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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只觉整个人都被yuhuo融化,在他怀中舒服得只知唔嗯轻吟,好不容易稍稍清醒,才发觉自己一身布裳早已滑落足下,娇躯只剩蔽体小衣犹自无力地抗拒完全的赤裸,但他的手早已滑入衣内,轻握她傲挺的美峰。 那掌心涌来的火热灼得韩彩蝶春心荡漾。许久没被男人肆意轻薄爱抚,没想到自己仍是这般敏感,渴望男人充满情欲的侵犯性刺激。 「你……真的是……唔…」 知道自己已然难逃,韩彩蝶索性便放开一切,一手轻抚着伤痕累累的面孔,美目矇矓却不愿稍离,仿佛想把现在的他记得清清楚楚;另一手却反转身后,轻轻拉开早已松了的衣结,衣带登时散开。 韩彩蝶只见吴羽似笑非笑,让她低头看清现在的自己,粉脸登时酡红。她虽早知自己逃不过吴羽魔手,却没想到连小衣未落都会被弄成这般:松披娇躯的小衣正自皱摺抖动,随着他侵入衣内的手指缓缓动作,美峰上涌来的感觉加上美目所见衣上的颤抖,虽未曾亲见,却让她愈发清楚他的手正怎么玩弄自己诱人的胴体。 「你……好坏……」 身子已热得难以想像,韩彩蝶娇躯酥软,一双玉手早已迷乱地环抱着他。若非吴羽为她宽衣解带之间,自己身上衣裳落得更快,也不知会否被韩彩蝶迷乱的纤手扯破。 迷惘之间她只觉与服赤裸相亲的肌肤正逐渐染上男人气息,说不出的渴望正在她体内蔓延。口干舌燥的韩彩蝶一声哀吟,她现在什么也不管了,只盼望他赶快把自己抱上床去,狠狠地对她为所欲为,将她的身子再次征服,令她心花怒放地败倒在yin欲的无边威猛之下。 「哎……抱……抱彩蝶上床……唔…」 虽知一开口便是万劫不复,不只身子要再失给他,连心都得随着自己主动开口降服,被他yin个彻彻底底;但yin蛊之威确实难以想像,这么多年盘据体内虽不至伤身,蛊性的威猛霸道却令韩彩蝶再也难以逃脱yin欲侵袭。平日不动心时还能忍耐,此时此刻却是再难抗拒。 「把…把彩蝶彻底……彻底占有吧……你……哎……别再吊着彩蝶……」 「不上床…」 极其煞风景地摇头拒绝她,吴羽俯下脸去,下巴一扬,将韩彩蝶最后一件蔽体小衣褪去。透窗的微微月光,只见韩彩蝶肌红肤艳、美目矇矓,说不出的诱人。 那耸挺美峰再无衣裳困缚,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跳动,两点乳蕾早已肿胀通红,艳得活像要绽开来,「我……在椅上便要了彩蝶……让彩蝶欲仙欲死……若这样……彩蝶打算怎么办?」 「你…哎……」 虽说yin蛊染身,但说实在话,韩彩蝶的男女经验实在不是很多,本还以为男女之事只在床弟之间,哪里知道男女若动起兴来,就算不上床,要搞这档事也不难。 听吴羽这么说,芳心虽是大讶,心想:这无礼的坏人还真当自己是yin娃荡妇,连床都不上,坐在椅上打算yin玩自己,心里却有一丝异样痛快,仿佛这样毫无顾忌的放怀痛快,才能享受到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 「你这坏蛋……彩蝶……彩蝶没法了……你……哎……想拿彩蝶怎样……便怎样吧……」 没想到这种话会从自己口里说出来,韩彩蝶话出口便即大羞,但想收回却已来不及,何况这般示弱言语在这等情境下最是诱惑,韩彩蝶话语才落,吴羽已挨过来,硬是封住韩彩蝶樱唇,吻得韩彩蝶连脑子都火热了,却是无法转头避开他,只任他好生品尝自己一番。 紧黏的唇瓣终于分开,娇喘吁吁间,韩彩蝶只觉整个人都化成水,随着他的动作荡漾飘摇,偏生口中却口干舌燥,而吴羽无礼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到自己股间,温柔无比地揉弄幽谷口。无比酥麻的快感让韩彩蝶护守的本能全然消失无踪,不知不觉间玉腿已开,轻咬银牙期待吴羽接下来的动作。 虽不知他会怎么玩弄自己身心,却知接下来的种种必是令自己难以想像的无边快美,也不知许久不尝此味的自己能否承受得住? 尤其糟糕的是,心情本来难平,春心荡漾的韩彩蝶不住在吴羽怀中扭动旋磨,厮磨之中只觉臀股间触着一根火烫,娇躯一震,她才想到自己触及什么地方。那硬挺的感觉除了欲望之外再令人难想及其他,韩彩蝶不由心乱,既想继续在火烫上轻揩旋磨,感受属于男人、属于情欲的热力,又觉羞不可言,偏又不愿离开。 心中的挣扎才真令她难过! 虽说经验不是很多,但yin蛊沾身最严重的影响不是rou体上的敏感和难耐刺激,而是午夜梦回、自制能力削弱的时候。yin欲钻入脑子,仿佛在梦里都不由自主地陷入男女欢爱之中,就算真实的经验不够,但夜夜yin欲思绪在心中徘徊,感觉好像整个人都愈来愈习惯美妙之事。 韩彩蝶自然知道,在男女行事之时愈是放开享受,滋味愈是美妙无边,抗拒心思不由消失无踪,只在他怀中扭着身子娇喘,声声句句都诱引男人对她大肆无礼、为所欲为。 尤其与简若芸商议请吴羽来此问出云深阁发生之事的端倪时,隐约间韩彩蝶心有所悟,昨夜入睡前已不自觉地想到当日被他破身时的种种,自慰好几次,在梦里又被他痛快地折腾两、三回。今儿个见到他,韩彩蝶不由自主地动了春心,否则以她的功力,逃出吴羽怀抱也不是困难之事,哪会这般容易被他留下? 陡地身子一动,软绵绵地挨到床褥,韩彩蝶心下一松。即便已有觉悟,十年没见到他,一见面连床都没上就要被他yin玩,心下总有点抗拒。躺到床上,芳心总是安了些,却又怕他为了顾及自己心思,无法大逞所欲,毕竟男女之间除了温柔贴心的体贴外,还有男人充满侵略性的勇猛强悍。这般心下挣扎,韩彩蝶不知自己该怎么想才是。 「唔……」 娇躯挨到床褥,本能地玉腿一合,腿间却传来一股力量,温和却坚持地将她玉腿大大分开。韩彩蝶还没来得及挣扎,只觉一股湿热已从幽谷口涌上,那湿热动作极快又极轻巧温柔,偏生情欲既动,韩彩蝶每一寸肌肤都倍加敏感,情欲源头处更是敏锐到了极点。吴羽的舌头没翻搅几下,酥麻滋味已令韩彩蝶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纤腰一拱,将幽谷更深地送至他嘴边,玉手深深地抓进床褥,但却不能完全发泄体内的快乐。 虽说失身时天赋傲人的美峰已不知被他用口舌尝几回,方才连樱唇都被他品尝过了,但韩彩蝶的幽谷却是头一回被男人的舌头侵入。灼热硬挺之处自不能与roubang相提并论,但讲到轻灵翔动,切切实实地刺激她敏感之处的灵活却不是roubang所可比拟。 rou体上的感觉已如此强烈,更不用说芳心的荡漾。男女之事虽说多半是男子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