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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把这笔账算清楚,然后告诉我折合多少钱,我们还,你算吧。” “不是你们,是我们。”周子骞把我们两个字咬的很重,“这和你没关系,也不是钱能解决的。” “那你想要什么?股票?房产?真金白银?实在不成我去找个小男孩儿,整成你侄子这样,给你送来。” “你非要本末倒置吗?”周子骞放开宝宝,抓住罗东的肩膀向后一拽,罗东扶在叶涛背后的手便被扯开了,周子骞居高临下的看着罗东,过于清晰的咬字透出一股忍无可忍的意味,“我说了,这和你没关系!” “东子,别……”叶涛话没说完,罗东便豁地站了起来,跟着就是一拳。 周子骞躲闪不及,被一记重拳轰地的跄踉了下,他稳住身型,用拇指抹了下嘴角,看着指腹上的血迹,脸全阴了。 罗东朝叶涛一耸肩膀:“压不住了。” 叶涛连无奈都顾不得,猝然道:“小心!” 罗东堪堪的避开了周子骞的拳头,向后撤了一步,脸上是十足的轻蔑:“趁我不注意下黑手,嘁~!下、三、滥!” 周子骞彻底被激怒了,不是因为罗东的谩骂,而是叶涛那声急切的提醒。 两个身份体面,也最失不得颜面的男人如同红了眼的狮子一样扑向了对方,抛开所有的风度与教养,只剩下雄性善斗的本能,狠厉、愤怒、不留余力的攻击着对方,都想把对方打倒在地。 叶涛托着一条受伤的胳膊,想拉开两人是不可能的,至此他也顾不得让人看到他们打成这样会传出什么样的闲话了。 叶涛硬将手上的吊针扯了下来,赤着脚跑出门去,朝楼下喊道:“杨子!多宁!” 听闻呼声,保镖快步上了二楼,齐河跟在两人身后,急慌慌的问:“出什么事了孙少爷?” “没你的事,下去!”叶涛放两个保镖进了房间,把齐河关在了门外。 房里的两个男人都红了眼,训练有素的保镖竟是费了些力气才把他们拉开,一人钳制着一个将他们拖到了两旁。 周子骞挣动着命令保镖放手,罗东也是如此反应,眼睛却是瞪着彼此,很是不甘的样子。 “我看谁再胡闹一个试试!”鲜少动怒的叶涛被他们气的脸都青了,“杨子,把二少爷捆起来扔天台上醒醒脑子去!”继而拿眼一扫罗东,“你再闹也一样!” 才要开嘲讽的罗东磕巴了下,撇了撇嘴角:“得了得了,不打了。” 周子骞剐了他一眼,与控制着自己的保镖说:“放手。” 被叶涛这一呵两人都把遗失的脑子捡回来了,虽然脸色还是难堪,但不会再冲动的大打出手了。 叶涛打发走保镖,托着受伤的胳膊坐了下来,瞥见墙角瑟瑟发抖的宝宝,唤了一声:“过来。” 宝宝戒备的看看罗东,又看看自己小叔,畏畏缩缩的到了叶涛脚边,贴着他蹲坐下来,找到了顶梁柱一般,心里踏实了不少。 “你们当自己是什么人?叛逆期的小男孩儿?”叶涛问周子骞,周子骞抿唇不语,叶涛又将视线转向罗东,“街上的小混混?”罗东揉着自己的脸不言声,叶涛糟心的叹了口气,“都是三十的人了,掐成这样好看吗?我看传出去你们拿什么脸见人。” “还不是你闹的?”罗东被挤兑的抹不开面儿了,忍不住还了句嘴。 周子骞不想叶涛再动气,这才把那句“别像只疯狗似的乱咬”忍住。 “真就是我闹的。”叶涛却不得承认罗东说的没错,“东子,见外的话我就不说了,这事儿你也别管了,等我把事儿了了咱们再聚。周子骞,你好好想一想,我欠你的债拿什么能抵,实在不成我就把这条命赔给你。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借云溪这个身子活着挺受罪的,天灾人祸不断,常年拿药喂着,多活一天就等于多遭一天的罪,真还不如死了享福。”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小叔和东哥好了,我都替他俩臊得慌。 第83章 不速之客 罗东终是没能带走叶涛,临行前他告诫周子骞不许再动叶涛,否则就算里子面子都丢个干净,被全京城人看了笑话,他也绝饶不了他。 周子骞知道罗东不是呈口舌之快,如果罗东真要对付他的话,他乃至广宇都不会好过,但他没什么好畏惧的,因为即使罗东不这样警告他,他也不会再对叶涛施暴了,看着叶涛疼比他自己疼还要难捱。 被两人闹腾过这一遭,叶涛愈加恹缠昏沉,吃了些保心安神的药就睡下了。由于病痛缠身,睡眠质量也差,中间浑浑噩噩的醒了两三回,叶涛恍惚间感觉床畔有人,却又拿不出清醒的气力去辨认,半梦半醒的昏沉须臾便又睡了。直至月落乌啼,天色将明未明,脚下传来异样,叶涛才真正醒来。 周子骞坐在床尾,将叶涛冰凉的脚掌握在手里暖着。破晓的稀薄光亮被窗帘挡在了外面,房间里黯淡无光。叶涛看不清周子骞的神情,周子骞也没有发现叶涛醒来,他就那样静静的握着他的双脚,将自己掌心里的温度放在他脚下。 之前周子骞为自己竟然肖想一手带大的侄儿惊异莫名,同是也满心羞惭。当他得知让令他动心的人并不是他侄子时,背德的枷锁便脱去了,他从而发现他对叶涛的喜欢比他以为的更多,甚至达到了可以称之为爱意的程度。 周子骞在感情上是一个非常吝啬的人,过往的教训告诉他任何感情都会使人软弱愚蠢,在所有感情当中,爱情是最可有可无也最容易令人失去理智的一种。他曾见过聪明人因为爱情变得蠢不可及,他也曾见过宽和大度之人因为爱情狭隘善妒,他不想成为那样的人,所以他在最该为爱轻狂的年纪冷眼旁观的看待爱情,看待那些示爱示好的男男女女,即便对方的爱慕真挚无伪,他也不为所动。而叶涛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动了心,让他在潜移默化间交付了他最不愿交付于人的感情。 “怎么还不去睡?”叶涛把被人握在手里的双脚抽了回去,单手撑着床坐起身来。 “睡不着。”周子骞打开台灯,熟练自然的为叶涛披上外衣,在背后垫了软垫,全部妥帖的安顿好才坐下来。 “抱歉,没经你同意就让罗东过来了,惹出这么多乱子。” “早晚要来的,你不叫他来他也会自己找来。我只是有点想不通,你不想一走了之,那找他来干什么?总不会是为了让他给你报仇吧?”周子骞忍不住笑了笑,“那你应该提醒他多带几个帮手,毕竟是上门寻仇,单枪匹马的跑来是不是有点蠢?” “你以为你今天的表现很明智吗?” “人嘛,总有犯蠢的时候,偶尔犯犯糊涂做件蠢事是人之常情。”周子骞按了按自己的唇角,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