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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离开这片惊心动魄的国土,这让他心中突然放松起来,只要能回国,他身边就可以有安保人员,不可能再发生被劫走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心情才真正开始好转,对着穆天勾起唇角:“还是你想得周到。” 这句表扬的话,他曾经毫不吝啬地对沈浮讲过多次,而如今再讲起,心中依然是一股全然信任和感激。 就见男人略有动容,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扭头看向窗外。 呃,不喜欢听吗?沈青在心底记下,自己不能再讲过去提过的话,毕竟看对方的态度,似乎一点也不想承认那段时光。 正想着车辆已经到达目的地,副驾驶座位的人下车,恭敬地弯腰打开穆天紧靠那侧的车门,男人一只脚落在车门外,做出要下车的动作,随即侧身对沈青伸出手。 “过来。”他语气低沉,像是在下命令,不容人反抗。 沈青下意识地点头,听话地爬过去,不等接触对方就被男人扯住手腕,拉进怀中,那件西装再次落下来遮住他,用以抵挡后半夜的微凉夏风。 西装盖在脸上,视野内一片黑暗,仿佛与外面的世界相隔离,变成了一方安全的天地,男人心脏的跳动声就贴在耳边,听上去蓬勃有力,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您要亲自去?” 外面传来的声音有些熟悉,刚才上车时似乎就是那人在讲话。 穆天在上台阶,沈青感觉到颤动。 “我可以代替您做这件事,而且送机到这里,您可以目送起飞,不可能再有任何闪失的。”那人跟着一路上来,都能听清略有些急促的脚步声。 “下去。” 沈青第一次听到穆天下达命令,像对待他时一样,男人讲话几乎没有任何感情,语气平淡但足够有效,只两个字那人不再讲话,连退下时脚步声都放轻,仿佛一下消失不见,令人感觉不到存在。 穆天已经走完台阶,继续水平前进,随即沈青感觉到自己进入一处温暖的地方,全身肌rou都开始放松,刚才受到的惊吓已经过去,他在舒适安全的怀中,再次生出睡意。 紧接着他被放在床上,揭开西装,头顶亮着白色的灯光。 穆天手掌撩开他额前的发丝,掌心贴在他前额感受温度,这个动作,其实曾经对方也做过多次。 这次沈青不敢乱出声,双手撑住身后的床铺,闭上眼睛。 “最近一次烧是什么时候?” “就是两三天前,跟你通话的那次,后来输完液就没有再烧,可能去找你那天有些中暑,休息几天就恢复了。” 忽然男人温热的指腹落在他的勃颈处,似在轻轻抚丨弄,这让沈青有些发痒,他想到自己那里可能有安格斯留下的吻痕,忽然感觉有些羞赧,睁开眼睛握住穆天的指尖:“我……已经没事了,再过几天就可以褪去。” 男人眼中像是闪过厌恶,立刻抽丨出手,随即视线下移看向沈青的膝盖。 那里有些淤青,衬着他偏白的肌肤,看上去对比有些惨烈,但沈青知道,这应该是昨晚跪在客厅跟安格斯谈话时压出的。那时他不敢乱动,只能任膝盖发痛,待安格斯离开后才站起身。 “这也没有……” “脱衣服。”穆天打断他,眼神停在淤青之处没有移开。 啊?沈青愣住,他能感受出,眼前人虽然有着熟悉的面容,但底子绝非是原来的沈浮,所以早已生出一股陌生感,听到对方讲这样的话语,再联系自己单薄的衣物,多少让沈青有些不自在。 他是经历过不少忄生sao扰的,知道眼下在对方像是私人飞机的卧室里,有多么私丨密。 “没听到?”穆天缓缓抬起眼帘。 不知是不是对方自身所带的气势,让沈青难以抗拒,他微睁着眼睛,想从对方浓墨般深邃的眼底看懂什么,却发现一概不知。 同是没有表情,沈浮平淡如水,让人感觉不到攻击性,但眼前的人……不言语时都让人颇有压力,一讲话,更是不敢违抗。 这是沈青第一次近距离亲密接触,恢复记忆后的男人。 他安慰自己,虽然穆天看起来很凶,但对方救起他,应该不会真的作出伤害的事情。所以仅仅略一思量的功夫,双臂丨交叉拉住吊带衫底部,然后套头脱掉。 他相信穆天。 男人的视线仔细扫过他的上半身,看过那些痕迹,凝起双眉:“继续。” “可以,不脱吗?”沈青微微抿唇,双手捏住自己短裤的边缘,有些苦恼,“只剩一件了。” 上衣脱掉已经足够,下面再脱,面对陌生人,真的很让人尴尬。 这时飞机开始向前移动,没有撑住身体的沈青失去重心,摔向身后,好在他及时用手肘抵住床单。 但身旁穆天似乎在他即将摔倒时就快速有了反应,等沈青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揽住腰肢,然后休闲短裤被趁机扯下,露出一半臀来。 “你!”沈青惊讶,连忙反抗般去扯,有些懊恼,“这件怎么能脱!” 但他的力量与穆天毫无任何可比性,那件衣物被迅速褪下膝盖,勾在一只脚尖上。 “穆天!”这喊声夹杂着一丝怒气,沈青眼角发红,两人一对比,对方衣物完整,自己衣不遮体,这让他感觉到有些羞耻与委屈,凭什么要这样欺负他。 挣扎中他已经被压丨倒在床丨上,腿被男人分开。 “没有受伤?”这次换到穆天有些惊讶,他立即松开握住的脚踝。 沈青得到自由,拿过白色的枕头挡在自己腰部,虽然快要哭出来,但尚且还能与人交流,只是声音低低的:“我没有跟安格斯做、做丨爱,他没有强迫我做什么。” 他咬住唇,将它折磨得充丨血红丰色:“没有发生那种事情……他可能对你讲时有夸大其词,真的,所以不、不用看,那里没有受伤。” 这番话讲出来,穆天垂下刚才松开脚踝的手,偏过头去,喉间滚动。 但半天只讲出一个字。 “好。” 这声音跟刚才,似乎有些不同,但因为太短暂,让沈青也听不出什么。 知道对方只是看伤口,但沈青心底还是有些埋怨,他攥着枕头边缘低声道:“你可以早同我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