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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的事业线还是要开一开的_(:з」∠)_ 以下营业时间_(:з」∠)_ 【预收】(古言) 阮柔烟身娇体软,眸如春水含情,是被送进王府做肃王侍妾的小户女, 传闻中的肃王萧渊因作孽太多而重病缠身,正躺在床上一病不起,且眼歪嘴斜。 萧渊的白月光不干了,于是成了阮柔烟一顶小轿进了府,解他蛊毒, 当晚对着昏迷不醒的萧渊那俊美容貌表示震惊,传闻果然不可信。 然后阮柔烟被白月光灌下了毒药,一尸两命。 睁眼醒来的阮柔烟发现自己重生到了进王府的第二天, 枕边的萧渊苍白着脸正紧闭双眼,她欲哭无泪, 自己手无寸铁,手无缚鸡之力, 阮柔烟:告辞。 于是阮柔烟毫不犹豫地跑了路,成了村口的俏寡妇。 等萧渊找到她的时候,她身边的适龄男性络绎不绝,而她正带着一个白团团玩泥巴。 见到萧渊的阮柔烟一脸决绝道:“王爷,奴家已然重新嫁人。” 白团团:“你要对我娘做什么?” 阮柔烟连忙道:“孩子不是你的。” 萧渊嘴角一勾:“孤的时日不多了……” ☆、第 97 章 姜锦月以为自己做得不惹人眼,其实宫里哪个不是人精, 她头一回出来走动就被人看进去了。 先前宫里总以为姜瑶月也不爱看这个堂妹一眼, 毕竟姜锦月当初一进宫,姜瑶月就暗中给了她一个好大的没脸, 谁不知道虞容璧一步都没踏进去过玉堂宫过。 这回自然也有好事者等着看姜瑶月怎么防患于未然,再好好打一打这个堂妹的脸, 毕竟姐妹相争的戏码百看不厌。 谁知道等了几天,姜锦月都戳到虞容璧面前去了, 姜瑶月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不过一想倒也不奇怪, 想来是葛贵妃的事叫姜瑶月有了危机感, 多个人来就算不能帮衬自己,分一分宠也是好的。 只是慧嫔又有些不忿, 她自己是无望再获宠了的,轮着谁都轮不到她, 本来只等着看姜锦月的笑话, 谁知没等到。 慧嫔暗自想着果然还是一家的姐妹, 到最后总不会便宜了旁人去。 一边又实在不甘心起来, 她惯常爱嚼舌根子,自己知道的不知道的煽风点火着也嚼出几场祸事来了。 话到了慧嫔嘴里自然没什么好的, 且还要再夸张上几分,于是便成了:“ 皇后娘娘总是紧着自己母家的人的,依端嫔这么勤快,怕是玉堂宫也快有喜信了。” 在姜瑶月有意无意的放纵之下,这些话便渐渐传了开去。宫里倒有知道实情的, 实则虞容璧每次看见姜锦月便扭头就走,玉堂宫哪有什么喜信可传。 可宫外的都不甚清楚,既有这样的话在传,空xue来风未必无因,那便是姜锦月已然承了宠了。 安国公府很是高兴了一阵子,姜老夫人也就罢了,汤氏开心得不知怎样才好,想着她自己进了宫里一趟女儿总算是熬出头了,那东西果然是有些用的。 汤氏又急急地寄了家书去玉堂宫,姜锦月又对那些事情难以启齿,于是便只能在回寄过去的信中模模糊糊敷衍几句,看在汤氏眼中就成了事情真成了。 就这样又过了估摸着一个多月,姜瑶月又将申太医传到了跟前。 因着先前的事,姜瑶月早已对申太医戒心深重,虽仍像从前一样让他诊脉,不让他觉出异样,可私下却有其他可以信任的太医。 申太医照常替姜瑶月把了脉,姜瑶月便道:“今日晚了,明日你去玉堂宫一趟,替端嫔好好看看,本宫要见长公主,便不一同去了。端嫔年纪轻,有些事情不一定懂,往后她便也由你去照看吧。” 申太医心下立刻一动,等出宫之后,便马上将此事报给了安国公府知道。 安国公府大喜。 ** 到了第二日,姜瑶月一边让人盯着玉堂宫的动静,一边等着虞令琼的到来。 虞令琼这日要进宫来见姜瑶月,是早就通传过的。她刚从行宫看望了太后回来,多少总是有些话要说,这倒不奇怪。 虞令琼的气色如今倒是比那时好了不知道多少,唇红齿白,眼角眉梢也不再恹恹不快,与虞容璧有些相似的一双凤眼顾盼神飞,一派雍容之象。 只是神情竟也柔和多了。 姜瑶月原本还想着依虞令琼的性子,即便是知道了错在太后,也不一定就肯甘休了,怕是还要略微闹一闹。 虞令琼见着姜瑶月便道:“先前的事倒多亏皇后娘娘,只是一直不得空,到眼下才能来好好谢一谢娘娘。”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本宫只是说上几句话,耍一耍嘴皮子,其实多的还靠宣德侯和公主自己想明白。”姜瑶月笑道,“夫妻之间有争吵也实属正常,但任何事情都有个限度,公主下回再怎么也不能拿孩子做筏子,虎儿才多大,他受不得大人的这些。” 姜瑶月这些本是训人的话,虞令琼自出生以来没被什么人训过,最多也就是在姻缘上头栽了好大一个跟头,又吃了些苦头。但她听见姜瑶月提起儿子虎儿,非但没有生气恼怒,反而流露出了些感激。 虞令琼很是想了一会儿,才对姜瑶月道:“娘娘费心,这些都是我不懂事,如今虎儿也比之前开朗活泼了许多。” 姜瑶月没想到虞令琼眼下却真的是随和了许多,心里叹了一回之后又夸了夸段苍,短短时日能把公主变得稍稍善解人意一些,也算是牺牲自己为苍生造福,怪不得叫段苍。 她接着道:“虎儿这个年龄的孩子,宁可他胡闹些,活泼当然是好事。下回公主进宫再把他带来,崽崽也快会爬了,让兄弟俩一处相处也好。” 虞令琼笑着应下,然后很快便道:“今日来除了当面谢你一回还有另外一事。” “可是太后?”姜瑶月问。 虞令琼少见地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他那里我是不会去找的,我也知晓母后做的事实在......” 虞令琼顿了一顿,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重新道:“实在令人难以启齿。张贤妃毕竟养他到大,或许比着母后确实要亲近一些,先拘着母后倒也不能说错。” 这口口声声的“他”,姜瑶月自然知道是与虞令琼姐弟关系恶劣的虞容璧,只是虞令琼只看到浅显的地方,内里虞容璧与生母养母之间的纠葛,姜瑶月也不想再多费口舌去与虞令琼解释许多。 虞令琼与虞容璧两个人不和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就像虞容璧一直对虞令琼有偏见一样,虞令琼心里未必会对这个同母弟弟好到哪里去。 不要企图让原本就有隔阂的人去接受另一个的所作所为。 姜瑶月不语,等着虞令琼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