语气道,“我叫你回去,也是想让你见个人。” ZZ惊醒,他转过头来,茫然的‘啊’了一声问:“什么?” 心里对ZZ不理会自己有些不痛快了的江临梗了一下,就单看ZZ这反应,就知道他是走神了,不是因为置气。 江临不悦也就散了,他叹了口气道:“我跟特秘处新来的钱多了解过了的,你以前做事儿的时候,和一个叫铃铛子的女性,关系很不错吧?” ZZ打了个冷战。 去他娘的,KK出卖他! ZZ心虚的看向窗外,他含糊道:“也、也没有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