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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站好了!”传来老师的吼声。 高庸走进了教室,心中复杂,那个孩子,也不知该说是可怜还是活该。 残忍的,漂亮的,又脆弱的,可怜的,或许这些都是假象,谁知道... 第7章 受伤 因为雄雄的事,老师叫来了冯寻柯的mama和雄雄的mama,雄雄的mama在学校大闹了一场,她长得高大,冯西在她面前显得娇小又柔弱。 雄雄的mama指着冯西当着很多老师的面骂道,“你是怎么教育这孩子的,这哪是五岁的孩子简直就是杀人犯!”“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畜生迟早要犯大事”“难道没有爸爸的孩子都这么不分轻重吗?”“我家雄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扒了你家小崽子的皮”“。。。”说到激动处,直接上去就拉着冯西的头发,捶打起来。 冯西哪里是牛高马大的雄雄mama对手,三下两下就被压倒在地上,头发被抓的乱糟糟。幸亏几个老师赶紧将雄雄的mama拉开,这才让冯西一身狼狈地爬了起来 ,她长得漂亮,此刻一副受到惊吓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任凭是冯西家理亏,老师们都忍不住帮冯西说话,安慰起冯西。 而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冯寻柯却是静静地也不说话,他的脸上没有害怕和惊吓,蓝色的眼睛看的专注,却没有多余情感,仿佛看着无关的人在彼此拉扯。 直到老师们劝冯西先带着冯寻柯回家,冯西柔柔弱弱地点点头,但是在看向冯寻柯的那一刹那,她的眼神是恶毒的和怨恨的。 冯寻柯瞪着蓝色的大眼睛,立刻转身就先往前跑了。 晚上,高庸一家人在桌子上吃饭。高庸看着面前年轻健康的爸爸mama,心中在学校受到的不愉快全都烟消云散了,真好,爸爸mama都在他身边,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在上一世里,自从高庸工作后,他就搬离家了,因为忙于工作,又或者长大后疏于亲情的联系,他很少能与家人团聚,甚至爸爸去世时,他都没有及时赶到医院。 想到这,高庸心中一痛,赶紧喊了一声,“爸爸,你多吃点rou。”说着就夹了一块rou放到高传德的碗里。 高传德乐呵呵地摸摸高庸的头,“庸庸都这么懂事了。” 然后,立刻将rou塞进碗里,“真好吃!” 旁边的刘桂丽一边笑一边说,“哟哟,就你们爷俩感情好,庸庸都不晓得心疼心疼mama。” 高庸一听,立刻乖乖地也给刘桂丽夹了一块,“mama,你也多吃点rou,你和爸爸我都心疼。” 这话惹得高传德和刘桂丽哈哈大笑,一家人的饭桌上是温馨笑语。 “咚咚”“啊--- !!”突然对面的屋子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声和桌椅碰撞的声音。 “怎么回事?”刘桂丽放下筷子,下了饭桌,侧着耳朵站在靠着走廊的门前,“声音好像是刚搬来的那个蓝眼睛娃娃的家里传来的。” “啊!啊!”女人怒吼声越来越激烈,几欲疯狂,紧接着摔东西的声音又是一阵一阵的砸来。 作为人民警察的高传德眉头一皱,赶紧站起了身,“去看看,别出事了。” 于是他赶紧匆匆打开了门,来到对面的冯西家门口,那刺耳的尖叫声更大了,“你为什么要折磨我!”“你这个魔鬼!!”“你为什么不去死” 女人尖锐的声音让屋外的人都震得耳膜疼。 “你们远点。”高传德对身后一同跟来的刘桂丽和高庸说,接着又补充道 ,“庸庸回家去。”不管做什么事,第一时间将家人护在身后,已经成了本能。 刘桂丽赶紧抱着庸庸站在自家门前看着高传德。 “开门,里面发生什么事了?”高传德用拳头砸了砸门,弄出声响。 里面的声音突然就安静了下来,高传德又吼了一声,“快开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依旧没有得到里面人的回应,但是作为多年刑警的直觉告诉高传德里面绝对有事,他等了一会儿,确定不会开门,于是抬起脚正准备将门踹开,“咚”得一声,里面好像什么东西猛地撞到门,接着“咔嚓”一声门开了。 高传德立刻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惊了,只见头发凌乱的女人,压在一个小男孩身上,女人的一只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男孩的嘴巴,地上还有斑斑的血迹,高传德立刻反应过来,他猛地扑向女人,夺走女人手里的刀,将女人牢牢按住在地上。 “哎哟喂!这是是什么事啊?”站在家门口的刘桂丽也看到了对屋里的景象,赶紧冲进屋子,将衣服沾着不少鲜血的冯寻柯抱起来。 冯寻柯是清醒的,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脸上却是依旧平静,他乖乖地趴在刘桂丽的怀里,刘桂丽检查着他身上有没有手上,发现他的肚子上被划了大大的伤口,肚子前的衣服已经是一片血腥的濡湿。 “快把孩子送医院。”高传德朝着刘桂丽喊道,刘桂丽马上应了声,匆匆抱着冯寻柯先进了自家屋子拿钱。 而高庸一直站在门前目睹完了这一切,他慌乱地跟着刘桂丽的身后,也随她拿了钱后往楼下跑。 刘桂丽随手招了一个出租车,高庸也钻了进去,三人坐在后面的一排,冯寻柯此时坐在刘桂丽的怀抱,高庸看着冯寻柯惨白的小脸,心里酸酸的,他伸出手握着冯寻柯冰凉的小手,冯寻柯原本平静的蓝眼睛,却是一下涌出很多泪水,他一边哼哼地哭,一边说,“庸庸,我好疼,庸庸,肚子好疼...” 高庸只能不断地摸着他的脸,安慰说,“没事,没事,去了医院就不疼了,就不疼了。” 这一刻,他的心真的是为着这个孩子揪心的疼的... 第8章 照料 医院的急诊病房里,漂亮的男孩躺在病床上睡着了。他肚子上刀划的伤口虽然很长,但是索幸不深,又来得及时,经过医生伤口包扎处理后,已经无有大碍。 高庸的手与冯寻柯的手还是握在一起的,他见冯寻柯睡着了,发出浅浅的呼吸声,就轻轻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mama,他睡着了。” 高庸小声的对刘桂丽说。 刘桂丽点点头,“庸庸,我们先出去,让他睡。” 两人正准备出病房,病房门前突然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不等刘桂丽问话,就主动自我介绍起来,“我是冯寻柯的外婆,听说是你们一家救了冯寻柯,谢谢你们。” 她的语气冷淡,声音平板,与其说是感谢,还不如说是程式化的客套话。 刘桂丽笑笑,“也没事,都是邻居,孩子他也没事了。” 冯寻柯的外婆,瞥了一眼床上的冯寻柯,“恩,那就好。” “您是来接回家的吗?”刘桂丽想既然孩子的外婆都来了,她也可以先回家了,毕竟被人家的事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