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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钱炳川气得差点吐血。 方彦明点头,“就是那孩子,过年前失踪的,大年三十都没回来,钱副**报警了。” “是不是在朋友家里?”桑怀远问。 “所有关系好的朋友都找过了,不见踪影,而且他乐队的朋友也没看见,本来约好的表演都取消了,那孩子虽有些吊儿郎当,但乐队的事从来都没缺席,这次是真出事了。” 方彦明说了这几天的调查结果,以他当刑警多年的直觉,钱公子凶多吉少,如果真的是叶青青说的情况,方彦明都不知道该如何同钱副**交待。 叶青青说道:“这位钱公子十之八九就是附在表哥身上的怨鬼,大师说这位怨鬼死亡时间正好是六日,年纪很轻的男孩。” 方彦明苦笑,“这种事情无凭无据,钱副**怎么可能相信,我们警察讲究的是证据。” 只凭叶青青几句神神叨叨的话,他倒是相信了,但钱副**和领导能相信? 换成他是当爹的,也不可能只凭这些话就放弃寻找儿子,总得生见人,死见尸吧! 陆墨指着画像问道:“这个女人是钱公子朋友描述的?” “对,钱公子朋友说那天晚上他们结束了酒吧表演,去国色天香开眼界,这女人是那儿卖雪茄的服务员,钱公子和她相谈甚欢,之后钱公子便杳无音讯了,他朋友还以为钱公子和这姑娘一见钟情去开房间,便没当回事。” 方彦明说了钱公子失踪当晚的情况,叶青青肯定道:“那个姬无心惯常用这种手段骗年轻男子,我们只要找到姬无心就知道钱公子的下落了。” () 第1499章 不相信有鬼 方彦明却没这么乐观,“我带着兄弟们都找好几天了,这女人来无影去无踪,连她还在不在平江都不知道,哪那么容易找到人。” 上头严令他一个星期内找到钱公子,过去四天了,还有三天让他上哪去找人,方彦明都愁死了。 “你还有几天期限?”陆墨问。 “三天,领导说再不找到就撤我的职,唉。”方彦明唉声叹气。 虽然领导这话只是说给钱副**听,不会真撤他的职,但方彦明还是希望能在一个星期内有结果,不让领导为难,他还想再往上升一升呢! 陆墨沉吟了会儿,说道:“姬无心肯定还在平江,三天内抓她有点难,你可以让领导宽限几天,先把钱公子的情况告诉钱副**。” “怎么说?难道说钱公子已经变成鬼了?领导怕不得拿烟灰缸砸死我。”方彦明缩了缩脖子。 领导脾气爆得很,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他要是那样说,脑袋还要不要了? 桑怀远帮腔道:“我可以作证,道一大师的话老钱应该会相信。” 孙秋芸摇头,“难,老钱执拗得很,只相信直观证据,不过我和老钱媳妇有交情,可以和她说说,唉,这可怎么说啊!” 同是当娘的,桑怀远之前昏迷不醒她都急死了,现在老钱媳妇要是知道儿子死于非命,怎么承受得住? 桑怀远也叹了口气,“还是得说,总得让他们夫妇知道,我打电话给老钱吧。” 陆墨阻止了他,“先联系昨日的神婆,她应该能看见怨鬼,可以请她描述怨鬼的长相,这样更有说服力一些。” “对对,我这就给老何打电话。” 孙秋芸连连点头,立刻打给了何经理,不多时何伟绍便接来了昨日的神婆,姓于,大家都称她于婆。 于婆挺乐意帮忙,而且她得知了桑怀远的身份,更是乐意,桑怀远打给了钱炳川夫妇,请他们一家过来了,还顺便把方彦明领导也叫来了。 钱炳川是北方人,身材高大,国字脸充满正义,他的性格也如同相貌一样刚强,认定了一件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钱夫人却娇小玲珑,一看就是江南女人,温婉可亲,说话细声细气的。 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对年轻夫妇,女的看起来和钱夫人有些像,男子文质彬彬,进来和桑怀远打了声招呼,是钱炳川的女儿女婿,女婿也在市政府工作。 一家人看起来都很憔悴,钱炳川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胡子拉碴的,钱夫人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肿成了缝,走路都需要女儿搀着,看着让人心酸。 “小峰有下落了?他在哪儿?只要他肯回来,不管他干什么都成,我和老钱都不会再反对了。”钱夫人还以为找到了儿子,但儿子同家里赌气不肯回来。 孙秋芸和钱夫人私交不错,心里也酸涩,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桑怀远艰难开口,“我要说的事听起来可能匪夷所思,但确实是我家这几天亲身经历的,也和小峰有关。” 小峰正是失踪的钱公子。 钱炳川耐着性子听桑怀远说了桑良杰身上发生的事,断然摇头,“老桑你胡说什么,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鬼?” () 第1500章 得来全不费功夫 钱炳川坚决不相信,面露怒色,这还是看在孙秋芸的面子上没发怒,要是在办公室,他准能跳起来骂人。 桑怀远诚恳道:“在这之前,我的信仰和老钱你一样坚定,认为朗朗乾坤不会有鬼神,可我家良杰出了事后,我才知道自己见识浅薄,确实有很多事情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任你巧舌如簧我都不会相信。”钱炳川十分执拗,孙秋芸也劝了几句,但他还是不相信。 钱夫人却半信半疑,问道:“你们的意思是说小峰六天前被人害死了,变成怨鬼上了良杰的身?” “对,害死小峰的人,和害我家良杰的是一个人。”孙秋芸恨声道。 钱夫人眼前一黑,直挺挺朝后倒去,钱炳川忙接住了,怒目瞪着孙秋芸,“你要是再胡说,我可不客气了。” 孙秋芸苦笑,“老钱,人命关天的事,我和老桑怎么可能胡说,你们等一下,这位于婆见过变成鬼的小峰,我让她和你们说小峰的模样,你们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钱炳川黑着脸要发火,钱夫人虚弱道:“让她说。” 于婆有些紧张,她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多大官,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孙秋芸让她把怨鬼的模样描述一遍,于婆回想了下,缓缓道来。 “那男孩子顶多二十岁,瘦高个,秀秀气气的,烫了小波浪卷,耳朵打了几颗钉……” 于婆描述得很详细,每说一句钱夫人的脸便白上一分,靠着钱炳川泣不成声。 “那孩子和这位夫人模样挺像的。”于婆指着钱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