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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当然凌寒柏也不打算一开始就把展鸿宇彻底玩坏,他并不介意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爱过之人彻底堕落的样子。 “好了,刚才我或许有些失态了。呵,诸位也别我看成是恶魔一样的存在。我知道我这位伴侣在程振将军的家里度过了八年愉快的时光,但是我并不希望他在我家也会这么愉快。我并不想和他生育后代……” 凌寒柏并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正浮现出了一种怎样嫉恨的神色,他说着说着,渐渐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他有很多不想看到的事情,也不想做的事情,但是他并没有意识到其实自己最不希望看到的还是当年展鸿宇会选择和程振在一起。 如果没有那件事,那他们之间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总之,不要太过在意他的身体!别忘了,他可是罕有的5S级OMEGA,他的身体和精神都不会那么脆弱!好好给我调教他,让他成为一名合格的性奴。” 凌寒柏丢下话离开了客厅,径直往楼上走了去。 他本来应该在这个时候去自己的书房处理一下文件,可是在他路过卧室时,却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 展鸿宇和昨晚的状态一样,被牢牢地束缚在了睡袋里,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可他丝毫没有要睡觉的打算,那具无能为力的身体仍在徒劳地蠕动挣扎着。没过一会儿,展鸿宇听到了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那肯定是凌寒柏。 他闷声呜咽着抬起了头,失去视觉的双眼茫然地转动着。 凌寒柏打开抽屉,拿出了人工结的控制器,他想到了CAYMAN之前在楼下说的那些话——未孕的OMEGA的生殖腔是非常脆弱的。 脆弱?这个词好像离展鸿宇很远,自从凌寒柏懂事起,他就几乎没有见过对方脆弱的样子,除了强制保护法令正式颁布的那一天,身为OMEGA的展鸿宇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那是失去自由,甚至失去人身价值的悲哀。但是很快,对方就振作了起来,然后就在例行的匹配中放弃自己,转投了程振的怀抱。 “你meimei好像真的很喜欢那个姓林的。”凌寒柏一边调试着手里的控制器,一边漫不经心地和无法回应自己的展鸿宇聊了起来。 展鸿宇听到凌寒柏的声音,被项圈锁住的头颅费力地转向了他。 凌寒柏调好了电击的频率和时间,这才抬起了那双漂亮而狠毒的眼,他咧开嘴,露出了一口森森白牙,就像饿狼盯住了自己的食物。 “你当年很推崇这位林教官,想必他因为伤害前任,并杀害自己的孩子而被关入特别监狱之后,你应该想了不少办法吧。不然他这样一个劣等的垃圾怎么可能再次获得匹配的机会。不过你也真是心大,居然敢让你meimei去接手他。你就不怕他会伤害你的meimei吗?” 凌寒柏摁下了启动开关,在电击的作用下,床上那具黑色的人形顿时疯狂地挣扎了起来,但是由于身体受到严厉的约束,这样的挣扎看在凌寒柏的眼里也不过是些许轻微的动静罢了。 “呜呜……” 从来没有尝试过生殖腔内部被电击的展鸿宇感到了剧烈的痛楚,他在有限的范围内挣扎扭动着被紧缚的身体,呼吸也因为过度挣扎而变得急促。 “说实话,你今天的表现还行。我本不应该罚你。可是,那个该死的林昊让我想起了一些讨厌的事情。相信你也很清楚我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拜你所赐。” 凌寒柏抄起手,笑着靠在了桌边,他把玩着手里的控制器,不时调整一下电击的强度。 展鸿宇被电得闷哼不止,即便他的口鼻已经做了严密的封堵依旧无法阻止他的惨哼回荡在这间封闭的卧室里。 折磨一个无法回应的人或许总有些无聊,凌寒柏已经不满足于看到展鸿宇这样的惨状,他默不作声地将电击幅度一档档调高,直到最后自己那张牢固的金属雕花大床居然随着展鸿宇剧烈的挣扎而轻轻地晃动了起来。 依旧是最为沉闷的惨哼,听起来,这间屋子里并不像有人正在经受酷刑。 凌寒柏很佩服研究所开发出的这些束具,真是为了自己减少了不少麻烦,要不然展鸿宇发出的声响恐怕又会让那几个监护者大惊小怪地吵嚷一番。 “啧,怎么哭了?”凌寒柏为了更好地观察展鸿宇到底会有多么痛苦,干脆坐到了床边。 对方竭力抬起的头一直颤抖个不停,而那双睁得大大的眼里也随之滑落下了两行生理性的泪水。 没有办法求饶,也没有办法用叫喊来宣泄痛苦,生殖腔持续不断传来的剧烈刺痛让展鸿宇有了想死的念头。 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在保护中心的时候不早点找个机会自杀,他明明有许多机会可以利用,可最后却错失了。 或许今天早上他在用餐的时候,就应该将叉子反转过来刺入自己的咽喉,要不然就是午饭的时候…… 就在展鸿宇的嗓子里闷哼也变得扭曲时,折磨他的电击终于停下了。这具颤抖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而他的呼吸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重。 凌寒柏将手抚摸上了展鸿宇使劲抽动的下腹,对方的yinjing就被固定在这个位置,当然仍被锁在贞cao笼里。 “鸿宇哥哥,你这副凄惨的样子真是让我兴奋了呢。” 凌寒柏一边说话,一边拉开了睡袋的拉链,果然就像SAGA说的那样,对方睡袋里的身体也被束带牢牢地绑着。 他轻轻托起展鸿宇被锁住的yinjing,用一种带着怜悯的目光打量起了这个小东西。 “什么都做不到的感觉很痛苦吧?” 凌寒柏将手往展鸿宇被束带捆得紧紧的腿间摸去,他想要将手指探入对方的后xue,可是展鸿宇的双腿被绑得太紧了,他的手指根本无法再深入丝毫。 “唔唔!”展鸿宇已经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到底是绝望还是愤怒了,他的耳边是凌寒柏毒蛇一样的呢喃,他的心中却是对方年少时最为纯真的容颜。 啪嗒一声轻响,锁住展鸿宇yinjing的贞cao笼应声而开,是凌寒柏打开了这东西。他戴着手套捏弄起了展鸿宇被约束套裹住的yinnang,看着对方的yinjing在刺激下渐渐地有了反应,虽然无法排泄和射精,但是尿道内的液体金属却丝毫不会妨碍yinjing本身的勃起功能。 展鸿宇绝望地呜咽着,他只希望凌寒柏拿开那只taonong着自己yinjing的手。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尊贵的上将阁下居然将展鸿宇的yinjing含到了嘴里,他带着一丝怀恋的感情,舔弄起了嘴里这根逐渐膨胀的roubang。 他用舌尖顶弄着对方敏感的冠沟处,然后又顺着茎身从上往下舔了一遍。 展鸿宇在睡袋里烦躁不安地挣扎着,他当然没法逃脱凌寒柏的玩弄,很快就在对方手里高高挺起了那根不争气的东西。 就像他先前无意识地流出眼泪一样,即便是精神力S级的OMEGA,也无法抗拒生理的反应。 “想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