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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爱背,那就让他背着。 看他还怎么拿捏住她。 姜瑶月想着便用垂在虞容璧身子侧旁的莲足,轻轻勾了勾他的大腿。 像是挠痒一般,只有一次三下,然后便再也没有动静。 只见她又朝虞容璧耳边挪了挪,一开一合的嘴唇红艳欲滴,就要碰到虞容璧耳垂。 呼出来的气直将他耳垂的吹得发红。 “ 皇上背了臣妾一路,该是累了。今夜晚了,咱们回去便歇了。”她的声音轻轻的,似是在私语些秘密,勾得人心痒难耐,“ 等明晚,臣妾好好给皇上捏一捏腿。” ☆、第 69 章 第二日一早,虞容璧去上早朝, 姜瑶月也跟着早早醒了。 往常姜瑶月都是不去管他, 继续自己睡自己的。 这日醒了她便睡不着了。 照太后的意思,既然袁妙嫣死了, 那么丹砂一事就算结案了。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芙蓉色妆缎织金锦被被面上绣着的鸳鸯,隔着轻薄的天青色罗帐, 外面伺候的宫人并不知道她已经醒了。 也看不见姜瑶月的眉紧紧蹙着。 她与袁妙嫣交情虽浅,甚至可以说见了面分外眼红, 但那毕竟也是一条人命。 无论袁妙嫣怎样对待她, 都罪不至死。 更何况, 姜瑶月一想到那个在背后的人,就不由地一阵胆寒。 短短几日之内, 毒害孙才人,嫁祸袁妙嫣, 甚至搅得宫内大乱, 这样的人绝不是等闲之辈。 若不查出, 任其留在宫内, 绝对后患无穷。 用过早膳之后,姜瑶月又去了一趟华阳宫, 除了问询查看孙才人后事事宜之外,她还重又召了孙才人的贴身宫人。 只是结果却仍旧令姜瑶月气馁,孙才人平日是略骄纵了些,可她也很知道分寸,并没有去得罪过什么人。 她甚至也不怎和那些妃嫔们来往, 多数时候是与孙太妃在一起,或是同孙太妃一道去太后面前陪着聊天。 问到后来,倒是姜瑶月想起了一个人。 孙才人是很不喜新来华阳宫的掌事宫女阮金婵的,来的头几日就罚了她。 但姜瑶月也只是在心里一想就罢,宫里每日不知有多少主子在罚宫人内侍,总是伺候人的活,要不受气是不可能的,若只如此就敢下狠手,那怕是宫里的主子早就死绝了。 阮金婵一个出身低贱的孤女,唯一倚仗不过是太后看在昔日阮嬷嬷的情分上,她又怎敢以丹砂毒杀孙才人。 且那丹砂也不是她能拿到手的东西。 饶是姜瑶月觉得无从下手,她还是又召来了苏广藿。 因那夜孙才人死前是苏广藿救治的,孙太妃迁怒之下自然对她诸多不满,加之太医中伤,姜瑶月也有心让她避一避风头,早与景仁宫葛贵妃那里递过话,叫苏广藿近段时日少出现在众人面前。 是以这回她见苏广藿也是悄悄的。 姜瑶月又再次向苏广藿细细问了一遍孙才人的死因,苏广藿也依旧道她是死于丹砂。 正当姜瑶月失望之际,苏广藿却道:“倒有一事,奴婢当时替孙才人诊治,发现她鼻中有丹砂粉末,极其细微。” 姜瑶月想了片刻,问她:“若只是吸入丹砂,也会与服食一般中毒?” 苏广藿点点头:“自然是会的,只是少有人会吸入此等物事,从鼻腔中进总是不比直接吞服。” 姜瑶月心头突然一震,她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想到的,立刻便又问:“那么将丹砂掺入平日用的香料里面呢?” 无知无觉,杀人于无形。 “若只是放入香囊之中,怕是无用。”苏广藿经此一点,也恍然大悟,“但是若将丹砂与香粉等一同入了香炉,丹砂中有一味水银,经火一熏更是剧毒。” “可是如果是熏的香有问题,这不比直接在她入口的东西中下毒,香炉里的香宫人们也闻得到,岂不是都要毒死......”姜瑶月喃喃道。 姜瑶月是记得后来孙才人仿佛是叫阮金婵去给香炉添香粉了。 但是已然有一个袁妙嫣的前车之鉴在前面,姜瑶月一时竟不敢再将阮金婵叫来问话。 不过她也没闲着,立刻便让人去取了孙才人常用的香炉过来,她昨日就将孙才人近旁的东西尽数封存起来。 经苏广藿一看,孙才人寝殿中的那一只香炉中,丹砂粉末最多。 姜瑶月思虑了一会儿,还是叫了阮金婵过来。 证据一点都不确凿,那些太医拖到最后才肯说是丹砂,而那时孙才人都快死了,有心人早就把该处理的都处理好了,推出来袁妙嫣这只替罪羔羊。 连姜瑶月自己都不能确定一定就是阮金婵。 她本打算诈一诈阮金婵,没想到的是,阮金婵一跪到她面前,便笑盈盈道:“娘娘知道是奴婢了?” 姜瑶月只在太后那边见过阮金婵三两次,先前也并没有在意,然而今日,她与往常一般的笑却笑得姜瑶月毛骨悚然。 她定了定心神,道:“孙才人真是你毒杀的?” 阮金婵点点头,说得坦然:“她让奴婢给香炉添香粉,奴婢头次做没做好便要罚奴婢,奴婢心里不平。” 她的眼睛眨了眨,继续道:“不过一开始奴婢是将丹砂下在她入口的吃食中,用量也极大,这样快些。将她毒倒之后,奴婢便换了种方法,一来是到了那时她入口的东西自然无比当心,奴婢不好再下手,二来是她要让奴婢添香粉,奴婢便让她死得其所——奴婢在香炉中下得不多,不会让人察觉,也不会让其他人中毒。” 本是炎热之际,殿中摆着的冰正泛出阵阵凉气,以解暑气,姜瑶月却突然手脚冰凉,看着眼前的阮金婵,凉意从心底乍然而起。 “你为何要主动说这些?”姜瑶月冷眼望去,“本宫可以即刻杀了你给孙才人和和妃偿命!” 以阮金婵心机,即便是她来诈她,她大可以直接不认,姜瑶月也没有办法。 阮金婵笑着叹了口气,道:“娘娘先听奴婢细说一说罢,那丹砂最早也不是奴婢的东西,这东西虽毒却也贵重,奴婢可没有这个能耐。那是太后的好东西。” 姜瑶月手腕上挂着的金臂钏“铿”地一声撞到了紫檀木圈椅的扶手上,她不由地坐直了身子。 她立刻指了杏檀和柳芽儿道:“杏檀和芽儿去外面守着,除了你们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 剩下绿檀和玉芙、王姑姑三人,绿檀和玉芙一左一右立于姜瑶月前面,王姑姑本就在阮金婵旁边,先前阮金婵直接认了罪,她便直接押了捆住了她。 “所以你也笃定了本宫是查不到太后那里的,因为你嫁祸给了和妃。长信宫查出丹砂之后,自然是先从和妃那里审问,暂时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