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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就给一把抢过来了,叶涛不,他淡淡的看着某人从容优雅的装大尾巴狼,周子骞偶然间一抬眸,将伪侄子冷眼旁观到让他觉得自己有点二的神情看了个满眼。 周子骞眉梢上挑:“我怎么有种玩鹰被鹰鄙视的感觉?” 叶涛淡道:“鹰还没啄您眼呢,可见对您做的还不够。” 周子骞破功失笑,将病猫一样的“猛禽”抓到怀里,上下其手的挠叶涛的痒痒rou,叶涛笑点高,痒痒rou却不少,故而第一次在这人面前失了淡定。 叶涛一边呵呵哈哈一边扯他的手,可惜完全没作用,最后迫不得已的求了饶,周子骞将低头说软话(几乎滚到地上)的叶涛抱好,噙着好看又可恶的笑意问:“还敢不敢叫板了?” 叶涛摇头,双颊泛红,目含秋水,当然是笑的,不然还能是好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吗? 周子骞瞧着侄子这副小模样就觉得喜欢,心随意动,在叶涛的脸上啄了一口,还略有自我陶醉嫌疑的感慨了一声:“看小叔把你养的多好。” 叶涛忍不住想:你搂着一打个喷嚏都能闪到腰的病秧子说这话合适吗? 第40章 谁对谁错 夜阑更深,人们都睡下了,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的宝少爷正抱着尾巴思考猫生,忽见卧室一隅亮起一抹微弱的白光。 宝宝歪了歪小脑袋,继而放开尾巴去叫叶涛,叶涛睡的不沉,被小猫爪拍了几下脸就醒过来了,开了床头灯。 宝宝在叶涛稍显疑惑的注视下跳下床,奔到光亮出现的地方,抬爪拍拍那只很少被使用但一直没有移走的猫窝。 叶涛会意,跟着下了床,取出猫窝夹层里的手机,打开了罗东发来的短信。 叶涛埋头看短信,小猫咪也好奇的探头瞧,宝宝和普通的猫不同,他不是色盲,所以这组图给带给他的视觉冲击有点大。 罗东发来了一组人物照,有全身的,也有局部特写,那人佝偻着身子躺在地上,满头满脸的血污,整个人就像个血葫芦,不要说分辨本来面目,就连死活都不得而知。 宝宝心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遇上姓罗的得躲他远点。 然而那个姓罗的比宝宝以为的更要心黑手狠,最后一张照片下还跟着一行字:先给雨桐出口气,这事没完,你别窝火了,我一定让那孙子身败名裂蹲大狱。 叶涛这人嘴严,很多事都搁在心里,不愿拿来说,可雨桐这件事让叶涛大动肝火,害宝宝背了黑锅,让宝宝稀里糊涂的担下这莫须有的罪名,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所以宝宝已经问出叶涛动怒的原由了。 宝宝也觉得雨桐挺可怜,那个变态可恨,可他毕竟是少年心性,没法站在一位长辈的角度看待这件事,所以他不明白连枉死、复生、从健康人变成药不离口的病秧子这么大变故都能理性对待的叶涛,为什么会在雨桐的事上这么恼火郁结?甚至生生的把自己气病了。 叶涛看完信息之后给罗东回了个电话,询问小丫头怎么样了。 雨桐有点怕罗东,又是腼腆内向的性子,面对罗东什么都不肯说,罗东把她送回了父母家,将她遇到的事告诉了母亲,让母亲开导安抚受了惊得小姑娘,尽管那个人渣老师没有大胆到性.侵幼女,可雨桐心思敏感,罗东担心这事儿会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所以合计着如果母亲的开导不起作用就让雨桐去看心理医生,这是关系到孩子能否健康成长的大事,宁可小题大做不能掉以轻心,另外罗东还在物色学校,准备给雨桐办转学。 罗东考虑的很周到,叶涛没什么好说的,只对好友道了声谢。 罗东笑骂:“滚滚滚,甭跟我甩片汤话,咱哥们儿不吝这个,插空儿把你欠我那几顿饭补上比什么都强。” 没容得叶涛再说什么,电量告竭的手机就自动关机了,叶涛只得找出藏匿在柜子深处的充电器给手机充电,开机后毫不意外的看到了罗东骂他小气的短信,叶涛德行如何罗东自然清楚,这条短信与其说是骂他还不如说闲着没事儿逗咳嗽,所以叶涛就没回。 清空了短信和电话记录,又定了一个以防万一的闹铃,叶涛就要关机睡觉,宝宝探出小猫爪压住他的手,用其圆溜溜的心灵窗口说:我不困,我帮你看着手机,我比闹钟好使,充满以后我还能帮你放回去。 宝宝是叶叔叔的贴心小棉袄?客观来说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但是他想要用手机玩游戏的可能性要更大,所以叶涛装做什么都没看见,拿开小猫爪就去按关机键,宝宝一瞧这阵仗连手带手机全都抱在了怀里,用眼神儿告诉叶涛:我不玩游戏,咱俩“说说话”也行,我睡不着。 别说这话没说出口,就算出口了叶涛也不信,如果手机上小小的按键区可以被rou垫儿灵活cao作,叶涛就不会费心跟周子骞要电脑了。 “睡吧。”叶涛说话间将小猫拨开,将已关掉的手机压在了褥子底下,关灯躺好。 宝宝幽怨的推了他几下,一点回应都没得到,无法,只好继续思考猫生。 八月下旬,离家多日的周云阳回来了,当晚叔侄三人一起吃的饭,席间都是周子骞与周云阳在说话,周云阳是从老爷子那里回来的,周子骞自然要问一问老爷子的境况,是否一切安好云云,叶涛听而不言,安静用过晚饭之后就端着给宝宝留出来的饭菜回屋去了。 周云阳出门在外的这段日子户外运动比较多,人晒黑了,身材也壮实了一点,眉宇间少了两分少年人的青涩,叶涛本以为他在离家的这段时间想通了一些事,结果隔天上午,周子骞才出门不久,周云阳就找来了。 “我给你带了个小玩意儿,看看喜欢吗?”周云阳把昨天没来得及送出的玉坠拿了出来,少年那期盼中透着爱意的目光让叶涛有些头疼,这孩子看着不呆不傻的,怎么在某些事上这么轴呢? “我们谈谈吧。”叶涛将吊坠放回锦盒,平静且直接的看着周云阳,“以前的事我不想提了,但我希望你明白那是有违伦常的,我们是亲兄弟,除了家人这层关系,不该有任何感情。” 周云阳神情僵硬,先前挂在唇角的温煦浅笑像被人一巴掌打掉了一样,眼底起了一层不很明显的阴沉:“不想提就别提了,我来不是为了和你说这些。” 他本以为变了性情的弟弟最多是个冥顽不灵的石头,现在看来他更像一把不见锋芒的利刃,要么不动声色,动了就直切要害,而他在离家那段时间做的心理建设和将人追回来的计划连他的一招半式都抵挡不住,自己满心的憧憬被打三言两语击成了泡影,离家前的压抑、阴郁、不甘瞬间被勾了出来。 “提不提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能不能听进去。”叶涛将锦盒推了回去,“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