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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恨不得按进自己的骨rou当中,一再发出喟叹之声。 怀中的身体不是女人的柔软,但肌rou流畅身形高挑,即使是少年外貌也比许多成年模样的男人要高上些许;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纤细,双腿更是笔直修长,仅仅是靠在燮风腿边就让他喉间微紧。 深呼吸几回摒除自己污秽的杂念,他将自己手臂垫在临遇安的头下,抚摸对方如绸缎般顺滑的长发,眼神温柔宛若藏了千山万水。 尾指妖娆的牡丹被青丝缠绕,旖旎而魅惑,让他不禁想起昨夜之景。 昨天就差一点点,就能够完成连理契最后的步骤了,不过他今晚并不打算再次趁人之危。 在临遇安没有想起他,没有接受他之前,他都不会再有什么过分之举了。 而且这样的话,每夜的临遇安都离不开他了,只要他控制好距离不让临遇安再次痛苦,何乐而不为。 心念转动间,一个时辰一晃而过,临遇安身上的温度也渐渐回归正常。 燮风在松口气的同时准备离开,免得临遇安醒来发现两人紧紧贴合又恼羞成怒。 临遇安的脸皮有多薄,燮风是完全清楚的。 轻则冷眼相对,重则刀法伺候。 虽然临遇安的刀还在他储物袋里放着,但燮风并不打算挑战“权威”。 可谁知他刚有动作,身边的人就按住了他的小腹,慢慢睁开一双还带着些许水汽眼睛深深看着他,干燥到起皮的嘴唇微微张开:“你想去哪?” 刚刚应该帮他润润嘴唇的。 心思偏了一瞬,燮风强压下俯身轻吻对方的想法,扯起熟练无比的委屈神情,眨着大眼道:“师父,我错了……” 面对师父质问第一则——先认错总归没错! “我问你,你想去哪?”临遇安侧坐起身,死死压住燮风紧实的小腹,眼中冰冷,再次质问。 “师父…我……”燮风艰难地吞咽口水,眼神乱飘就是不愿意与临遇安对视。 这不怪他,毕竟临遇安上衣松散衣襟大开,方才侧睡还好,此时压在燮风的上方,把白玉一般的胸膛露了出来,任谁都不能做到心无杂念地直视。 “看着我。” 冷冷命令燮风,临遇安一条腿挤进燮风□□,支撑起身子由上至下俯视对方:“你刚才与宗主到底说了什么?” “没、没说什么……”眼角带上了些许水意,燮风企图装可怜蒙混过关,谁知临遇安直接闭上眼睛不看他,继续追问:“你想起了什么?” 无声叹口气,燮风轻轻扭动了一下,声音怯懦却低沉:“师父,你能不能把手先拿开,我、那里……” 临遇安起初没明白他的意思,然后燮风就闭上眼视死如归般拉着他的手向下,摸到一处guntang。闭上眼后的触觉更加敏锐,因此他几乎是瞬间就在脑中勾勒出那处的形状,狰狞而熟悉。昨晚的画面在脑中片片闪现,临遇安像只受了惊的猫一样猛缩回手,连发丝都几乎炸开。 “滚!” 低呵一声,临遇安卯足了劲一脚把人踹了下去,同时用力擦拭自己的掌心,企图把方才诡异的触感擦掉。然而适得其反,那感觉就像是烙在他手上了,疯狂唤起昨晚的记忆。 裹挟着震怒的声音在耳边炸响,燮风认命地躺到了地上,略微撅起嘴满脸委屈:“是你不让我走的。” “你说什么?!” 压低的嗓音震得燮风周身一抖,忙不迭爬起身露出谄媚的笑容,蹲回了床边。 临遇安气得眼角微红,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燮风偏头躲过,握住临遇安外露的脚踝后,神情微微一滞,而后露出明媚至极的笑容,开口道—— “师父,你,害羞了?” “嘭——!” 回答他的是一击裹挟着灵炁的重拳。 计云齐刚爬回床铺上没多久,就听到了令人头皮发麻的重击声,吓得他浑身一抖,将被子蒙过头顶,开始怀疑自己当初进入凌虚宗的选择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硬抗下这一拳,燮风闷哼一声故伎重演,咬破自己舌尖后吐出一口血,企图唤起临遇安的怜惜之情。 可是完全清醒的临遇安又岂是那么好骗,他丝毫不管燮风嘴角的鲜血,各色法术攻击劈头盖脸就砸了下去。 自从被临遇安从蛋中孵出,重新化为人形后,燮风的实力便远不止以前的一品养气。不过他对修炼品阶没什么概念,只能勉强感觉到,现在的自己和门内大比时的临遇安差不多,半只脚踏入五品大门。 rou身强度比以前强了不止一星半点,所以他只是略微惋惜了一瞬,便直接放弃抵抗任临遇安出气。 不过临遇安掐的都是些表面威势凶猛实际上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的法诀,而且还有心手下留情,所以顶多就是把燮风好不容易长到耳朵的卷发又烧短了些许,其他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口。 任临遇安出了一会气,燮风垂着泪眼凑近些许,捏住对方垂到床边的衣角,轻声道:“师父,燮风知错了……” “错哪了。” 冷眼看着燮风即使长大也依旧魅惑可人的脸庞,临遇安一再提醒自己不可被对方外貌所欺骗。 “燮风错在对主人情难自已,”舔一下嘴唇燮风双目微微放光,“这些事情应该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再做。” 于是,临遇安捏碎了身下的床板,并准备把整张床扔到燮风头上,来教训这个不知尊师重道的孽徒。 一边被临遇安羞怒的模样甜得心中泛蜜,燮风一边又双目含泪一再认错,好不容易才把人哄了下来。 平复自己的心跳后,临遇安阴沉着一张脸回归正题:“你与宗主到底说了什么。” 知道不能再插科打诨,燮风便就半跪在床边,仰头说道:“我想起了一些事情。关于我身份的事情。” 不需要开口,临遇安一个眼神便让燮风自然说了下去:“之前在囹圄鬼市我被魇魔入梦的时候,我就隐约想起了一些事情。我并非出生死池,也和怀川氏那些怪物不一样。我是先于死池诞生的。宴戟知道这一点,所以一直监视我,甚至在我体内下了封印,只要离开死池就会变为普通人……” 说到这,燮风想起自己与临遇安相识时,矢口否认“宴戟”、“怀川氏”之类的字眼一再欺骗对方,便忍不住心虚地瞟向床上的人。 微微点头,临遇安凌空御物为自己倒杯茶后轻抿一口,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不咸不淡瞥了他一眼。 汗毛战栗了一瞬,燮风原本挺直的腰板软了下去,卷曲的红发也恹恹的,好像被主人抓到把柄的大型犬,知错垂耳祈求原谅。 “接着说。” 知道燮风还有话没讲完,临遇安准备把“欺骗自己”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推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