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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胖啊,这车呢,用来拣瓶子不合适的,你干妈知道了会伤心的,懂吗?” 福气包要懂就好了,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 店长揉揉头,你走吧! 打击太大。 齐浩然上学的学校离这里有三个公交车站的路程,不过他天天都是走路去上下学,来回一趟两块钱,实在太贵了。 福气包下午要去接他放学,车还没发动,福运广场前围满了看热闹的群众。 因为老秦的特许,一天福气包的车都没放进地下车库。 “我要出发了。”福气包从上午磨到了下午,劝他不要开车的,那是一溜一溜的,他都坐得差点睡着过去,车也愣是没发动。 现在到了要接人的时间,他再也按捺不住了,挥了挥手,信心满满的。 “先要做什么呢?”有人打趣到。 “嗯?”福气包想了想王母开车,拿出一个墨镜给自己带上。 问的人抓抓脸:“你这是要学鸟叔,当鸟弟吗?” 然后福气包打下化妆镜,看看了脸,什么异样也没有,其实王母那样做是看看妆怎么样了? “还有呢?”老秦问到。 福气包抓抓头,打开音乐,然后点点头:“差不多了吧!” “安全带!”店长低下头叹口气。 老秦也抓抓眉头,怎么感觉挺惊悚的呢? “我要出发啦!”福气包一踩油门,车飞快的倒出来。 “赶快让开!”老秦和店长冷汗都快下来了,围观的人哇的动一下,连老太太都身轻如燕的全部跳到护栏上面去了。 “倒车要踩油门吗?”老秦跳开五步吼道。 “要啊!”福气包肯定的回答。 “你车是谁教的啊?”老秦忍不住学店长揉揉额头,太糟心了。 “我干妈!”福气包挥挥两个rou呼呼的手傲娇的回答。 “胖胖你等下。”有女文员跑过来,拿着一张长纸条,帮福气包贴在车后挡风玻璃上。 “英明!”所有人都为女文员点赞。 一切准备就绪,福气包一踩油门,车呼啸而去。 老秦拿起对讲机:“门禁护栏,赶紧开护栏,胖胖撞过来啦!” “前面的人闪开啊,新手开车!”护栏上的人齐喊到。 胡文今天守门禁,紧张的一开护栏,福气包的车就飞了出去,映过胖胖那张肥脸和一句见声不见人的:“白白!” 胡文看到飘着上左行道的车,就只有一个位置,前后还有车流,他心脏都差点跳了出来。 “有摄像头啊!”胡文喊到。 胖胖以神乎其神的技术,不偏不倚的进入那刚刚好的一个车位,成功把后面的车全部截流,后面一辆奔驰滋的踩刹车,刚要开口骂人,看到前面女神车后贴的字条,鼻子都差点没气歪。 “大船体胖,小心转舵,怕赔到你吐血!” 车前面的摄像头没有拍下胖胖刚刚飞车的那一下。 (沿线交通部门同事请注意,沿海中路摄像设备检修,十五分钟后恢复工作。) 福气包打开收音机。 “各位亲爱的听众,今天为大家带来一首最新的歌曲。” ‘呱呱,呱呱呱,我是一只小鸭子!’ 福气包跟着唱,在红灯一变,一轰油门,把豪车开出了跑车的声音,冲过路口。 “胖胖加油,啊不,路人小心,自求多福。”围观的群众们都感叹到。 那个奔驰车主憋着一肚子气,踩着油门追赶胖胖,就要看看这个‘身宽体胖,你赔吐血’的车主是个什么人物。 连追了两个路口,才看到了打开窗户的胖胖。 胖胖注意有人看自己,转过头继续唱:“呱呱!” “哈哈哈,果然好胖!”奔驰车主一乐,笑着说到,奔驰车撞上了中间的护栏。 “啊哦,技术不行哦!”胖胖丢下一句话,如同魔音一样回旋。 “这个车技!”福运广场,福气包的车开走好一会,众人都还在汗颜。 “没他干妈电话吗?”老秦问周边的人:“他这是开战斗机的手艺,开汽车还是算了吧!” 说完店长看看张桂花:“张大妈,你一点都不担心吗?他可是去接你们家齐浩然啊?” “担心什么,小福那么有福气,车又这么贵,谁敢撞他啊?”张桂花自信的说到。 店长一听挥挥额头的汗:“马路杀手,原来都是惯出来的。” 福气包一路五个灯一个红灯也没等到,凭他的福气,那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到了学校,刚好齐浩然走出学校,福气包的车吱的一下停在学校门口。 “浩浩,上车回家啦!”福气包喊到。 “阿福哥哥,你开车来接我啊!”齐浩然高兴的跑过来。 “嗯,以后这就是你的专车。”福气包臭美的说到。 一车绝尘,前后不到二十分钟,接到人,就转回了福运广场。 “神速!”店长和老秦这些围观群众都摇摇头啧啧嘴。 在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整个中路的人都知道了在这条街上时常有辆女神车,每次都能以起飞的姿态飞奔。 “中路飞车王!”这个外号不胫而走。 知道飞车王的身份是小胖胖的女孩们,每天早晚都来一睹胖胖的风采,没事还能搭胖胖的车,这样胖胖的粉丝团就更多了。 “胖胖,我结婚的时候,你的车给我当婚车哦!”很多人打趣。 “必须的!”胖胖点点头。 不过这些都和艾其峰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搬家的时候就要到了,房东也明确不会续租,他还是没有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 最后一天搬家的日子,艾其峰再打了几个电话,还是无有着落,反倒是看开了。 收拾好了东西,坐在房子的客厅发呆,想想自己二十五年的人生,真是有种如梦一样的感觉,一事无成,举目无亲,甚至连个朋友都不曾有过似的。 今天晚上准备去酒吧碰碰运气,再不行就去住那种‘求职公寓’了,艾其峰不是不知道这样的地方。 打着什么‘求职公寓’的名头,为刚刚走出象牙塔的学子提供安身之所,来掩饰房东把小公寓改成集体宿舍的举动。一个小小的房间最少四张床,上下铺的。 大的房间可以塞八个人进去,房租低得惊人,但是也挡不住房东的高收入。 几百块钱一个月,一个二室一厅的房子运气好的话,最少可以住二十几个人,就是这么夸张的存在于社会之中,游离于万家灯火之内,是底层年轻人的存生之所。 艾其峰刚走出校门时,住过一个月。 现在回去,自己的衣服恐怕都会被人逃,毕竟出来工作了,和当年的年轻人不一样,何况他的不少衣服是那些女孩买的高级货。 想想那肮脏的床铺,